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2 / 2)
“那能不能请二位先结算一下,这些破损的都是要按照原价来赔偿的。”店员尽量的缓和自己的语气说道,只要她们能够赔偿了,这些就不算是问题了。
可如果她们不赔偿的话……
黎萱本来就是为了看她出丑甚至不自在的,摇摇头,红艳的嘴唇勾起歉意的弧度,“这件事和我无关,赔偿的话也不应该算到我的身上来。”
店员只能咬咬牙,看着地上狼狈的苏瓷,语气已然有些隐隐的不悦,“您能结算一下吗,这些的总金额是……”
几个店员拿着计算器迅速的计算好了价格,眼睛直直的看着苏瓷,生怕苏瓷也说不赔偿,毕竟这不是小数目。
苏瓷堪堪的从地上站起来,身上很多地方已经被扎破了,看着很是渗人,她咬了咬舌尖,才忍住这样的疼痛,望着黎萱,“黎小姐难道不应该给个交代吗?”
她的眸子像是黑夜中的星辰,明亮的仿若能够透析一切,黎萱被这样的眼神看的很不舒服,双手环胸,讥讽的嗤嗤笑了几声,“看来,苏小姐是不打算赔偿这一切的损失了。”
黎萱觉得还不够,看着那几个紧张到不行的店员,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挑拨道:“如果苏小姐拒不赔付的话,那么你们可就要平摊了,还真是可怜,天灾人祸啊。”
果然,本来就是神经绷紧的店员,听到这样的话,脸色瞬间的苍白没有了血色,这么多钱,哪怕她们去卖器官,几个人也赔付不起啊。
“苏小姐,还请赔付一下,毕竟这是你造成的,如果你不管的话,我们就要报警了!”店员的情绪稍稍的有些激动,谁也不想承担这样的责任。
另外的两个店员脾气可就没有那么好了,她们还以为苏瓷没有钱才会赖账,听到黎萱的话,更是肯定这一个猜想,恨不得现在冲上去教训她一顿。
无妄之灾啊!
“要是没钱的话就别来这里,来这里装什么装,现在赔不起了才知道自己什么身份,以后看清楚自己的地位再考虑这样的地方来不来的起!”
“就是啊,端着大小姐的样子,还以为多么有钱,装什么装啊!”
这下子,倒是连一旁观战的黎萱也给骂进去了,黎萱的脸色也彻底的黑下来了。
这边争执不断的时候,主管正好不放心的来看看,就看到这样的事情,急忙的拿着电话给薄西玦打电话,也不知道这个时候薄西玦回来了没有。
嘟嘟的几声,电话接通,主管急忙的汇报,“总裁,苏小姐被别人打得受伤了,现在还在古城的古玩店里。”
薄西玦刚刚下飞机,脸色阴沉了下来,嗓音清冷带着几分的沉沉,“嗯,我现在过去。”
“怎么回事啊?”白荀听出那边的不对劲,竖着耳朵想要听的清楚点,可是一直到挂断电话都没听到什么,开口问道。
“你先回公司把计划详细的开会说完,然后整理文件以及明天的会议安排。”
听完薄西玦的安排,白荀的嘴角抽了几抽,这不是秘书该干的吗,并且就算没有秘书,也是有个徐特助的,怎么样也轮不到他,这绝逼是报复吧。
薄家的司机已经赶过来了,薄西玦上车之前被一个黑长直头发的女人拦住,女人故意的弯腰露出自己的事业线,声音也是婉转好听,“帅哥,能不能带我一路,我迷路了。”
“抱歉,不能。”薄西玦的脸上依然温儒,嗓音也是清冽澹澹,可是吐出来的字却是寒意层层,干脆利索。
没等女人反应过来,薄西玦颀长的身体已经进到车子里,一阵引擎的声音,车子扬长而去。
“特么的……!”白荀刚要跟着钻上车,可手碰到车把的时候,车子就已经远离自己了,愤愤的低声骂道。
他抬眼的时候看到刚才试图搭讪的女人,现在还是一副失神的样子看着不远处,而车子早就消失在拐角了,他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眼底闪过几分的不怀好意。
“你很喜欢他?”白荀侧头问道。
女人只是摇摇头,脸上却是浮上一层的红晕。
白荀会意的点点头,“没关系,之前也很多女人喜欢他,只要你有钱就够了。”
“什么意思?”她不解的看着白荀。
什么有钱?爱情难道不是金钱没法估量的存在吗?还需要钱?
第75章 全砸了
白荀的眼底拂过一层笑意,可面上依然正经。
“是啊,他可是店里的头牌呢,你只要给的钱多啊,男的女的都行,我可是常客啊。”白荀砸吧砸吧嘴,像是回味无穷。
女人的脸色霎时的黑了下来,她还以为是哪家的贵公子呢,倒是没想到是这样的男人,刚才生起来的旖旎心思,现在消失的一干二净。
“你如果想知道的话,我可以……”
“不用了,你还是自己慢慢的享用吧。”
白荀的话还没说完,女人连忙摆摆手打断,脸上净是厌恶,踏着高跟鞋丝毫不停留的离开。
还真是扫兴,本来还以为能钓个金龟婿呢。
白荀看着她匆忙离开的背影,有些惋惜的拿出魔镜戴上,准备好的话还没说完呢。
“白先生,你也不怕总裁知道?”刚赶过来的司机幽幽的看了一眼白荀,异常的佩服他的勇气。
白荀不甚在意的撇嘴,“那只可能等着那个女人和他碰面的时候,才会露馅吧,这样的机率总不能那么幸运的砸到我头上吧。”
谁也不会想到,他的话一语成箴。
……
薄西玦赶过去的时候,古玩店早就闹哄哄的了,店员略尖锐的嗓音响起,带着满满的盛气凌人。
“以后没钱的话,别来这种地方,以为自己什么地位,这么一个东西,你一辈子都买不起!”
苏瓷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都沁出了些血迹,因为失血过多,现在整个脑袋有些昏沉沉的,哪怕现在狼狈不堪,她依然微微的站直,咬牙道,“我没有说不赔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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