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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越清规极为羞涩地张嘴啊啊了两声,而后又短促地啊了一声。最后又极隐忍舒爽的啊啊啊。

如此一来,洛月明就更稀里糊涂了,觉得自己跟越清规,总有一个人脑子被狗啃过了。

事后,洛月明蹭蹭跑过去找谢霜华,神神秘秘地告诉他:大师兄,我发现了一件怪事!

谢霜华还在思索,怀里那包粽子糖,到底买来做什么的,他自己又不吃。闻言随口道:什么怪事?

于是乎,洛月明就神神秘秘地说了,而后又压低声儿道:我怀疑越师兄是不是鬼上身了,那怪声能是个正常人发出来的么?

谢霜华:什么怪声?你学几句我听听。

洛月明果真是学了,微微张嘴,捏着嗓子拿腔作调,极销魂地啊了一声,而后回想着越清规是怎么啊啊乱叫的,一板一眼地学给大师兄听。

学得绘声绘色,声情并茂,叫得销魂动魄,婉转动听。

倘若是个正常男人听见了,都会误以为是谁家不要脸的淫姬跑出来了,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就敢浪叫着勾引男人。还叫得如此骚浪,一听就是欠收拾。必定要将人抓起来,先爽一爽再说。

谢霜华也觉得小师弟欠收拾,哪哪都欠收拾的很。

即便性子清冷如谢霜华,听了几声,也忍不住红了耳垂,抿唇道:当真是清规学与你听的?

当真!大师兄!洛月明喉咙干了,见大师兄手里拿着水囊,索性接过来喝了几口。

谢霜华想说这水他已经喝过了,再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便见小师弟喝水如牛饮,咕咕嘟咕嘟灌了一气,少年昂着头,未来得及吞咽下去的水,顺着下巴滚落下来,修长的颈子,精致的喉结上下滚动。

忽然,他眉头一蹙,竟瞧见小师弟的喉结周围,竟然有一圈淡淡的红印,像是被人咬了一般,浅浅一层红,倘若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眼下竟然被他瞧了去。如此红印,不像是挠出来的,倒像是被人咬了。

可如此耻人的地方,又有谁去咬,难道说,小师弟已有心上人了?

那人又是谁?

大师兄,你怎么了?

洛月明抬手一抹唇角,总管解渴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水被大师兄喝过了,甜得狠,一口气就喝光了,现在满肚子都是水,走起路来都哐当哐当响。

见谢霜华的脸色微红,洛月明那点恶毒的小心思又冒了出来,故意挺了挺腰腹,一手撑着后腰,一手拍了拍圆鼓鼓的肚子,笑眯眯道:啊,喝得好饱,大师兄的水好甜,喝大师兄的水,撑了一肚子!

第55章 哄一哄大师兄

他说这话时, 微微斜着眼睛瞅人,本就生得十分俊了,一双眼睛宛如黑曜石一般熠熠生辉, 偏偏又平添了几分妩媚,如此媚眼如丝地挺着肚子,嘴里说着那种让人误解的话, 倒让人骤然一听, 极容易误会。

谢霜华修的是无情道,自然见不得小师弟骚浪轻佻的样子, 也幸好小师弟没尾巴,否则不得翘到天上去。当即偏转过脸道:水都是一样的, 哪有什么甜不甜的。

啊,是这样的吗?洛月明故作不解,很快又笑道,那可能是因为这水被大师兄喝过了吧, 所以喝起来格外甜。瞧把我这肚子撑的, 哎呦呦, 跟揣了大西瓜似的!

谢霜华:

不知小师弟为何要这样,此前用血藤替自己开疆扩土一番, 差点没折腾废便罢了, 如今还不知道被谁啃了一口喉结。

一路上几人没分开过, 如此一来,势必就是几个人当中的任意一个。

究竟是谁如此这般厚颜无耻, 竟然咬了小师弟一口, 裴玄度与小师弟不合已久,自是不可能的。

至于越清规,虽然同小师弟关系尚可, 但从未见二人有过半分亲密之举,如此一来,难道说是柳茵茵?

极有可能了。师尊从前提过这话,说要将柳茵茵许配给小师弟,而且一路上,柳茵茵与小师弟搂搂抱抱,想必二人早已两情相悦。

想到此处,谢霜华敛眸道:月明,你以后不要再随便同人开这种玩笑,你今年已经不小了,再过三年行了弱冠之礼,便是大人了。

洛月明稀里糊涂的,不知道好端端的,大师兄突然生什么气,难道说是因为自己把他的水喝光了?一口没给他留?

不可能吧?还是说,自己方才说的话过于轻佻了?也不是吧,不就喝个水,又不是男人的元阳,这有什么的。

大师兄,你你生气了?

没有。

说没有,那肯定就是有了。

洛月明纠结得想,要怎么哄大师兄开心。生前他只哄过小猫小狗的,都是摸摸头,顺顺毛,打打屁股就能哄好了。

可是还没哄过人,尤其还是男人,这就比较有难度了。

于是乎,他抬眸,试探着问:大师兄,是我哪里做的不对,说的不对,惹你生气了吗?

谢霜华板着脸摇头:没有。

洛月明想了想,觉得当年下攻呢,就是得拿的起,放的下,正所谓能屈能伸大丈夫,偶尔做个小伏低,哄一哄自家小媳妇儿怎么了?又不是别人家的!

于是乎,他脑中灵光一闪,忽然踮起脚尖,啪叽一声,在大师兄的脸上亲了一口,笑道:好了,亲一亲就不生气了!

谢霜华整个人呆愣住了,身子一僵,久久都没缓过神来。只觉得被亲的那块皮肉烫人得紧,好像被火炭狠狠燎了一下,皮肉刺痛起来。

下意识就往后退了一步,惊道:月明!你这是在做什么?!

洛月明心想,书里都是这么教的啊,媳妇儿生气了怎么办,淦一次就好,实在不行就淦几次,还要一边淦,一边让他叫爸爸,但自己毕竟是个要脸人,即便想淦师兄,起码也得等夜深人静的时候吧?

于是乎,只能退而求其次,先亲一亲了。

况且,此前大师兄都吸他胸口了,不就是个脸,有啥不能亲的?

便误以为大师兄是欲迎还拒,于是乎,追过去一步,踮起脚尖又要亲另外一侧脸,哪知还没亲上,就听见有脚步声传来。

两人慌忙分开。

裴玄度遥遥喊了一声:大师兄,师尊吩咐,要继续赶路了!

如此一来,众人便要继续赶路。

距离天剑宗还须得几日路程,至了晚间,没寻到什么集镇,索性就在荒郊野岭,随便升了堆火,就地休整。

一行人中,就洛月明年纪最小,不得不兼任起厨娘的活,小师姐虽然啥用没有,但在吃这方面,颇有几分过人的天赋。

一听说洛月明要出去打几只山鸡,当即一跃而起道:我也去,我也去!

洛月明头疼不已,又不好当师尊的面,拒绝他的傻女儿,只好将求救的目光转向谢霜华。

哪知大师兄一眼都不看他,置若罔闻地盘腿打坐。

洛月明不得不带着小师姐出去打山鸡了。此地也不知道是什么山,荒凉得很,一眼望过去,一片翠绿翠绿的。

小师姐从前在天剑宗,过得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何时也没打过山鸡,一路上叽叽喳喳,吵得洛月明脑仁都疼。

好在往林深处行了一阵,小师姐就不说话了,而是抱着他的手臂,小声道:阿月,这里好黑啊,会不会有邪祟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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