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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
江峋瞳孔一缩,身体更快地冲了出去,但秦容没给他这个机会,他从背后抱住江峋,两人一起跌在了地板上。
铺着柔软的地毯,两人都没伤着,江峋反过身,眼晴里流露出惊惶,你现在走!
秦容抬手解开了一颗纽扣,走去哪?
江峋呼吸骤然粗重了起来,该死,他要控制不住了,他伸手推开秦容,回去!
秦容却攥住了江峋的手,带领着伸入他单薄的衣服里,他没干过这种事,动作青涩极了,回不去了。
哥哥!
他真的要忍不住了,信息素沿着血液在身体里沸腾。
秦容轻轻垂下眼,另只手一颗接着一颗的解开纽扣,我的身体可能不太好看。
他与江峋上c时,江峋顾忌他,通常都会关灯,但眼下外面天光正亮,他实在分身乏术,没办法去拉窗帘。
白皙如脂的皮肤上,是无数旧而深的伤痕,像一条条蜈蚣盘蜛着,可又给这具身体增添了破碎的美感。
江峋额前青筋四起,他闭了闭眼,他知道秦容是铁了心不肯走了。
再睁开眼时,里面已是yu念翻腾,他沿着小腹,缓缓吻到秦容的胸膛,最后停留在伸长的脖颈,没后悔路了哥哥。
秦容回了一句江峋曾说过的话。
求之不得。
江峋嗓子一紧,不再强忍,侧头一口咬入秦容颈侧的腺体,信息素尽数倾灌,一瞬间他沸腾的信息素找到了出口。
很漂亮,哥哥的身体。
秦容闷哼一声,昳丽的面容上泛起潮红。
想怎么样都可以,他缓了下疼痛,带着炙热的爱意,捧起江峋的脸,替他舌忝却了唇间血色,尽情占有我。
【作者有话说】:谁能忍得住大美人的***呢
呜呜呜写哥哥写的幻肢比江狗子都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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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秦容用手背盖着眼,屋外的天光从亮至暗,再由暗逐渐挂上橙红,最后一片大亮。
他裹了件浴巾,双腿软得几乎站不起来,身上布满了青紫交加的痕迹,昳丽狭长的双眼盈着水光,这番模样,宛如一捧清雪被人狠狠地践踏了。
而江峋倒在一边,长睫盖目,薄唇微扬,仿佛在做一场好梦,只不过他的双臂牢牢地抱住了秦容的一只腿,就好似他所有的安全感,全源于这个动作。
关于诱发剂造成的后遗症,秦容也略有耳闻,所以说不害怕是骗人的,但一想到那个人是江峋后,秦容便无端生出了满腔勇气。
可跟想像中的不一样。
江峋非但没有发疯发狂,反而像一只被喂饱的大狗,只要秦容不离开他的视线,他会乖得不行,懒懒得赖在秦容跟前,时不时上来讨个吻。
但秦容能很清楚地意识到,江峋没有清醒,他所有的举动全凭本能。
他出神的片刻,江峋醒了,大手扣住秦容的肩膀,往身下拉,然后吻了上来。
一句阿峋被堵在嗓子眼,秦容又沉沦深海了。
两天后,江峋的易感期结束了。
无惊无险,只是清醒过来的江峋,看到了秦容满身的斑驳痕迹,脸黑了一圈。
也不知道是生谁的气,一路回到秦宅,一句话没说。
秦容浑身酸痛,跟不上江峋,眼看着他甩门回了卧室。
这生哪门子的气呢?
他揉着腰,刚坐到沙发上,下一秒天旋地转,视线固定住时,他已经进了江峋的怀里。
江峋沉着脸抱着他,回到他的卧室,秦容余光瞟见,床上零零碎碎的摆着几瓶药膏。
秦容一瞧就明白了,敢情是要给他上药。
江峋把秦容放到床上,下一秒就要扒他衣服,秦容按住他的手,躺在床上定定地望着江峋。
他不说话,江峋也抿紧唇沉默,两人干瞪着。
最后先败下阵来的依旧是江峋,他叹了口气,眼神里是难掩的疼惜,哥哥松开,我给你涂点药。
我以为你打算一直不理我。秦容没松开,反而支起身体,半靠进江峋的怀里。
秦容身上全是他的信息素的气息,像是从里到外打上了他的标签。
江峋眼神闪了一下,错开视线,呼吸跟着漏了一拍,我给你上药。
但秦容置若罔闻,胳膊横隔在两人中间,江峋动作一滞,半晌才揉着眉,低低地吐了口气,哥哥,我害怕。
他醒来时,倘若不是秦容呼吸平稳,他都怀疑自己把人给折腾坏了。
那一刻的心惊胆颤,江峋不敢再回味一下。
秦容清楚江峋在怕什么,他耳根子忽然红了,先前的答案也不要了,退出江峋的怀里,主动拉起了衣服,把头埋进被子里,发出闷闷的声音,上药吧。
江峋心里难受得紧,自然注意不到秦容反常的反应,他将药膏挤在皮肤上,指腹揉搓晕开,担心弄疼秦容,他特意收着劲。
上药结束后,秦容已经伏在枕头上睡着了,呼吸平稳,唯有耳根子的薄红还未消干净。
江峋擦干净手指,沉默着望了一会,指尖忽地动了,从额前落到鼻尖再一路滑至形状皎好的唇,停留几秒后,他挑开了垂在后颈的黑发,露出了结了一层薄薄血痂的腺体。
他弯下腰,虔诚地吻了上去。
霜城冬天来得早,十二月初就飘起了细白的雪。
易感期后,江峋闲了下来,接送秦念之余的大部分时间,都赖在了秦容的办公室里。
秦容倚在窗边,下雪了。
出去看看?
秦容摇头,他嫌冷,而且他不喜欢冬天,父亲去世时,便在寒冷的冬日里,春花一般的人,却没等到春天到临。
可再不喜欢,也总有那么一两个日子,值得被他欢喜。
譬如十二月十七,又譬如江峋的生日。
江峋从背后抱住秦容,指腹在哈出白雾的玻璃上,画了个爱心。
幼稚。
江峋侧头亲了一口,道:我才二十四岁,幼稚点没什么问题。
二十五了。秦容扫了眼桌子上的日历,指尖点着,明天。
江峋眯着眼笑说:那也还能再过一天二十四岁的日子。
秦容跟着笑了声。
翘班吧哥哥。江峋想一出是一出,也不等秦容同意,捞起大衣,拉着秦容跑出公司。
到楼底时,两人都喘着气。
秦容问:去哪?
被迫翘班的人,脸上没一点不乐意。
不知道。江峋牵着秦容的手,走到哪算到哪?
秦容说:我这张脸挺出名的。
那更好,江峋举起两人的手,在胸前的位置轻甩,让所有人都知道,哥哥是我的。
细白绵密的雪,没一会儿,在两人的头顶结了一层白白的霜。
他们去了图书馆,去了纪念店,去了电影院,去了一切谈恋爱的人,都会去的地方。
时间在后面追着他们,天光从明亮又悄然被黑色侵蚀,最后墓地公路的灯光,拉长了两人的身影。
这是秦容第一次见到江峋的母亲。
眉扬唇弯,眼角有一颗细小的痣,她在黑白照片里安静地笑着,温柔得像每一个母亲爱抚孩子的时候。
江峋扫掉几片落叶,花忘买了,下次来再补给您。
秦容在旁侧,有些紧张地握紧了掌心。
他想到了孙秀说的,人死了就会变成一颗星星,高高地挂在天空,守在他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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