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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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这般还是在小木屋心灰意冷打算赴死时放血导致,可这次却是因为与心爱的人喜结连理,心动所致。

江宁灼感受到了路寒舟手在微微颤抖,他握着的力气更大了一些,给予了对方足够的安全感。

这次合卺礼不像江弥枫那次神圣,反而如人界一般平凡。

江照宗盈月高坐明堂,面带微笑等着这对新人。

咔哒脚步一顿,二人均停在了正厅中央。

江毅澜仙逝后在座青提师尊辈分最高,担起了司仪的职责。声音嘹亮道:我修真界与人界不同,今日合卺虽采其形式,礼制却各有所好,你们只需听愿高堂,五感连理即可。

挽香阁一行妖魔鬼怪要不是有路寒舟这层关系,怕是这辈子都到不了封宗,这段话也是听的云里雾里。

但路寒舟和江宁灼懂了,这是要他们先听长辈祝愿,再结五感连理。

青提师尊话毕后江照就接下了话茬,将握在手中的一杯甘露点了两滴在二人额头,冲路寒舟说道:我与路之然曾亲同兄弟,三年前晚了一步酿成大错,幸得有你才能有了今日。今日起你与小儿喜结连理,愿你们百年好合。

路之然是路寒舟的父亲。

宗盈月也笑着给二人点了甘露,她的话就比较接地气了:心之所向必是彼此心的方向。寒舟啊,以后宁灼若是不听你的,你就来找我告状。

这是给了路寒舟一个大靠山,封宗谁不知道江宁灼从小怕娘。

这话引得哄堂大笑,路寒舟手指捏捏威胁江宁灼,似乎在耀武扬威。

至于五感连理,两人亲密人尽皆知,这个步骤本可以省略,但江宁灼还是十分深情地在路寒舟额头上落下了轻轻一吻,认真道:今后日子我永远在。

路寒舟笑了笑,坚定道:好。

直至夜晚,封宗仍旧高朋满座。

柏承和宗祁月又喝的吵了起来,比两个人谁送的礼物好而不可开交,喜酒成了赌桌,许多人拉都拉不住随时要挑起的门派斗争。

在这喧嚣的映衬下,五坛花院倒是安静许多了。

被路寒舟拔秃的刺蘼花新一年重新长得枝繁叶茂,许多萤火虫徜徉其中,美不胜收。

江宁灼房间内,红烛暖帐下,江弥枫紧紧攥着路寒舟的手。

她本是进不来的,但谁叫所有人都喝的忘我,给了她可乘之机。

路寒舟透过头帘看着她大着的肚子,提醒道:你还是小心些吧。

没事的。江弥枫拍了拍自己的肚皮,她小时候和路寒舟熟,加上不见外的性格,继续自顾自说着:我羡慕死你了啊,我当时合卺礼看着宏大,其实根本就没这么热闹,孩子他爹也是的,好是好,就是个闷葫芦。

路寒舟不觉得小时候的她话这么多,念的都快睡着时,江弥枫说出了今晚的最终目的,四下打量无人后,靠近路寒舟的耳朵说道:我跟你说,新婚夜你千万不要紧张,第一次都会疼的,你适应了就好了,千万不要害怕啊。

直至此时路寒舟才明白了她喋喋不休的原因。

不过他本来不紧张的,现在被说的反而

江弥枫还未说完,就有人推开了门,笑道:你在我家寒舟这儿干嘛呢。

是江宁灼,他此时脸已经从里到外红了个透。

溜了。江弥枫见时机不对,拔腿就跑。

路寒舟感觉整个房间被封上了一层阵法,让他更紧张了。

他看不到前面,只能听到自己心脏的跳动伴随着江宁灼缓慢的步伐越来越快。

下一刻,他整个人都被扑倒在了床上。

浓郁的酒味传来,江宁灼蹭着他的脖子撒娇道:寒舟,是我。

你喝醉了。路寒舟伸手摘了他的发冠,免得伤到自己的脖子。

一头墨发全部散在了他的身上。

我没醉寒舟。江宁灼的手去找路寒舟的,十分自觉地与他十指紧扣。

路寒舟因为他的重量根本起不来,挣扎了两下也只好放弃。

江宁灼似乎粘了个够,伸手就要去碰路寒舟的流苏珠头帘,但手被路寒舟握住了。

原因无他,路寒舟只是透过头帘看他,都紧张的要命。

他说:太热了,这喜服好烦。

话音刚落,撕拉一声,喜服就只剩了个开叉的里衣。

路寒舟觉得宗祁月知道了一定要找江宁灼算账。

红烛帐暖,江宁灼在路寒舟身上遮去了不少,只剩碎光,他伸手拨开路寒舟的头帘,终于看到了路寒舟红扑扑的脸蛋。

没忍住在上面嘬了一大口,笑道:寒舟,这在人界叫掀盖头。

路寒舟之前潜入封宗时就差一点被江宁灼掀盖头一次,当时吓得要死,现在倒是享受了。

他盯着江宁灼沉沉的眼眸,暗红的瞳孔里留着星辰,微微抬头在江宁灼嘴唇上轻轻一擦,笑道:那我们就是夫妻了?

这句话不知道有什么魔力,江宁灼十分亢奋地拉上了帷帐,褪去喜服重新趴了回来,将路寒舟桎梏在自己的双臂之间。

念道:寒舟啊。

这一挪方向两人靠的太近路寒舟感受到了不得了的东西,赶忙伸脚抵着江宁灼的胸膛就把他往远推。

叮铃一声碎响,江宁灼握住了路寒舟的脚腕。

细长白皙的脚腕上挂着一根红绳,坠着个银色的小铃铛。

是江宁灼送的那个。

路寒舟挣脱了他的手继续蹬着他的胸膛。

江宁灼也不嫌,就这这个姿势重新压下去就将路寒舟的腿折了起来,问道:寒舟一直把它带在身边吗?

这个铃铛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路寒舟不敢松开脚,怕两人砸在一起。

他复生后灵力变强,以前觉得是个摆设现在能感受到明显不同了。

江宁灼握着他的手腕困在头顶,终究是砸了下来,勾着路寒舟交换了一个缱绻的吻之后,盯着路寒舟小口小口喘气,摁了他的耳垂,偷听的。

偷偷听什么?路寒舟有些不祥的预感。

偷听寒舟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就开始想着我那个江宁灼边笑边一字一句给他将,但最终嘴被堵上了。

路寒舟心里羞愤的要死,他不知道铃铛有这个功能。

他很少主动,所以吻的慌里慌张的。

床幔内的温度一下子升了上来,江宁灼的手开始胡乱游走,他将两个人的衣衫都褪去。

看路寒舟一副想献身了事的样子,老实交代道:寒舟真笨,我说什么信什么。

那个铃铛只能在路寒舟睡着的时候听他的呼吸声,刚才的话是瞎编的。

眼神接近迷离的路寒舟反应过自己被骗后羞愤欲死,就去推搡江宁灼。

可惜床就这么大,江宁灼又占了上风,不一会就又把他困在了怀里。

诱惑道:今日合卺礼,我家寒舟能不能不凶,和我好好庆祝下?

怎怎么庆祝?路寒舟被他捏红了。

江宁灼不言,十分疼人地给他垫了两层被子,打算身体力行地表现一番。

路寒舟早就被他勾的魂都丢了,不一会就被骗着栽在了被子里。

他们之前一共有过两次,一次是江宁灼表真心,一次是路寒舟打算赴死最后的放纵。

每一次都算有心事,越发显得这次珍贵。

只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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