第2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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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意言咳了几声,呕出一摊血来。

罗萧吓了一跳,赶紧去扶叶意言。

叶意言抓着罗萧的手,声音非常虚弱地道:“皇上,别白费力气了,太后赐药,怎可能轻易解得?就算救回来了,臣这身子怕也是不好了,活着受罪,您就放臣走吧。若有来世,若臣与皇上有缘再见,臣愿意与皇上一试,也许能平安长久吧……”

说完,叶意言又吐了一口血,整个人向后仰去,没了气息……

“意言?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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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睁开眼,叶意言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白色的屋子里。屋子很奇怪,一应摆设都没有,也没有窗幔、屏风,就连窗子都没有糊纸,那样清亮。

可这是哪儿?

叶意言皱起眉,撑着胳膊坐起来。

这床也是奇怪,不是木制,也不是土坑,不知道是材料,睡着倒很柔软。

叶意言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没错,是自己的手,他手心有一颗红痣,大小形状都不差。可身上这衣服是怎么回事?普通的蓝白条棉布,这扣子是什么做的?贝壳?也不像啊……

而且他清楚的记得自己已经死了,怎么可能又活过来了?

就在叶意言脑子里一片乱麻的时候,一个胖墩墩的男人走了进来,在看到他后,立刻惊喜地加快了本不轻快的步伐,“哎呦,祖宗啊,你可算醒了。”

这人是谁?怎么还一头短发?身体发肤授之父母的道理难道不懂吗?还有,这穿的什么?怎么还露胳膊露腿的呢?

眉心皱的都快夹死蚊子了,叶意言也发现这个地方不是他熟悉的那个地方了,没有贸然行事,问道:“阁下是?”

阁下?金望一惊,这说话怎么文绉绉的,语气也不太对啊。

“你不认得我了?”金望瞪大了不怎么大的眼睛,指着自己的鼻子。

叶意言诚实地摇摇头。

“我是你的经纪人金望啊!你的金哥!”金望凑近了些,想让叶意言仔细看看他,说不定能想起来。

“阁下自重。”叶意言向后避了几分,就算这人他应该认得,也不应该离这么近。

“我……”金望气结,这都是什么事啊!

“那你还记得什么,跟我说说。”

叶意言摇摇头,他记得的应该不是这里的事,就像他根本不知道经纪人是什么东西。

金望抖着手按了呼叫铃,让大夫来给叶意言看看。

大夫尽职尽责地忙活了好一会儿,告诉金望叶意言由于撞到也头,失忆了。

金望很想来一句国骂表达自己对这狗血事件的愤怒,但看看一脸茫然的叶意言,最后狠狠地咬了咬牙,送走了大夫。

叶意言再不明白也知道他醒来后到了一个不一样的时代。

等金望看起来冷静了不少,叶意言才问:“请问,现在是哪一年?”

“2018年!2018年6月6日!”这么大好的日子,他怎么这么不6呢?!

叶意言心中骇然,他所在的那个时代应该已经不复存在了。他不知道这里的人知不知道大鹿国,也不明白所谓的2018年到底是那一年……

此时,他只想知道成政帝是怎样的结局,整个大鹿又是怎样一个结局。

“那个……我想看史书。”

都这个时候了,居然还有心情看书?!金望觉得自己血压飙升,似乎下一秒就准备按铃让护士抬他去急诊抢救了。不过在对上叶意言那双沉着又干净的眼晴时,金望突然跟着冷静下来——也是,叶意言都这样了,想干别的也干不了啊,还不如看书呢。

不过让他意外的是,平时让叶意言看书跟要命似的,怎么突然想看了?说到书,叶意言出车祸前刚演完一个古装剧,失忆后语气文绉绉的,也可能是跟古装剧台词有关?

反正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医生也不能确定什么时候能恢复,之后的危机公关还要好好做。只要现在叶意言人没事就行。

“行,我去给你买。你想看什么样的?”

叶意言试探性地道:“大鹿成政帝时期的有吗?正史野史都要。”

“成政帝?”这个皇帝在高中课本上可是必提的,他也知道一些,“怎么想看成政帝的?成政帝没留下多少历史,连名字都没有记载。”

“怎么会?”按理来说不至于啊,历史长河中,时代性篡改是有的,但不能没留下东西吧?不过听金望的语气,大鹿国的确是真实存在过的,这让他多少有了些安慰。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只在课本上学过,高考必会的。说成政帝的男继后死后,他励精图治、不入后宫。太后在男后死后没多久就死了,死因成谜。随后后宫也被清理干净。成政帝死前,将所有关于他和男后的记载、画像、物件之类的,全烧毁了,并下旨从此前朝后宫,不准再提及他和男后的半个字,所以成政帝和男后姓名如何,也都没有记载了。”这种高考必会题,他是想忘都忘不了。

叶意言心中一痛,不知说什么好,只能道:“行罢,你看着买,能买多少买多少罢。”

“行,一会儿李嵩来给你送饭,你好好吃饭。”说到这儿,金望又想到叶意言恐怕不知道李嵩是谁,便解释道:“李嵩是你的助理,平时照顾你生活。”

叶意言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也没多问。

金望离开后,叶意言就坐在床上发呆。他没想到自己居然来到了后世,实在匪夷所思,就连话本上都不敢这样写。

转头看到床头的纸片,上面写着他的名字和入院原因。虽跟他之前用的字不太一样,但差不多是能认得的。

他的名字没有变,入院是因为车祸。他不知道车祸是什么,也姑且不细究了。

门被敲了几声,随后一个年轻男人走了出来,一见到叶意言,他就笑了,“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说着,将手上的东西放到床头,“金哥说你失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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