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43)(2 / 2)
若是按柳仪景的脾气,何该是把他们炼制成凶尸傀儡才是。
除非
有一个不好的念头闪现出来了,洛月明一时之间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师兄,你们放心,我一定会替你们报仇雪恨的!待我抓到那个贱人,我必定要把她剁成一块一块的,以慰你们在天之灵!
长情听不得旁人哭丧,忍不住道:那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是他们自己找死?你胡说!他们怎么可能自己找死?死者为大,你怎么能这般诬蔑人?
此前店主说,那死人的房间原是那女子所住,深更半夜,一群血气方刚的男修闯入一个女子的房中,这本身就于理不合罢?还有
长情作出一副要干呕的模样,两指夹着一根细长的银针,脸色都青了,他们的身上,有一股说不上来的气味。若是我猜测不错,他们死前曾经奸淫了那女子。
洛月明:我了个草的,这牛鼻子小道士可以啊,把我不敢说的话,一股脑全给说了!
胡说!扶音谷可是名门正派,怎么可能行出那种事情?上至我父亲,下至扫地的弟子都不会行出这种事情!
此话一出,那支玉簪嗖的一声,擦着徐忆轩的耳边,直直扎进了她身后的石柱上,吓得她腿脚一软,跌坐在地了。
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我不信,我不相信!
夜色入户,此地荒凉,并无人烟,柳仪景为了躲避追杀,不得不隐姓埋名。
有了此前在客栈里的经历,他现在根本不愿再入世,最起码得灵力先恢复了再说。
柳仪景有些小瞧女身被破带给他的伤害了。
从被破到现在,已过了好几日,在这几日几夜里,他没有一刻松快的。
腹部胀得难受,时不时腹痛如绞,就连运转灵力都做不到。
他现在就像一只丧家之犬,被人追赶得东躲西藏。
好在,还有一个越师兄肯陪着他。
柳仪景近日脾气很坏,每每一瞧见越清规,脑海中总是会浮现出当夜种种。
被越清规破了女身时的痛楚,身下流的血,眼眶里落的泪,还清晰无比地印在脑子里。
他痛恨这一切,无时无刻不想就地诛杀越清规,可同时他又深刻明白,他只有一个越师兄了。
越师兄沉默寡言得像座石像,目光深邃温柔,又悲天悯人,仿佛佛堂里供奉的小菩萨,无悲无喜地注目着凡人的悲欢喜乐。
以凌驾他之上的姿态,居高临下的审视着他的狼狈不堪。
柳仪景厌恶极了这种目光。
真想将越清规的双眸剜下来,丢在地上狠狠踩碎,才肯罢休。
他其实有点怀疑,越清规到底还受不受他的操纵。
于是故意温声细语地唤他过来,抓过越师兄的长剑,雪亮的剑刃对准越师兄的胸口。
只要越师兄不断地向他走近,这柄剑刃便会毫不留情地刺穿越师兄的胸膛。
越师兄,你来,我有话同你说。
女子的声音清脆悦耳,仿佛山中叮当滚落的泉水。
柳仪景的面带笑意,攥紧了长剑。
静静等着越清规靠近。
一步,两步,三步。
越清规好似毫无察觉,一如既往地沉默着,往他的方向走来,眼看着剑刃就要穿透了胸膛,脚下连半分迟疑都没有。
柳仪景死死盯着越清规的脸,试图在他的脸上,找出任何一丝慌乱的情绪。
可是没有。
越师兄的神色似水潭一般宁静,看不出任何悲喜。
就在剑刃即将穿透越清规胸膛时,柳仪景深呼口气,把剑刃丢在了一旁,摇头道:我真是疯了,居然会觉得你恢复了神智,天剑宗的三弟子不会残杀名门正道的弟子。
越清规没有说话,只是眸色越发深邃了。
罢了,倘若你恢复了神智,恐怕也会杀了我吧?
柳仪景沉沉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在嘲讽谁。
死了才好,死了就解脱了,死了好。
很快,他的腹部又阵痛起来,额头冒出了冷汗。
柳仪景捂着肚子,疼得在草地上直打滚,冷汗很快就濡湿了衣衫。
从女身被破的那一刻就有这种感觉,这几日风餐露宿的,也没顾得上查探伤势,也许是女身出了问题也未可知。
你你来帮帮我,你过来。
柳仪景有气无力地唤着越清规,等人一靠近了,一把攥住他的手,低声道:帮帮我啊,越师兄。
帮帮我,快啊!你怕什么的?
师兄,救我啊,为什么不救我?
柳仪景疼得满头大汗,根本无暇自行查探,只能将希望寄托在越清规的身上。
见他不动,就抓着他的手,催促道:愣着做什么?快点!
其实,只要他仔细打量越清规的神色,立马就能察觉到异样,此刻越清规满脸通红,眼睛都不肯往柳仪景的身上看。
又不得反抗拒绝,否则就要露馅了。
不得不顺从着柳仪景的意思,半蹲下来,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傻子,之前你不是做的很好吗?怎么,现在不知道该查探我哪里了?需要我手把手教你,可对?
柳仪景眯着眼睛,整张脸都湿漉漉的,唇色发白,显得极其秀气,攥着他的手,往那处一引,又道:在这里,师兄啊,是你破了我的女身,还弄伤了我,现在,我要你跪下来,替我疗伤。
此话一出,越清规的脸越发热了起来,只觉得浑身都快被烧着了。
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他竟会被人勒令跪下来服侍。
而那个人不是旁人,正是同门师妹。
我要你跪下,你听不见么?还是说你想违抗我的命令?
柳仪景未穿鞋袜,抬起脚往越清规的右腿上一踩,少女的脚白皙精致,一掌可握,可爱极了。
此刻却故意踩着越清规的腿,然后顺着腿根缓慢地往深处蔓延。
不跪是吧?喜欢我这样踩你?
柳仪景眯着眼睛,腹部的疼痛减轻了不少,他缓慢地坐起身来,脚下又使了几分力道。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还用脚趾夹着越清规的腿根,肆意撩拨挑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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