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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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晚上,在赵长生像往常一样念完两篇诗经后,姜抚枝把傅嘉清有孕的消息告诉了他。
“连她都摸到了动静?”赵长生皱眉,搓了搓手,手心暖和些的时候,才把手放在了姜抚枝的肚子上,从这头摸到那头,依旧没有半点反应,“这都十来日了,偏偏我摸不到。”
“你别急呀。”姜抚枝看着他这副模样,觉得有些好笑,她把手放在他的手上,“兴许还要过些日子呢。”
赵长生挑眉,侧过身身,一只手护在她的肚子上,另一只手从她的小衣底下钻进去,慢慢撩拨着她。她有了身孕,似是更加不禁逗,没多久喘息便重了起来。
“太医……说了不可以。”姜抚枝抓着他的手,有些嗔怪的看了他一眼。
“我今日问了。”赵长生的声音有些哑,“他说慢一些就好。”
他翻身弓起背趴在她身上,舔舐着她的脖子,呢喃道:“阿枝信我,我会很慢的。”
姜抚枝在他的手下溃不成军,像是着了迷一样,几乎要答应了他,突然感受到了腹中孩子的重重的一拳,她仰起脖子,别过脸,“不行,孩子动了。”
赵长生一怔,连忙翻身坐在她身边,看到她脱去小衣,无从遮掩的小腹上,突然有一个鼓起的小包,他往手里哈了口气,放在了那里,第一次感受到了那种血脉相亲的接触。
“他……动了。”赵长生把手移开,把脸贴了过去,“我是你……爹爹呀。”
他说完,自己都笑了,直起身,帮姜抚枝盖好了被子。看到姜抚枝的脸色依旧潮红,眼里含着水光,似乎在忍耐着什么,和新婚时他故意慢慢磨她时一样。
他伸手想要帮她,却被她捉住了手,姜抚枝有些不好意思,她捧着肚子,有些艰难的往下躺了躺。
“阿枝若是想要,我可以用手帮你。”赵长生有些不甘心,“只是我帮了阿枝,阿枝也得帮我呢。”
“不要不要。”姜抚枝吓的连连摇头,可怜兮兮的看着赵长生,“上次便弄了许久,我手都酸了。表哥……若是有空,不如想一想孩子叫什么。”
“若是男孩,便叫狗娃。”赵长生笑眯眯的,“是个姑娘,就叫翠花。”
姜抚枝原本认认真真的听着,却没想到他这般不着调,“表哥,哎呀,我……腿好像抽筋了!”
“别急,我在呢。”赵长生连忙坐起来,按照太医教的法子替她缓解着。见她脸色好些了,又帮着她轻轻的揉捏,也不知捏了多久,她的呼吸逐渐平稳,他抬头一看,人果然已经睡了。
“是男孩便叫景睿。”赵长生弯着眉眼,“是女孩就叫瑾仪好了。”
他轻轻躺下,手像往常一样放在她的肚子上,又一次感受到了孩子的动静。
“你娘亲睡了。”赵长生小声嘀咕,手摸了摸姜抚枝的肚子,“你快歇着,别吵着她了。”
第56章
京都这一年的冬天比往年来的早些,自从十二月初下了第一场冬雪后, 便愈来愈冷。
姜抚枝早早的让人拾掇出了防寒的衣物, 可是直到要过年的时候,那些大裘她也没怎么动过。她平日里最喜欢的不过是窝在铺满了狐狸皮的塌上, 若是天色好些,被人劝着,她才会到院子里走一走。
腊月二十九是个好天气, 淅淅沥沥下了几天的雨在这日也停了。姜抚枝明明才怀七个多月, 肚子看着和快要临盆的妇人一般, 她由赵长生陪着, 珠环珠翠扶着,身后还带着乌泱泱一群人去了御花园看了看腊梅。
她身子不便, 让小宫女们替她去折几枝好看的梅花带回去, 冷不丁头顶有响动回来, 她一侧头, 看见赵长生就近折了朵花插在了她的鬓边。
“一枝腊梅赠卿卿。”赵长生专注的替她簪花,又弯腰在她的腮边轻轻落下一吻,她现在月份重了,他也不敢像之前那般放肆, “人比花娇。”
姜抚枝摸了摸自己有些肿胀的脸,连清秀都说不上,更比说比花娇了, 她轻哼了一声, “表哥只是惯会说好话罢了。”
赵长生弯唇一笑, 贴着她的耳朵道:“阿枝想让我……怎么做?”
两个人在一起久了,便是相互之间一个眼神,便知道他要做什么,何况赵长生这段时日忍着不动她,嘴上却说了无数的浪荡话,他这句话说完,姜抚枝便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她看着最近的宫人和他们不过几步的距离,脸微红,掐了一下赵长生的胳膊,“这是外面,表哥说话注意点呀。”
“阿枝在想些什么?”赵长生装作惊讶的样子,双手搓暖和了,把她的手暖在中间,“我的意思不过是,春天摘玉兰夏摘荷,秋折海棠冬折梅,我把四季的花都摘给阿枝戴。”
他看着姜抚枝的脸色更红了些,轻笑道,“阿枝说好不好?”
姜抚枝撇过头,看那边折梅的宫女们回来了,连忙收回自己的手,“随表哥罢。”
赵长生又把她的手捉回来直接放进了怀里暖着,他想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捧在她面前,巴不得全天下人都知道他有多喜欢她,她却总喜欢藏着掖着,却不知喜欢与心动是天底下最难藏的东西。
许是姜抚枝太久没动过,她不过是出了坤宁宫转了转,却一副累得不行的模样。央求着回了寝宫,稍作洗漱便睡下了,赵长生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纵使自己不困,仍旧脱了鞋袜,陪着她躺在床上,没多久听到了敲门声。
“皇上,有急事来报。”
赵长生推开门,是阿仆一脸着急的站在门外。
“什么事?”
“太后她……快不行了。”阿仆吞吞吐吐的,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小布包,“这是派去的人从太后身上找到的。”
赵长生打开布包,里面是一个巫蛊娃娃,十来根银针扎在娃娃的肚子上,他颤抖着手看到娃娃的背面用贴了一张符纸,纸上用朱笔写着姜抚枝三个字。
他的脸色瞬间苍白了下来,深吸了两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还有吗?”
“今早有人发现太后礼佛时,突然脸色铁青倒在团扇前,把她扶起来便看到这娃娃从她怀里漏出,奴得到消息便立刻报给皇上了。”
“朕知道了。”赵长生觉得自己有些头重脚轻,他握紧拳,“你找人看好那个毒妇,别让她这般轻易死了,续着她的命便可。”
“是。”
阿仆远去的脚步声像是踩在赵长生的心口,他有些踉跄的重进了寝宫,趴在床上看着姜抚枝心里不安稳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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