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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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竟然点头了??

她认真附和道,“那也要看情况的,若是另一方表现得不够明显,的确可能让人看不出来。我娘跟我说,以前我爹这人内敛得很,不知道怎么表达这些劳什子情情爱爱,她也就全然没看出来,若非被旁人戳破,他们也不会有我。”

月陇西笑得淡淡地,“对,也要看情况的。就还比如说,有些人天生就在这方面缺几根筋。”

卿如是再次附和。

两刻钟后,马车停下。月陇西先下了马车,瞥见不远处负手立在廊桥下的乔景遇,收眼,回身接卿如是下来。

卿如是不用他接,身手矫健地从车沿处跳了下来。

她张望一番,也不知哪个是乔景遇,便问月陇西道,“人呢?你送到哪儿去了?”

月陇西拉住她的手腕,“走罢,我带你去。”语毕,径直朝着乔景遇站的地方走过去。

乔景遇望着朝自己走近的两人,懵了:请问……我现在是要在和姑娘相看之前,先请个世子安吗?

第三十一章 三个人的相亲(?

一位是世子爷, 一位是姑娘家, 无论是哪个, 乔景遇如何都不能等着人走到自己面前来,只得先他们一步迎上去。

卿如是瞧见廊桥下有一名向自己走来的男子,便知是乔景遇, 她不动声色地去拂月陇西的手。

但没拂开。

她的不动声色瞬间就成了两人的拉拉扯扯。

最后月陇西松开了她。这一切也已然落入乔景遇的眼中。

月陇西淡笑看她,“人多, 怕你走丢了。我将你送出来的, 总要确保你的安全, 届时再平安将你送回去。”

卿如是:“不用你送,你回去罢。”

月陇西:“那怎么能行, 做人要有始有终。”

卿如是:“……”

语毕,乔景遇也走到了面前,先朝月陇西施礼,再朝卿如是见礼。

他本人生得比画像上的还要俊美几分, 一开口嗓音更是清朗,“许多年不见了。如是,可还记得我?”

卿如是回礼,想了想, 点头, “隐约记得些。也听母亲说过,幼时你来府中听父亲讲学, 我总爱抱着砚台给你磨墨。”

乔景遇的脸上浮起笑意,想要说些什么, 侧眸看见旁边还杵着一个月陇西,且正笑吟吟看着自己,那眼神仿佛别有深意,却分明眉梢眼角俱是和善。

这眼神什么意思?他这么一琢磨,想说的话就又都憋了回去。

无人说话,月陇西就接了话,他故作沉吟一番,补充道,“我也记得你,比她要清楚些,一直知道扈沽有乔景遇这么一号人。”

乔景遇:我现在该说什么?要不要感谢一下世子爷的记挂?

思考片刻,他拱手回应道,“几年前离开扈沽的时候,景遇曾去拜访过月将军,见过世子。”

月陇西瞧他一眼,没理他。

乔景遇:做人好难。

登时,三人谜一般地沉默了。

月陇西微不可察地挑了下眉,将折扇落在掌心敲了敲,“怎么?你们两人且继续聊啊,当我不存在就行。”

廊桥上传来公子小姐猜中字谜后的起哄声,几人同时转过头去看了一眼。

乔景遇默了默,没憋住,委婉地提醒,“世子难道是想要与我们一同游湖赏灯?”

月陇西仿佛听不懂他话中深意,故作惊讶,随即笑吟吟一叹,勉强道,“也好。今夜风凉,多个人同行,多一份温情。你们说呢?”

乔景遇:“???”

卿如是:“……”不想说。

华灯阑珊,渔火幽幽,江岸边传来悠悠琵琶声,随风送入耳。桥上人来人往,疏密有间,或嬉闹或低语,皆着艳裙华裳。周遭灯火迷离,五色琉璃瓦,金银镂刻钟,湖光相映,影色斑驳,贵而不俗的景气。

三人踏着琵琶声往廊桥上走,往来皆是官宦子弟,乔景遇和卿如是都没什么相熟的人,倒是时不时有闺秀隔着老远就朝月陇西问好。

月陇西一边颔首致意,一边与二人闲聊。左一茬右一茬,身旁两人搭不上话,唯有他一人插站在中间乐此不疲。

忽然,他指着桥下,问道,“卿卿你看那湖中的鸳鸯,像不像我们俩?”

卿如是蹙起眉,当真看了眼,纠正他道,“哪儿有什么鸳鸯?那是花的,明显是野鸭子。”

月陇西转过头,轻言细语地提醒她,“卿卿,这句话重要的不是有没有鸳鸯,而是像不像我们俩。”

乔景遇:“???”

乔景遇:我现在是不是该插句话说明一下这样比喻不太妥?

他一沉吟,卿如是已接了话,语调净是冷嘲热讽,“不像。你要像野鸭子你自己像去罢,我不像。”

说着,她不与他挨在一处,自顾自往乔景遇另一侧走去。

月陇西唇畔噙笑,见她不搭理自己了,便又与乔景遇闲聊,“乔公子往后可有打算入朝为官?”

乔景遇一听,忙回道,“此次归来便打算定居于此,为国敬忠,可惜离开扈沽太久,与这边缺少人际往来,所以还不知要走个什么门道,家中正愁着。不过,所谓成家立业,先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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