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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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清羽不知如何掩饰,慌乱片刻,福至心灵:“男女婚嫁前,可以相看一面。我们少了这一环,将它补上。”

秦蓁默默不作声了,两片红云飞上脸颊。

盯着美得不可方物的大小姐,箫清羽喉咙干涩,蠢蠢欲动。

念及她昨夜初承雨露,怕她吃不消不情愿,克制的亲吻她嘴角。

含含糊糊问:“可以吗。”

秦蓁藕臂缠他更紧了,用热情的吻告诉他答案。

第38章

这一夜,又是花枝震颤,玉露春宵。

第二日未时前两刻钟,箫清羽提前到杭蜀绣庄,约林渊,去了东郭酒楼。

二人进了雅间,相对而坐,彼此的眼神和气场分外不和谐,对对方充斥着敌意的挑衅。

箫清羽正襟危坐,引出话题:“林渊,你仍然不改上回大逆不道的初衷吗。”

乳臭未干的小子,林渊轻蔑的冷哼:“我没有大逆不道,反倒是你,没有自知,死皮赖脸。”

纵然昨天遭到东家警告,他仍然没有放弃。小姑娘被眼前的新鲜迷住了眼睛,这世间放眼望去,能配得上她的,舍他其谁?

箫清羽敬他是长辈,敬他是秦蓁的属下,沉沉吸了一气,压抑怒火:“你从纪昭她们那该得知,秦蓁已经选择跟我,那纸和离书作废。你难道要惦记一个有夫之妇?”

林渊脸色微僵,转而恢复自然:“那又如何,小姑娘心性单纯,经受不住你的花言巧语,被你哄了去。我闯荡过大江南北的,不会在意这种事。箫清羽,不妨告诉你,东家对我,也并非毫无情义。”

箫清羽面上镇定,接话道:“我知晓,她十分敬你重你,因为你既是她的长辈,也是她的属下。”

林渊微咬牙根,嘴角绽笑:“非也。就在昨日,我已向东家表明心迹,她亦知我心悦于她,不信的话,你尽管回去问她,我说的是否属实。”

桌底下的拳头紧握,箫清羽屏住呼吸:“那又怎么样。”

林渊哈哈嘲讽:“你还真是蠢啊,她知道我心悦她,却并未赶我走,仍然留我在身边帮她做事。这说明她需要我,以后,会越来越需要我。只是暂时,她冲破不开我们二人的主仆关系束缚,或者,觉得我过于年长。其实,三十岁又有什么关系,干起来,说不定秦蓁会更喜欢我沉稳的男人味。”

“污言秽语的老不羞!秦蓁怎么会看上你。”箫清羽蹭的站起,撑在桌面上,手臂青筋鼓动。

此刻,林渊唯一一点儒雅的面皮在他面前摘落,在箫清羽心中,已经给这个男人标榜上了邪恶、污秽、城府、执着的字样。

他感到很无力,甚至害怕,即便秦蓁过会知道林渊的真面目,以他们夫妻二人合力,也无法驱赶对付这老奸巨猾的东西。

离秦蓁到来还差一会功夫,箫清羽收敛怒气,自持冷静。

“林渊,你这个老不羞还知道自己三十岁了吗,居然敢大放厥词。我才十八,给我十二年的时间,到你那个年纪,你能给的,我会百倍给她,你拿什么同我竞争。”

林渊正待回怼,他随行的小厮突然从外边进来,附耳跟他说话。

林渊眼神微闪,放声对小厮道:“知道了,王老板那我改日会去同他说的。”

小厮退去,林渊正襟危坐起来。

“箫清羽,我一把年纪喜欢上秦蓁难道就是死罪吗,你居然如此唾骂我,苦苦相逼让我离开绣庄!我爱慕秦蓁,愿意守护在她身边,辅佐她事业相成,不求回报。我生她未生,她生我已老,今生迟暮,和她有缘无分,我不奢求能同她开花结果。如今只是帮她经营绣庄,你就这般容不下吗。”林渊姿态恳切低下,与先前跋扈嚣张的气势郝然弱了一截。

箫清羽惊住。他不求回报,怎么可能。他现在这模样与方才完全变了个人。

在箫清羽疑惑之际,一道倩影飘然而入。

“林叔,既然你有自知之明,我就不多说了。”

秦蓁走了进来,疏淡的望着林渊。

林渊仓皇起身,失魂落魄般虚虚冲她抱拳打招呼,随即夺门而去。

秦蓁已经知晓箫清羽的来意,不打算留下来吃饭,抱臂到他身旁:“走吧,去街上吃就好,逛一逛我们就回家。”

建房花去倾数积蓄,箫清羽捉襟见肘,也不矫情坚持壮阔,随秦蓁离开这里。

街头,车水马龙,熙熙攘攘,箫清羽在街摊买了一笼包子,他捧着一个,走了一路,都凉了,吞咽不下。

秦蓁见状,将他手中摇摇欲坠的包子拿下,放回纸袋:“不想吃先放着,回家去我热给你吃。”

箫清羽忍了一路,还是忍不住:“你对林渊没有什么看法吗。”

秦蓁耸肩:“除了我的属下,还能有什么看法。”

最想让她听到的没听到,不知为何林渊突然变得像个受害者一般。箫清羽皱眉:“秦蓁,不止是你听到的那样,之前”

“我知道,”秦蓁打断他,“之前有一个小厮,看到我鬼鬼祟祟,上了二楼。我认得那个人,是林渊身边的人。或许他去报信,才让林渊说下那番自以为感人肺腑的话,可在我听来并不觉得什么。”

箫清羽:“你既然知道,就不好奇他之前说了什么。”

秦蓁摇头:“无非是关于爱慕我的话,或者向你示威?我想你不会让自己吃亏的。我们没必要,将这桩小事放在心上。”

箫清羽竟无语凝噎。

在拐到一个无人的巷口,秦蓁停下步伐,拉起男人的手,发现有些僵冷,她细心的放在掌心中揉搓。

箫清羽郁气稍散,反捏住她的手腕:“别,这样你会冷。”

秦蓁挣脱不安分的手,踮脚绕上他脖子,软声道:“清羽,不要多心,除了你,就是皇帝也入不得我的眼。”

箫清羽惶然,眼瞥四周无人,噌噌将她抵退到墙上,模样很凶:“小女子胡说什么,皇帝也敢随便议论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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