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2 / 2)
“你怎么连鞋子都不穿一双!”纪志快步走来,就在即将到她面前的时候又停下了脚步,“我、我去给你拿双拖鞋。”
谢粲伸手拉住他的小拇指,小声撒娇道:“脚好冷,你抱我去沙发上吧?”
看着对方蜷缩起的脚趾,纪志想起幼时大姨说的女孩子最不能贪凉的话,直接把人打横抱起走到沙发旁。他俯下身子将人放到沙发上,奈何谢粲就是不松手,他无奈只能保持着这样的姿势。
谢粲仰头在他的下巴上亲了一下,语气十分轻松愉悦,“我真开心。”
“开心什么?”纪志忍住自己想捂脸的冲动,转移话题似的问道。
“你愿意找我商量你的事情呀。”谢粲松开手,自己站在了沙发上,看着现在比他矮上了不少的纪志,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这是不是说明,在你心底我有那么一点分量了?”
对方的欢喜丝毫没有隐藏,纪志轻咳一声,背过身子说道:“我晚上还没有吃,买了点吃的来煮,你要不要也尝尝。”
“我的纪志害羞了呢。”
“我没有。”纪志弱弱反驳。
谢粲低低笑了一声,从沙发上一跃而下,踩着小茶几底下铺着的羊毛地毯,走到纪志的身后抱住了他的腰,“真的没有害羞?我看你耳朵都红了。”
“有、有吗?”纪志下意识地摸了摸耳朵,果然此刻他的耳朵已经烫的不行了。“我只是、只是有点热。”
“现在的室内温度是二十三度。”谢粲说着,手还极度不老实的往下摸去,“我感觉有一点点冷,要不我们做点暖和的事情?”
这下纪志的耳朵真的要红的滴血了。不是没有交过女朋友,但是他以往的女朋友哪里有这般主动撩人的姿态。这样一来倒显的他无比纯情了。自己怎么说也是个男人,怎么可以被一个女人撩的面红耳赤口干舌燥呢?!
纪志鼓起勇气,一把抓住她作乱的手,转过身直接把人给压在了地毯上。他不敢去看她的眼睛,底下头去在她的脖颈处吮了一个痕迹出来。谢粲的另一只手虚虚地抚着他的背,嘴边的笑意满满绽大。她稍稍偏头,嘴唇正好能含住对方的耳垂。
谢粲轻|舔了一下,又退开些许距离,在他的耳边发出一声暧|昧的低喘,“我好想上你。”
......到底谁是男的啊!
被对方这样一弄,纪志刚才积攒起的那么一点勇气全都消散了个一干二净,他快速起身走到门口拎起去超市采购了一番的塑料袋,“我、我做点东西你吃吧,吃了东西你就暖和起来了。”
谢粲趴在沙发背上,看着对方狼狈又显慌乱的背影,十分轻佻地吹了一个口哨。“嗯,吃完饭你就有力气上我了。”
“哐。”纪志快速捡起掉在地上的铲子,假装没有听到谢粲说的话。
谢粲在沙发上笑的前仰后合,只觉得自己实在是遇上了一个宝贝。
作者有话要说:恭喜谢粲摘得本书骚话王的桂冠。
谢粲:??这些难道不是正常操作?
第16章
晚上其实也就随意吃了几个速食水饺就打发了。纪志虽然会做饭,但是这里的厨房却是一点做饭的材料都没有,就连锅碗瓢盆还是他今晚去超市现买的。
谢粲虽说吃过了,但是看在这些东西是纪志亲手做的份上,还是给面子的尝了两个。当然,她是以不想沾碗的缘由让纪志喂了两个罢了。
等纪志收拾好了碗筷后,谢粲把人招呼到自己身边坐下,她挑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了他怀里,手中拿了一本小本的词典递给他,“你看看。”
“什么?”纪志接过,翻开谢粲手挡着的那页,看清了上面的铺的满满当当的字。“zhi?”他抬眼疑惑出声。
“你不是说想改个艺名吗,我觉得就叫纪止吧。”她抬手抚过纪志的眉眼和鼻梁,最后停留在他的唇上,“高山仰止,景行行止。”
他哪里算的上是什么高山。不过纪志还是低低应了一声,抓住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掌心里。
晚上自然又是好一番折腾。纪志不敢开灯,在黑暗中他才敢放开胆子把人摆弄着,若是开了灯,定然就是谢粲牵着他的鼻子走了。
事毕,他抱人去浴室洗澡,谢粲歪头靠在他肩上说起自己要去新加坡的事情,“这段时间可能没有什么时间看你了。”
纪志仔仔细细地把人洗了个干净,最后给她包上浴巾抱回了床上,“我又不是小孩子,需要你看着。”
“但是我是小朋友,需要时时刻刻看着你。”谢粲道。
纪志又被弄的红了大半的脸,低头去找吹风机给她吹头发去了。
弄湿了头发的小朋友侧躺在他的腿上,惬意地享受着纪志的照顾,没一会儿就在吹风机低低地轰轰声中睡着了。纪志小心翼翼地将人移到了枕头上,放好吹风机重新回到了床上,低下头轻轻地吻了吻她的额头,“我到底能不能喜欢你?”
谢粲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了纪志的身影,她摸过闹钟,一看不过才七点半而已。谢粲伸了个懒腰下了床,走到客厅去找纪志,然而看了一圈都没有看到人。
她有些气闷地扑到沙发上,抱着抱枕愤愤地锤了两拳,“男人都是狗吧!”话音刚落,门口就传来了开门的声音。谢粲心突然快速地跳动了两下,都没等她自己反应过来,她就已经躲到了客厅那扇巨大落地窗的窗帘后面。
这样的幼稚把戏从她五岁之后就没有再玩过了!谢粲暗自唾弃自己的幼稚举动一边安慰自己:我是纪志的小朋友,小朋友都是这样子的。
她偷偷拉开窗帘,透过一丝缝隙看着纪志摆好早餐,然后折身去开房门。许是见床上已经没有人了,他很快就从房间里面出来了。随即纪志一个人就开始拆早餐的包装盒,边拆嘴里面边念叨着什么。谢粲隔的有些远,听不太真切,她悄悄猫下腰,缓缓地朝着桌底挪去。
好在这边离着餐桌不远,不过挪了几步,谢粲就将对方的呢喃听了个一清二楚,大抵是在说她什么“拔diao无情”“人走了连说都不说一声”“肯定是看上他年轻体力好,换成别人也是一样的”,又说他自己是什么“鬼迷心窍”“一点都找不准自己的位置”之类的。
纪志一个人絮絮叨叨说的多了,气的他恨恨地戳了一筷子餐盒里的灌汤包,“等我以后火了,我非要、非要!”
他非要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倒是躲在桌下的谢粲憋笑憋的快内伤了。她伸手轻轻拧了一下他的大腿,等他低头来看的时候直接堵上了他的唇。纪志一时不察,椅子被她顶的朝后退了几步,最后直接翻了。两人互相搂着跌到在了地上,谢粲终于笑出声来。
“你一个人在这里说我的坏话是不是?”
纪志这时才反应过来,慌乱地开口解释:“不、不是,我就是......”他解释不出个什么名堂,最后索性闭嘴不再开口了。
等两人吃完早餐已经八点半了,谢粲开车送人去了嘉兴,自己则返身去了雅正集团的总部。
嘉兴上午安排的是声乐方面的练习,纪志过去的时候声乐老师已经在了,另外两个练习生都已经练了好一会儿的吊嗓了,就连谢铭都乖乖地坐到一边不知道在看些什么东西了。
声乐老师也不废话,招呼人过来给他看了一张简谱,“简单基本的乐理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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