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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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焦简单粗暴的引路,让她用最快的速度掌握了这一个术法。她现在只是试验,可以凝成这一座小塔,如果她用了全力,甚至可以凝成一座巨大的冰雕高塔,或者变成其他的样子,比如武器什么的。

“就这种小术法,试两次都失败,真是……”司马焦碰一下那坚硬的冰塔,灼热的温度将之融化,变成一片水汽,又被他手掌翻覆间凝成一片尖锐的冰针——在这转眼间,他又自创了个术法,转换自如,好像呼吸那么简单。

廖停雁:“……”

司马焦:“你跟上面那半吊子学什么。”他用手指一动,那片冰针竟然变成了闪着寒光的金属色。

大佬??冰怎么变成金属?你开挂也符合以下基本法吧?

司马焦:“我的灵根特殊,你不能这么用,但是你可以用别的。”

他好像突然间体会到了当老师的乐趣,抓着廖停雁的手,教她各种术法在身体灵脉里流转的路线,还试图让她学会用五行相生来搞骚操作。

“你用水、木和土系最佳,攻击,速度和防御,你还可以用衍生术法。”司马焦一边说,一边用廖停雁做试验,灵力在她的灵脉里冲刷。

“这个,如果周围水属灵力足够,你用出全力可以湮灭周围方圆百里的城池。”

廖停雁:“……”不了不了。

“木属修士大多没用,但他们没用是他们的,你可以这样……可以把人的身体变成木头,这时候再加上一把火,烧成灰很简单。”

廖停雁:“……我觉得……”

“土与石只是质变,你可以凝土成石,修为低于你一大阶的,你可以用这个术法随便砸,连肉带骨砸成烂泥。”

廖停雁:“够了,祖宗,真的够了,我的灵脉受不住您这样实践教学,要裂了。”

司马焦收回手,不太满意,“化神期的修为还是太弱。”

廖停雁相信,如果不是那血凝花瓣吃过一次后效果不大了,他肯定会直接让她再吃个十几二十片,让她直升最高级。

“我觉得已经满意了,足够了,真的,大佬您先休息,您喝啤酒。”廖停雁掏出之前收藏的清心祛火灵液,给他倒了杯。

如果不是和司马焦比,她现在这个修为真的很不错。

司马焦端起那杯子,目露嫌弃:“啤酒,什么玩意?”

这祖宗从来不吃不喝,让他吃点东西,比让他不杀人还要难。

最后那杯灵液是小黑蛇喝掉的,它变小后存在感直线降低,跟着两人来了教室,老半天两人都没注意到它也在,它也不在乎这个,爬出来喝完了一杯灵液,又盘在桌面上玩小球。

司马焦搞出来的那些小球在桌上滚得到处都是,有一颗还被小黑蛇顶到了廖停雁手边。

廖停雁看了眼上面写着的木字,“你要处理师氏一族和他们关系亲密的家族,但是你怎么知道他们到底和哪些家族亲密呢?”

她是真不明白,这位祖宗在三圣山被关了那么久,什么都不清楚,被放出来没几天就搞事情,也没见他做过些什么调查,他怎么知道哪些复杂的家族关系的?

司马焦又用那种仿佛看傻子的表情看她,“他们不是自己告诉我了。”

廖停雁:你到底在说什么,感觉自己仿佛失了智.jpg

司马焦往后靠在低矮的椅背上,一手把玩着哪些小球,说:“灵岩山台,挑战和百人比斗,看他们牺牲什么人,看那些家族怎么联合,所有的关系,自然一目了然。”

啊???廖停雁还以为他那时候只是纯粹发疯,没想到还有目的的吗?

她扭头,把自己的目光奉献给了前面讲课的老师。算辽,司马焦这个人就是个最复杂的问题,不要考虑他了,咸鱼的生活精髓就是闲。

司马焦把那些小球拢在一起,摩挲她的指尖,“你抽一个。”

廖停雁敷衍地把小黑蛇抓过去放进小球堆里,“让傻孩子来。”

小黑蛇兴奋地在小球堆里钻来钻去,一次性圈住了三个小球玩起来。司马焦弹开它的蛇头,把三颗小球拿起来看了眼。

当天晚上,他不知道去了哪里,一晚上都没回来。

廖停雁没了作弊器保驾护航,打着呵欠进教室。因为她独自一人,今天过来上另一门课,旁边便主动坐了个人模狗样的青年。青年模样一般,但穿着一身看上去很贵的法衣,扭头看她,脸上神情写满了蠢蠢欲动的勾搭。

“你是夜游宫那对双生子的妹妹吧?之前怎么没见到你,你哥哥呢?”青年凑过来搭讪。

廖停雁觉得他可能要死,忍不住悲悯地看了他一眼。

青年凑得更近:“我叫齐乐添,你是叫永令春是不是?我们齐家与木家关系一向很好,你可以叫我齐大哥,日后我说不定还能照拂你。”

齐……昨天小黑蛇圈出来的一个小球,好像就有齐字。

永令春长得还挺好看,这大小姐脾气不好,看上去就格外高傲,但现在披着这皮囊的是廖停雁,她看上去无害,还有点困,显得格外软绵,齐乐添就喜欢这种软绵绵的小姑娘,见她没反应,还当她害羞,不由凑得越来越近,想占点便宜。

突然,他嗷一嗓子,捂着屁股从座位上跳起来。

上首那严厉的元婴修士拉着脸,以没规矩为由把他赶了出去。廖停雁一脸好学生的认真神情,继续听课,心里想着,昨天跟司马焦学的那个冰针还挺好用的。她刚才试着凝出十几根冰针,扎了那兄弟的屁股。

就是业务还不够熟练,扎了一下那些冰针就化了,把那兄弟屁股衣服打湿了一片。看他表情那么难看地走出去,估计是屁股太凉了。廖停雁突然感觉到了一点跨级欺负人的快感。

“今日讲的是神魂与灵府。”上首的严肃元婴清清嗓子说。

廖停雁被神魂灵府这两个关键字拉回了思绪,听到老师告诫大家:“一个人的灵府是最隐秘的地方,绝对要保护好,若被闯入灵府,非死即伤。”

有学生问:“那道侣又怎么说?”

这些学生大多十几二十多岁的模样,也有调皮捣蛋的,和廖停雁从前见过的那些同学没什么两样,问出这种话的促狭学生果然引起了课室内的一阵低笑和议论。

老师拉着脸:“哪怕是双修的道侣,也不会轻易进入对方灵府,这是很危险的行为,若你真的有幸遇到能同舟共济同生共死的同道道侣,或可尝试。但如今你们还年轻,也不知险恶,可千万莫要贪图一时欢愉,与人尝试这种事。”

廖停雁听到这里明白了,原来这堂是异世界的生理健康课。

她想到自己和司马焦,顿觉自己像个偷尝禁果的问题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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