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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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漫不经心地把物件举了起来,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秦念幼嫩的额头。

秦容呼吸骤然一紧,江峋在笑,但他清楚的看到了他脸上一晃而过的杀意。

保镖不知去向,他没什么东西防身,同样也护不住秦念,但江峋如果要杀秦念,也用不着让刀疤脸动手,他手上的东西足以。

秦容让开,低声对秦念道:让这个叔叔带你去,好不好?

秦念点点头,小胳膊拉住刀疤脸的衣角,扬起一个奶甜奶甜的笑容,谢谢叔叔。

刀疤脸阴狠的模样挎了些,他仿佛有点不知所措,手都不知道往那放,咳、小崽子还挺不怕生。

江峋懒散地在空中弯着晃动了食指与中指,把东西丢给就近的手下,其他手下识趣的拖着佣人走了,顷刻间,人满为患的秦宅大厅,只剩下江峋与秦容遥遥相望。

怎么?江峋歪着头,唇边噙着笑,秦大少爷要和我这么说话?

一个在上,一个在下,相隔不过十来米,却恍如万丈深渊。

来者不善,秦容心底有数,这时,他该想方设法的逃离才对,可脚像是不听使唤了,一步一步的迈向江峋,直到他的头发被风一刮,便能碰到江峋的下颚。

记忆中的江峋,只比他高了半截手指,可现在的江峋,他需要微微仰头才能看清他的面容了。

江峋绕到秦容身后,打量了一圈秦宅大厅,没变,东西没变,他像是观赏的客人,悠哉游哉。

秦容神经却绷得紧,他嘴唇微启,正要开口。

江峋猛地踹向秦容的膝窝,秦容吃疼闷哼,重心不稳的跪倒在地,江峋顺势攥住他的头发,往后拉扯,白皙如上好釉瓷的脖颈从领口露出。

江峋唇边笑容愈深,逐渐充满恶意,他弯腰附在秦容耳边,漫不经心道:你也没变。

秦容疼的脸红脖子粗,狭长昳丽的眼眸洇出水色,而江峋在他的颈边嗅着,半点放手的意思都没有。

清甜橙花的香气涌进江峋的鼻腔,alpha的信息素气味,让同为alpha的他,皱起了眉,但再细闻下去,另一道浓香的信息素被深藏在橙花之下,江峋嗤笑了一声,喷再多alpha的信息素,也挡不住你omega信息素的骚味。

他另只手去剥秦容的衣服,任他折腾的秦容突然有了反应,剧烈挣扎起来,单薄的身体在江峋怀中,拼命的扭动,眼里满是惶恐,不要!放开我

装什么?江峋扯紧秦容的头发,戏谑地道:被老东西搞过那么多回了,在我面前装忠贞烈女?

他一边说,一边不顾秦容的反抗,猛地扯开秦容的领口,被禁锢半天的脖颈重见天日,秦容身体打起颤,他稍起身,在一个能清楚看到秦容脖子的角度停住身体。

秦容的脖颈如一块羊胎玉,白皙无瑕,但左边靠肩膀的位置却有一道肉白色的咬痕,破坏了整体美感。

咬痕淡得只剩一道印子,看得出来有些年头了。

江峋指尖划过咬痕,异样的神色在面上一闪而过,而后他讽刺道:老东西连个标记都没舍得给你,你为他守什么节?

第二章 这么多年你想我吗

秦容难堪的闭上眼,头皮被扯得生疼,他仰着脖子,你回来就是为了来羞辱我吗?

江峋的手停在秦容的脖颈,没在往下剥,他眸光黯了一记,把衣服重新给秦容理好,仿佛就只是想看一眼那道疤痕。

你知道,江峋松开手,感受着柔软的发丝从指缝中流逝,他聊天似的附在秦容耳边问,老东西的遗产有那些吗?

秦容弯腰跪在地上咳了好几声,拉扯着肺腔都在发痒,用手背擦了擦唇,他慢条斯理的将扣子一颗又一颗的扣好,又是衣冠端正的模样了,他才缓声道:遗产与我无关,秦他的面容似扭曲的一瞬,老爷的,都该由你继承。

啧,小杂种呢?江峋捏住秦容的肩膀,把他往自己怀里撞。

小杂种

难堪的神色去而复返,秦容后背是源源不断的暖意,可胸腔里是浸入寒谭的冰冷,他咬紧牙关,念念,不是杂种。

江峋极轻的嗤了一声。

阿泽带着秦念回来了,小小的一团,窝在阿泽的怀中,扒拉着阿泽的脖子,他发牢骚:这小崽子真是懒,走两步就不

他扫到客厅里的场景时,猛然收住了声,干,他是不是坏老大好事了?

不过,老大猛啊,连alpha都硬上。

但他的条件反射却先捂住了秦念的眼睛,我带小崽子再转悠两圈?

不用,江峋起身,指着秦念道:把他给我。

江峋先前一晃而过的杀意,秦容历历在目,他怎么敢让江峋碰秦念,你要干什么,冲我来!别动念念!

秦容瞪大了眼,翻身要起来,又被江峋一脚蹬回去了。

峋哥,小崽子还挺可他瞥见江峋愈差的脸色,刀疤都颤了颤,把秦念递给江峋。

江峋连抱的念头都没有,直接拎住小家伙的后衣领,像拎只小猫崽一样轻松。

秦念被勒得难受,小脸蛋通红,嘴里直喊,爸爸爸爸

江峋踢的不重,但正好踢到了秦容某个伤口上,刺痛犹如拔筋扒皮的利器,秦容一时瘫在地,周身无力起不来。

他眼睛都红了,厉声道:江峋,别动念念,他只是个孩子!

江峋斜瞥了眼秦念,缓缓蹲下身,把秦念拎到秦容跟前,嘴角噙着玩味的笑容,你说,他不是杂种,他另只手掐上秦容的脖颈,逐渐收力,眼里是不加遮掩的残忍,那他该叫我哥哥,还是叔叔?

秦容救生本能的抓住江峋的手腕,但alpha的力气是他不可比拟的,胸腔因缺氧迅速收紧,昳丽的面容泛起青色。

江峋是真的想杀了他

咳在濒临死亡的那一刻,江峋放手了,秦容伏在地面上,胆汁都快咳出来了。

秦念不懂发生了什么,但知道爸爸很难受,他小脸蛋被泪水沾满,想要扑过去,但被江峋拎的死死的,只能原地乱动。

念念,不在继承范围里,秦容撑起身体,银边眼框被甩到了一旁,狭长的眼角洇满红晕,他不会跟你抢什么。

江峋嘲讽的呵道:你以为我在乎老东西的那点遗产?他把秦念推给阿泽,揪住秦容的衣领,温热的气息喷在秦容的脖间,遗产里有你。

他肆意张狂的笑了,秦容,你也是被我继承的遗产。

他心满意足的起身,秦容既难堪又惊愕的神情,让他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内心的黑暗被很好的安抚。

就是这样,秦容那万年不变的冷傲,就该被这些杂念沾满,像高岭之花失去了庇护,被人拿捏在掌心无情玩弄。

江峋理了理衣服,处理垃圾一般的吩咐刀疤脸,阿泽,把小杂种弄走。

是,峋哥。阿泽弯腰把哭成泪人的小家伙抱在怀里,往大门口走。

秦容怎么可能眼看着秦念被带走,他翻身起来,踉跄的去追阿泽,但没迈出去两步,江峋比他更快,先一步锢住了他的身体,把他死死锁在怀里。

念念!秦容眼睁睁的看着秦念消失在视线里,绝望的嘶声长鸣。

他要对念念做什么

不可以

不要

江峋蹙眉,怀中的秦容几乎快晕阙过去了,他不耐的扶起他,我没打算弄死小杂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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