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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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念背住小书包,轻轻地点了点头,喜欢。

江峋又回头看了下omega,只见omega瞬间涨红了脸,但江峋完全没注意到,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是不是该去讨教一下?

江峋又问:念念喜欢他什么?

秦念说:长得好看!

江峋被噎了一下,紧接着又回头看了下omega,好看?

还行,不算丑。

我不好看吗?

要论好看,秦念该更喜欢他才对!

江峋不是自夸,想当年,在学校时给他塞情书的人能从班门口排到大街上,每年收礼物收到手软。

秦念奇怪地望了一眼江峋,又缩下了脑袋。

他不回答,江峋也不能逼他,两人一路沉默到了家,这时秦容也正好回来了。

秦容还没来得及休息,便被江峋拉回了房间。

江峋一脸沉重,将秦容摁坐在床边。

秦容瞧着,心里泛起不安,不知是发生了什么,让江峋如此严肃。

但江峋迟迟不开口,秦容伸手牵住江峋,眼晴轻垂着半蹲在跟前的江峋,出什么事了?

江峋抿了抿唇,一脸不知该怎么说的神情。

这让秦容更慌了,但秦容面上神色控得好,仍是淡淡的不惊波澜,他指尖扣了扣江峋的掌心,又道:是念念又让你不开心了?还是老魏哪出了什么事?

江峋摇头。

秦容忽然想到前几天江峋去医院了一趟,如果是做了什么检查,算日子今天正好能拿到报告,他深吸了口气:还是身体?

江峋定定地望着秦容,仍没开口,仿佛是默认了。

秦容瞪大了双眼,心底一片寒意,从四肢漫到头顶,怎么会呢?他的阿峋还这么年轻,不可能!

秦容颤着嗓子道:可能是误诊了,换家医院再看看?

话音刚落,江峋终于开口了,哥哥

我在。

我是不是不好看了?

没事的,我们换家啊?什、什么不好看了?

江峋认真地仿佛在签一笔大合同,我是不是长丑了?

你不是身体问题?

江峋歪头:什么身体?我身体倍好啊,哥哥昨晚没感受到吗?说着指尖就要往秦容衣服里探,却被秦容一把抓住。

秦容:

江峋没真想动手,被抓住就抓住了,哥哥你还没回答我,我是不是不好看了?

秦容心脏在这一瞬间彻底落地了,但一股恼怒随之涌上来,

但江峋完全没察觉到,哥哥你怎么不说话?难道他真的长歪了?

虽然江峋不是很在乎容貌,但如果好看能让秦念喜欢,江峋认为自己有必要在乎一下。

秦容再一次深吸了一口气,他揉着眉,担心控制不住情绪朝江峋发火,指着门道:出去。

江峋先前是沉浸在问题里,不是真的反应迟钝,这一下,他立马察觉到了秦容情绪不对了,他像只大狗,一下子扑到秦容身上,哥哥生气了?

没有。秦容怎么好意思说出他刚刚的心路过程,只抿紧了唇,一边推江峋,下去!

江峋:不!他跨坐在秦容身上,攥住秦容的手,举至头顶,嘴唇不老实地亲秦容,哥哥怎么了?我是哪句话说错了?

秦容被亲的浑身发软,满腔的气顿时消了大半,但仍僵着脸不肯开口。

但秦容不知道,他这个样子反而最勾人,眼角微微上挑着,还泛着一层红,该是可怜的意味,但偏生他嘴唇抿成了一条线,看着又冷又硬,让人忍不住想欺负欺负他。

江峋有些心猿意马,他哑着嗓子道:我认错好不好?哥哥。

秦容淡淡地刮了他一眼。

江峋笑着咬秦容的下唇,声音又低又沉,我的好哥哥,饶了阿峋。

别咬了。

那哥哥原谅我了吗?

秦容说:你又没犯什么错。

江峋说:哥哥不高兴了,就都是我的错。

秦容没当真,说:你这张嘴,尽会说好听的。

不是。江峋敛起笑,我认真的,哥哥,在我这里,你永远是对的,那怕你明天要我去死,我也不会反

秦容之前刚被自己吓了一跳,那还受得了从江峋嘴里听到死字,他捂住江峋的嘴,不吉利。

他缓了缓,松开手又问:你前两天去医院干吗了?

江峋眨了眨眼,哥哥猜一下?

秦容说:不猜。

江峋缠着他,猜一下,跟这里有关。他牵着秦容的手,轻搁住某处。

隔着布料,秦容仍能感受到旺盛的生命力。

这里秦容更猜不到了,但他可以确定江峋这肯定没什么问题昨晚,他被江峋折腾的死去活来,眼泪淌湿了床单,江峋都不肯放过他。

江峋见秦容确实猜不到,他才道:我结扎了。

哦,结扎了。

秦容一开始没反应过来,下一秒,他双眼微瞪,结扎了?

嗯。江峋搂住秦容的腰,太疼了,我不想哥哥你再受第二次。

其实江峋也是犹豫过的,虽然这个想法从他第一次见到秦容腹部的伤口就产生了,但他迟迟未下定决心。

直至他坐了一下分娩疼痛椅后,他立马预约了医院。

太他妈疼了,像肋骨被人踹断的同时还有人在撕扯着他的血肉。

秦容心神震荡,有个人这般全心全意的爱他,说不高兴是假的,但他胸膛仍难以遏制地泛起阵阵闷痛。

江峋太爱他了。

六年前他骗了他,辱了他,可他在疯了后,只写了满屋的血字,甚至秦容根本记不起来了,他也只庆幸秦容忘了。

但这一切,江峋是记得的,就算如此,六年后他回来了,他得到了秦家的一切,大可以看他跟落水狗一般。

可江峋没有,他让秦容坐在那个位置上,安安稳稳的,没有人可以撼动。

秦容眼眶湿润,疼吗?

不疼。江峋笑了笑,还不如想到哥哥小崽子时的心疼。

别这么爱我。

秦容没说出口,他想,这句话对江峋而言,可能是残忍的。

但江峋却像看透了他所有想法,他握紧秦容的手,哥哥,老魏总说我是条疯狗。

可我知道,我不是。他将秦容的手带到脖颈间,因为我这里有条索链,除了你,谁都牵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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