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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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以为发生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了!

秦蓁不敢苟同,语气酸涩道:“哪里小了,我走的那天早晨,看到他们,他们在,箫清羽在……”

“在干什么?”一干人的嗓子眼又提了上来。

秦蓁看向箫清羽,贝齿磨动:“李秀珠眼里进了东西,箫清羽帮她吹。”

“噗。”

云霜最先憋不住笑出声,引发整个屋子的人接二连三的笑起来。几天的警戒似乎终于解除,工人们捧腹放肆的笑,泪花都挤出来了。

云霜擦擦眼角的笑泪,声音顿挫:“东家啊,你真的还是孩子啊。真的很像我小时候,看准一个玩伴,就不许他跟别的人玩,是这样吧?哦不,你更过分,顺便吹个眼睛都不行的。”

纪昭前几天多想把秦蓁捧着疼,现在就多想把她赶走:“得,你们小孩子间的问题,别这么磋磨我们大人成吗。那个吹不吹……吹不吹眼睛,你们自己商量去。”说一句话笑了三次才说好。

秦蓁板着小脸,坚守肃容:“都在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干活去。”

她们把她话当耳旁风,还在笑不停。秦蓁苦恼的拿手绢,遮住了脸。

忽然她身子一轻,腾空起来,后背和膝弯处箍紧两道结实的力量,秦蓁露出一条眼缝往上觑,唇角微微漾开,又缩回了脑袋,躲进男人怀里。

箫清羽看大小姐难为情的模样,便打横抱起她,远离了绣房的嬉闹。

人声鼎沸消弭在冗长的过道间,秦蓁听到门开门关声,嗅到自己屋间的荷香,噗通乱跳的心总算安宁了些。未几,头顶又传来男人低哑磁性的轻笑。

“笑什么笑,放我下来。”秦蓁不满的挣扎。

箫清羽放她坐在床头,随即手臂从后锁住她,不让她走:“我跟她们笑的不一样。我是在开心,你会为我吃醋。一直以为,那只是我一个人会有的感觉。”

秦蓁渐渐顺从的软下身子,静靠着他沉思:“可这是不对的。就同你以前跟我无理取闹一样,我怎么忍得了自己变成这样。不是没办法阻止,是没有理由阻止。我就,逃避了这么久。”

他的无理取闹,最后,林渊不还是被驱走了么。念及此,箫清羽心软得一塌糊涂,温热的气息吹拂在她颈间,口吻像在起誓般郑重:“不要想那么多,在我这里没有对错,全听你的。”

秦蓁觉得自己越来越没底线,近乎心安理得的接受这个男人对她倾其所有,也不想追究什么对错了,顺着他的话嗯了一声。

把这次事情的错误都归结他头上便是。

秦蓁缓缓转过了身,面对着他,有些生疏羞赧的绕上他的脖颈,盯着他,眼波潋滟:“昨晚的事,继续么。我也很想,很想你了。”

箫清羽呼吸一窒,血液快速翻腾直冲脑顶。他贴过去,热烈的吻从她额头细密下滑到她的唇珠,研磨舐吻了会,流连往下。

雪肌如玉,莹润清凉,却烧得他星火燎原。

手隐没于她堆叠的褶裙间,掐住不堪一握的腰,触手可及的束腰绸带,触……触不到了。

落在她腰间的手,被她的手牢牢握着,动弹不得。

秦蓁乖顺的依偎在男人怀中,说起:“这些天,我一个人想了不少。为什么你们都把我当成娇滴滴的小姐看待呢,是我哪里做得不对吗?她可以给送午饭,但你不要我送。她可以帮忙,你也不要我帮……我现在不是在生气,是在反省。我平时做得不够好,你们才排挤我的?”

箫清羽按捺住蠢蠢欲动的心思,放弃手的挣扎,同她解释:“从前一次来你赶我走,对我说那些话,我就了解你的感受了。放心,下次再也不会了。至于大娘,不是你做得不好,是她的问题。你知道阿奶吗,她知道真相后,鼓励我来找你,含玉也帮你说话。”

秦蓁眼底闪烁细碎的光,微微笑:“是么。”她抬首,凝望男人,手指一寸寸划过他的脸颊:“清羽,你以后不要推开我,我真的很想,做你名副其实的妻子,不是被供养的小姐。”

“我怎么舍得推开,再也不。”

他亲她毛绒绒的发顶,到凝如羊脂的琼鼻,粉薄的润唇近在眼前,亲……亲不到了。

秦蓁侧过脸,低头,从腰间取下手帕,展开轻嗅,是娘亲的味道。

“这张手帕不是给裴夫人了吗,她怎么肯还回来。”

箫清羽不敢表露心急的燥火,轻轻抚娑她背肩纾解,边道:“是裴兄要回来的。我没来得及追问他用的什么办法,不过看他胸有成竹的模样,是摆平一切了的。他真的成长了。”

秦蓁点点头,捂着失而复得的手帕,兀自陶醉。

待秦蓁回头,看到箫清羽一脸憋得慌,巧笑嫣然的将手帕放好,凑过去亲咬他下唇:“诶,我们许久都没……待会轻点。”

“会的!”

他憋许久的一口灼气乍一吐露,烫得她肌肤颤栗。

秦蓁瑟缩脖颈,婉转攀到他耳际,咬他耳垂,媚眼如丝:“不,我还是喜欢重点。”

箫清羽迅猛将她推平,眼中散射亟不可待的幽暗光芒,“小妖精,都会满足你的。”

被撩拨得快自燃的男人恨不得直接把衣服撕开,好在夏日穿的衣衫不多,一层外衫一层绢衣,箫清羽扯住下方蔽膝处,作筒状衣物扬臂的方式脱。

眨眼的功夫,他火热的目光看向身下待吃的羔羊……不见了!

箫清羽转动赤红的眸子,回首望去,额头淌下一滴冷汗。

他幽幽叹息一声,认命的撅起腰部:“来吧,让你出气。”

秦蓁手捏量衣尺,顺手轻拍他撅起的地方,娇嗔:“你干嘛做这种动作,不正经。”

箫清羽舔舔干涩的唇:“你不是去拿家伙打我出气吗。”

“好啊,那你趴着别动哦。”

箫清羽闷闷嗯了声,咬牙不动。预料中的疼痛没有到来,一种似轻似重的蹭动,不停的骚动他。

这是什么整人的手段?磨人!

“你在干什么?”箫清羽不动也不扭头,忍不住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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