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1 / 2)
他的面孔扭曲,双目突出,像是临死前看到了十分的恐怖的事情。
这个盗墓贼,居然是被吓死的!
第222章 梳头女人
老狗蹲在死去的盗墓贼身前,看着他扭曲变形的脸,嘴角上的肌肉不断的抽搐着,低声说:“这个人我认识,姓刘,外号叫做刘铁胆,意思是他的胆子很大,晚上敢一个人睡墓地,拿供桌上的东西吃。”
我微微一愣,盗墓贼的胆子,毫无疑问是很大的,一个个都是胆大包天的人。这个人在盗墓贼里面,外号叫“铁胆”,意思就是说,他的胆子在盗墓贼之中,也是大的离谱。
可是,这个胆子很大的人,却是在这个墓里,被什么东西给吓死了。
刘铁胆如果是被僵尸给掐死的,我心里还能舒服一点,但是,他居然是被吓死的,这让我不由的感觉到毛骨悚然。
这个古墓里面,到底是有什么恐怖的东西?
老狗也是吓得身体微微发抖,朝着地上啐了口吐沫:“如果不是我欠了安长河的人情,这一次,我说什么都不跟着你下来了。”
老狗发了一阵牢骚,心情也是平稳了下来。他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如果不进墓就罢了,如果进了墓,就一定要满载而归。
所谓的贼不走空,就是这个道理。
老狗对古墓熟门熟路,他打着火把,带着我继续往前走。
走了一会,我们遇到了机关,墓室的墙墙开始不停移动,从墙壁的窟窿里面,不断的射出箭来。这些箭都生锈了,但是箭头还是带着烂蓝汪汪的光芒,居然是淬毒的箭。
老狗果然十分的厉害,他带着我,轻轻松松的破解了这些机关。
然后,我们就来到一间巨大的墓室里面,这时候,老狗忽然停住了。
我跟在老狗的后面,见到他的背影停住了,也看不到墓室里面的状况,顿时觉得很奇怪:“老狗,你怎么了?”
老狗缓缓的转过来,脸上的肌肉都在抽搐着,那副模样,看起来无比的骇人,声音颤抖的问我:“我是不是看到幻觉了?你看这个墓室里面是什么东西?”
老狗说着,让开了一点,让我从缝隙里面能够看到墓室里的情况。
我看到墓室里面的情景,顿时也觉得头皮一阵发麻。
跟古墓的其他的地方不同,这间石室里面居然是亮堂堂的,旁边燃烧着巨大的红色蜡烛,而这蜡烛燃烧,散发出来的居然是红光。
除此之外,这间石室里面完全是一间屋子的模样,各种家具应有尽有,摆满了古代的家具。
我觉得是明朝风格的。
我的正对面,摆着一个木质的梳妆台,前面坐着一个女人,她正在不停的梳着头发。
在这个女人的身后,站着四个年轻的孩子,大概都是十岁左右,头上扎着发髻,两男两女,看起来像是童子丫鬟。
其实,我在看到墓室里面的情况前,就预想过种种的可能性。但是我实在是没有想到,我会在墓室里面,看到这幅离奇的景象。
老狗见我的脸色不对,低声问我:“你也看到了吗?”
我颤声说:“看到了,这不仅仅是幻觉,或者说,是我们两个都看到幻觉了。”
我的目光,牢牢的被坐在镜子前面,正在梳头的女人给吸引住了。
我注意到,镜子的里面,映照出女人的面孔,朦朦胧胧的并不能看清楚。但是,在红光的映照下,我看的越来越清楚了。
镜子里面,女人的脸已经是腐烂的不成样子了,脸上的皮肉一块块的往下掉,随着女人不停的梳头,她的头发也是枯萎,变得跟茅草一样,随着梳子一把把的掉落下来。
女人身后的四个小孩子,同样是满脸的腐烂,身上的衣服已经是破烂不堪,就像是布条一样,一缕一缕的挂在身上。
破破烂烂的衣服下面,露出的肉皮,已经是烂的只剩下白骨。
而让我感觉到更加毛骨悚然的事情是,那个梳头的女人,用白骨一样的手,拿着一块木梳子,在头上梳啊梳的,不停的梳,速度越来越快,这时候,她似乎是觉得不太过瘾,居然是将自己的头给摘了下来,放在梳妆台上,快速的梳着。
一边梳头,女人的眼睛还死死的盯着我和老狗,然后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这个时候,我听到我身旁老头正在不停的磨牙,牙齿里面听到得得得打架的声音。
老狗那张脸已经彻底的白了,跟纸张一样,浑身已经僵硬,想转身逃跑,但是身体完全不听他的使唤,动弹不得,双腿像是灌了铅。
那女人盯着我们咯咯的笑着,眼睛中带着怨毒的味道,同样的,那四个小孩子也是转过身,随后,他们居然是长大了嘴巴,大哭了起来。
他们的嘴巴张的很大,就像是蛇的嘴巴一样,长得老大,半张脸都是嘴巴,黑洞洞的,从里面发出一阵呜咽而毛骨悚然的大哭声。
说实话,我虽然见鬼见的多了,但是当我看到这一幕的时候,还是被吓得不由后退了两步。
这是人自然的生理反应,如果能够克制的话,就已经不能算是普通的人了。
我往后退的时候,不由的去拉老狗的手,但是老狗已经是吓傻了,身体跟木桩子一样,我一拉他,他就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没有工夫搭理老贼,没有管他,随后轻吸一口气,壮着胆子,目光看向屋里。
这时候,屋里的几个鬼,一边是朝着我走过来,一边长大了嘴巴,大哭或者是大笑。
而屋子里面的血红的蜡烛,散发出血腥的味道,发出的光芒,更加的血红了。
如果桃木剑还在我的手上,我一定是不管三七二十一,施展斩鬼剑法就冲进去,将这些鬼像是砍西瓜一样的全给砍了。
但是,我现在手里却没有趁手的兵刃。
我算是知道,武侠里面说,剑客的最大悲哀是——手中无剑。
我手里攥着稻草人,心里没有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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