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1 / 2)
帝辛想也没想便说:“美人担心太过多余了,不过是一些宫人,大不了全都砍了。”
“陛下,砍了多没意思,虿盆不是建好了吗?不如将他们全都推下去,正好试试威力,还可以震慑震慑那些心怀不轨的人。只有这样,妾身才能彻底放心。”苏妲己一步步引导,终于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美人这个主意不错。”帝辛顿觉有趣,高声吩咐道:“来人啊,将中宫、西宫的下人全都带去虿盆,孤与美人要亲自行刑!”
苏妲己凤眸流转,喜形于色。她还有一事没有告诉帝辛,是想趁此机会试探宫中是否真的有妖孽。
按照以往处处与她作对的行径,若真有妖孽,那么这次也定然不会错过!
只要那妖孽敢动手,她就能确定对方的存在,然后再想办法除掉。
两人的言语都被苗渺听在耳里,她暗自冷笑,早就防着苏妲己这一手呢!
所以她早就想好了主意,待会儿要让苏妲己自食恶果。
跟着帝辛和苏妲己一块儿到了虿盆附近,两宫的下人都已经被带来了。那些宫人加起来有上百个,似乎已经知道自己的命运,全都站在那里瑟瑟发抖,默默哭泣。
上百个宫人被分在了虿盆两边,又按男女站好,最前方的宫人距离虿盆不到一米,已是面色惨白。他们身后站着数十个侍卫,待会儿只要帝辛一下令,侍卫们就会将宫人们依次推下去。
帝辛挽着苏妲己来到虿盆一头,苏妲己似乎有些害怕那下面的场景,紧紧抓住帝辛胳膊。
“美人莫怕,那些东西上不来。美人你看,先将谁推下去比较好?”帝辛倒是不怕那些玩意儿,反而觉得很有趣。
苏妲己扫了一眼左右两旁的宫人,随口说道:“就按秩序来吧,一个一个推下去,不要推的太快了。对了,最好将各宫嫔妃都唤来,如此才能起到震慑作用。”
“美人所言极是。”帝辛一挥手,顿时有下人去请各宫娘娘了。
又等了约莫半个时辰,数十个娘娘终于全都过来了,一个个显然知道要面对什么,胆小的已是吓得花容失色。
帝辛却让她们全都站在虿盆另一头,下令道:“你们一个个都睁大眼睛仔细看着,这就是敢伤害苏贵妃的下场!”
言罢,亲自将距离最近的一个宫人一脚踹了进去。
“啊……”那宫人惨叫出声,瞬间跌落下去,只是眨眼功夫就没了踪影。
嫔妃们又惊又怕,吓得眼泪直往下掉,却不敢哭出声来。
苏妲己扬起个娇俏的笑容,恨不得把那些嫔妃也一个个推下去。她相信,今日之后后宫之中将没有人敢再与她作对!
谁知就在这时,数道黑影凌空而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袭向了苏妲己。
“啊……”苏妲己顿时大声尖叫,待那些黑影落到身上时,居然直接吓晕了过去。
“美人!护驾!护驾!”帝辛也吓得不轻,所幸英勇凶猛,随手拔出一护卫的长剑,劈手就将那些毒蛇砍死了。
护卫们这才一拥而上,将剩下的全部乱刀砍死。
却见之前被扔下虿盆的那个宫人忽然又被什么东西托了上来,然后白光一闪,直接消失在原地。
帝辛惊出一身冷汗,难不成又是仙人降世?
哼!什么仙人?定然是妖孽作祟!
思及此,帝辛怒喝道:“找!把天下能找到的高人都给孤找来!孤一定要除掉这个屡次坏孤好事的妖孽!”
继而将苏妲己打横抱起,快步朝着寿仙宫去了。
苗渺翻了个白眼,与琵琶相视一笑,也赶紧跟了上去。
琵琶传音道:“渺渺,这下可怎么办啊?万一帝辛真的找来高人,我们肯定完了。”
苗渺应道:“怕什么?他有高人相助,我也有呢。哼,到时候正好看看究竟谁的帮手比较厉害。”
“你说的是就是那位紫夕仙长?可那位仙长神龙见首不见尾,都不知道他现在在何处。”琵琶自然听苗渺提过紫夕,但一次都没见过。
苗渺摸了摸下巴说:“反正他肯定在暗处保护我,不用太担心了。这回将苏妲己直接吓晕,真是出人意料啊,没想到她那么不经吓,我们就该多弄几条毒蛇出来,直接把她咬死才好。”
“估计是她命不该绝吧。”琵琶虽说对人族的事情不感兴趣,但苏妲己近来的行径着实恶心到她了。“渺渺,那虿盆留着终究是隐患啊。”
“嗯,所以我刚才已经留了一手,在虿盆底下埋下了一道法术。待虿盆附近的人都散去,就会将其引爆,彻底毁掉!”苗渺胜券在握,如此,才能给帝辛与苏妲己最沉重的打击!
半刻钟之后,只听宫中忽然爆发出一阵巨响,紧接着一道黑烟冲天而起,散发出熏人的恶臭。
虿盆从里到外被炸了个干干净净,原地只留下一个巨大的深坑,里面却什么都没剩下。
帝辛得知消息气得浑身发抖,妖孽太猖狂,太过猖狂!
他一定要将那妖孽找出来,然后碎尸万段!
虿盆被毁,各宫嫔妃与宫中下人却是喜上眉梢,就算死,也不用死的那么残忍可怕了。
他们开始暗暗祈求那位仙人再出手,最好能将苏妲己给收拾掉。
几日后,听琵琶说起这件事,苗渺哭笑不得。她要是能收拾掉苏妲己,早就收拾了。不过话说回来,收拾掉苏妲己的话,殷商可能就不会衰败的那么快了,她只能尽力护住一些无辜的人。
这日,西伯侯姬昌、南伯侯鄂崇禹与北伯侯崇侯虎终于领命入了朝歌,唯独缺了东伯侯姜桓楚。
三位诸侯一开始以为姜桓楚来的慢了,可私底下拜访比干、商容才知道,东伯侯不会来了。
商容二人自然没有蠢到透露实情,只说姜皇后被废,两位殿下失去踪迹,陛下想处理姜氏一族。东伯侯很可能是听到了消息,才没有前来。
姬昌微微动容,待回到自己的房间后,迅速用龟壳占卜了一番,却发现自己七年之囚依旧没有改变。
“这就怪了,姜桓楚既然没有入朝歌,这一趟我理应没有危险才是,为何还会被囚?”姬昌面色凝重,一手捋着银白的胡须,陷入了思索。
来朝歌之前,他就给自己卜算过,算到自己将有七年之灾。为此,还吩咐大儿子伯邑考打理朝政,不得去朝歌救他。
方才知晓姜桓楚没有到来,他以为事情有了转机,却没想到并没有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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