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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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他什么事。

都和他无关了。

不同于他的冷静,女生A和女生B的表情几乎垮掉。

啊,结婚吗?怎么这么快?路家继承人配得上老婆吗?

你该不会骗我们的吧?不舍得老婆呜呜呜

女生C额头滴下冷汗,她用食指摸摸脸,讪笑:冷静、冷静。

开玩笑!路家继承人路知雪人帅多金,有颜有才。况且路家的实力不知道高了怀家几个档次!在贬低别人之前,先想想自己家哥哥配不配得上别人吧!

女生C面上不显,心里却忍不住吐槽。

女生B发泄一般大喊一声,抱着手瞪她:老婆都要没了,磕的cp也要be了,这让我怎么冷静!

女生A也不满地看她,好似女生C是把她们和唐白拆散的坏人。

女生C和女生A、B只是在网上论坛里临时搭伙来爬山。三人关系只能说是认识,并不能称得上多熟。

抱歉,我只是随口一说

她笑得尴尬,不自觉后退一步,却没想到踩到台阶旁的青苔,她脚下打滑,眼看就要摔了!

松山的台阶不算高,但是她踩的是第二级台阶。如果摔倒了,就意味着她要从台阶的这头滚下去,滚到那头。

铁定会头破血流。

摔倒前,女生C求救般看向同行的另外两个女生。但女生A和女生B都愣愣地看她,也不知道是吓傻了还是不想搭救。

草!

女生C绝望地闭上眼睛。

怎么这么倒霉!她只是无聊出来爬个山!

小心。

女生C被扶着站稳。

意料之中的疼痛的没有到来。她张开一只眼,颤巍巍往旁边看。

是一个男生。

由于戴着口罩,他的声音有点闷,冷淡,透着点低低的磁性。

谢谢、谢

心跳快得不可思议,女生C手忙脚乱站好。

少年冷淡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

女生C脸有些红,她忍不住回身往后看,却发现少年早已经消失在拐弯处。

虽然看不见脸,但她怎么觉得刚刚那个小哥要比她们口中的唐白好看呢?

女生A、B这才如梦初醒,表情担忧上前两步,没事吧?

她们刚才分明是可以救她的,但在看见她往下摔的那一刻都选择了后退。

如果她真的摔下去了

后怕袭来,女生C浑身变得冰冷僵硬。她冷哼一声,越过她们往前走。

粉丝都这样,那个叫唐白的蒸煮能是什么好东西?

拐弯处,怀童弓着腰止不住地喘息,早上好不容易缓解的头疼再次侵袭。

头痛欲裂,心里的负面情绪不断放大,很烦很燥。

但是他已经没有药了。

像是察觉到主人的不对劲,口袋里的黑蛇探出脑袋,亲昵碰碰他的下巴。

怀童这才回神。压下心里无处发泄的躁郁,他捏了捏口袋里的空药瓶,咽下喉咙里的血腥味,把黑蛇塞了回去,开玩笑似地说:

别乱跑啊,我已经没有力气去找你了。

黑蛇藏得隐匿,从旁人看来,他就是在和空气对话。加上这身怪异至极的装扮,不少游客对着他指指点点。

怀童扶了扶帽檐,没有理会游人怪异的目光,径直走了另一条更加冷清的小道。

下山后,怀童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来到一家银行,照常往那两串熟烂于心的卡号分别打了一笔钱。

一个,是他曾经大哥怀戈的卡号。另一个,是他现在父母的卡号。

在他和唐白各归其位后,怀童能看出来,他的亲生父母并不喜欢他。他也尝试过和他们打好关系,但是

他们的眼里至始至终只有唐白。

怀童低眉,自嘲笑了笑。

至于怀戈的卡号。

他不想亏欠怀家,即使怀家对他的养恩需要他用大半辈子才能还清。

转账结束,怀童抓了抓手,压低帽檐。在他想要离开时,手机铃声适时响起,显示是陌生号码。

陌生号码。

有一段时间,怀童几乎每天都能接到恶意的辱骂他不要脸的恶意来电。

怀童犹豫,却也接起来。

喂?

滋啦滋啦,一阵电流声过后。

不需要再打钱过来,你对不起的不是我们,而是小白。

熟悉的,是怀戈的声音。他曾经,最溺爱他的大哥。

怀童发愣,一颗心往下坠。他蓦地握紧手机,指节发白。

【不要脸的小偷!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活下去的,我要是你,我早就羞愧得去死了!

果然脸皮厚就是好,嫌贫爱富偷了别人十几年生活居然还有脸活着。

去死啊去死!!】

恶意的话语好似一双无形的手,死死地掐住他的脖颈,拖着他往深渊去。

没办法呼吸

耳边嗡嗡声愈发清晰,怀童不禁扼住脖颈,面色发红,呼吸变得急促。

嘶嘶!嘶嘶!

黑蛇焦急地缠绕而上,尾巴卷着一颗糖,努力地往上举。

皮肤相触的冰冷触感多少唤回了怀童的意识。

小乌、怀童极其艰难地抬起手,握住了胸前的十字架。

十字架沾了汗,在太阳下反射冷冽的光。

怀童露出抹苍白的笑,伸手,让黑蛇顺势缠绕手臂。

谢谢小乌。

汗流浃背,怀童浑身颤抖忍着疼。他扶着墙,一步一步往小巷走去。

第2章

症状复发的感觉实在不太好受。怀童任由自己摔在床上,脸埋在枕头,一动不动。

在怀童躺下的那一刻,黑蛇从他口袋钻出,着急地把尾巴圈起来的糖果送到他面前。

怀童手指动了动,却无法抬起手,他掀起眼皮,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正常。

橙色的瞳孔与温顺柔软的蛇眼对上。

黑蛇背上的鳞片在灯下十分漂亮,看得出来它的主人对它非常上心,把它养得很好。

蛇眼咕噜咕噜转了个圈,再次把圈住的糖果往他眼前送。

分明身上还疼,可怀童忍不住笑,他摸摸黑蛇的脑袋,问:今天怎么又是草莓糖?

他又伸出三根手指,在黑蛇眼前晃了晃,三天啦,三天都是同一种口味的糖。

黑蛇听不懂他的话,嘶嘶游弋,缠上他的脖颈,在他耳边吐信子,固执地把糖果送到他眼前。

行吧。身上恢复了点力气,怀童不情愿地撇撇嘴,伸手拿糖,拨开糖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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