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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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四十九章老冯奶孩子

手脏不脏的且不管,只要法子奏效,能把张着嗷嗷大哭的嘴堵上的就是好法子,冯夜白往沉央胸口瞟了眼,“这是饿了,把我的手当奶嘴儿了,还是让奶娘来给他喂饱了再睡吧。”

沉央美察觉他眼里的隐晦意味,怨怼的瞪他,“谁让你非要把他弄醒的,刚还说自己本事大,这么点儿小事儿不在话下呢,这么快就认输了?”

他的面子大,在外面可以尽情的使,可回了家,在自己媳妇儿跟前儿,面子这种东西是可以不要的,出尔反尔一次也不打紧,他头一回带孩子,哪儿知道孩子会这么难带?

“我承认是我技不如人,这是我儿子,也是你儿子,你忍心看他饿着?”他把儿子放在床上,披上衣服出门去叫李德景,没一会儿李德景就领着奶娘过来了,奶娘把小金鱼抱到隔间喂奶,沉央跟过去看,冯夜白一脸讪讪的坐在床上,他也想看看自己儿子喝奶的模样,可男女有别,他身边已经有了沉央,对其他女人都要敬而远之,就算是奶娘也不行。

可惜,沉央当初生小金鱼的时候就是难产,那之后身子到现在都没调理过来,压根就没有奶喂他,否则,今日应该是他一饱眼福的时候。

“主子......主子......”曹德纶见他失神,敞开的中衣里,束身的绷带上已经沁出了大片的红,忧心他伤势,想讨他个主意要不要去叫大夫,伤势总这样拖着也不是办法,要是怕大夫的嘴不牢靠,至多费事埋个人,他这一身的伤可耗不起。

冯夜白回过神来,暂时抛却了脑袋里不着调的想法,方才还满面春光无限,一点儿也没有因为跟宇文潞打架闹出来的不快,现在正襟危坐,一脸苍苍郁郁的问他,“宇文潞回去了吗?走的时候可说什么了不成曾?”

曹德纶说没有,“就是看起来有点儿失魂落魄,走的时候踉踉跄跄的,差点儿没摔下来,整个人跟被抽了魂儿似的没精神。”

可不得没精神吗?沉央几句客套话估计把他的心都封死了,他现在忽然有点儿理解他了,爱而不得,别说是他,就是换做他自己,他也得是这副德行,甚至恐怕有过之而无不及,感情这上头,你笑他傻,说不定明儿那你就是那个傻子,抛却他敢亲沉央这一条,冯夜白还是很同情他的。

“你明儿一早去跟他说,让他过来一趟,就说我有事要跟他商量。”

曹德纶应是,“不过世子爷他能来吗?刚刚您才跟他......那他要是不来呢?”

“眼下大好的机会,之前宿王被皇帝打的,可谓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叔叔打不过侄子,丢的是他们宇文家自己的脸,她别的都能不关心,那他们自己的事他总不能袖手旁观吧。”

“主子,您这是要......跟宿王联手?”

“谁跟皇帝过不去,谁就是我们的朋友,只要皇帝在位一天,我们就一天没有好日子过,只有皇帝垮台了,咱们才有安生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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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五十章宇文潞的一往情深

他们现在很被动,皇帝那儿不愁没人用,他们不能总东躲西藏的一辈子,所以得赶紧想法子,否则等皇帝追到泰州,前途陌路,就真的插翅难逃了。

唇亡齿寒,这个时候私人恩怨不重要,冯夜白能拎得清大局,宇文潞也不是个只会咋咋呼呼瞎蹦跶的,他前两天就给他父王写了信,今早正好收到回信,现在皇帝弑父的唯一证据就是给先帝看病的江太医,现在江太医人在宫中,若是没人出面保他,由着皇帝为所欲为,这唯一的人证死了,那有关皇帝的一切就都只是传闻不是事实了。

“皇帝这么急着要杀了我们就是怕我们走漏风声,他越是怕走漏风声,就说明这件事十有八九就是真的,江太医在宫中若是无人庇佑的话,皇帝随便找个由头,届时就说江太医被人威胁构陷于他,心中倍感自责自杀谢罪就什么都解决了,所以当务之急是要先确保江太医的安全。”

冯夜白心里一本账记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皇帝越是怕什么他就原是要他怕的东西传遍京师内外,到时候,即便是碍于流言蜚语,他也不敢随便就把江太医给杀了,否则就显得太过欲盖弥彰,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宇文潞眼神定在梨花木圆桌上,点点头,“我父王信中也是这么说的,你好歹还在宫中做过一段时间的王爷,对宫中的情况也熟悉,凭你的手段,少不得会认识几个说得上话的大员,你去跟他们通通气儿,我去把消息散出去,兵分两路,这样快些。”

沉央坐在一边儿没吭声,视线在冯夜白和宇文潞身上来来回回,她操心不了国家大事,生死存亡,她有她的死心,她只想冯夜白能好好儿的别再出事儿了,还有宇文潞,怎么说也是救命恩人,她希望他也好好儿的,以前跟他不对付,跟冤家似的,见面就掐,其实相处久了才发现,他这个人骨子里还是很不错的,就是有时候自负了些,但人不坏,否则,也不会冒那么大的风险还帮她进宫救儿子。

冯夜白看出宇文潞是在克制,心里还是很满意的,无声点点头,又道,“你回去告诉你父王,不止哈un大纲这边要防,两位藩王那边最近可能也会有大动作,谁都想趁乱捞一把,皇位是谁的,不到最后谁都不能妄下断言。

说这些不是因为他好心,皇帝是谁都能做,可大邺江山毕竟已经捱过了几百年,虽然宇文家的人在感情上做事都不地道,可治理江山还是很有一套的,匡扶宿王坐上皇位,总比那两个藩王要可靠的多,况且他手上还抓着宿王的诸多把柄,宇文潞又对沉央一往情深,不怕他们过河拆桥。

尚梅尚香侍立在两侧,沉央见桌上沉默,给尚梅递了个眼色,让她过去添茶,尚梅收到沉央的眼神就提着茶壶过去了,刚走过去,俯身要往宇文潞杯子里添茶,没想到宇文潞却突然站起来,尚梅的脑袋重重砸在宇文潞怀里,滚烫的茶水洒了他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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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五十一章冯媒婆名夜白

尚梅也没想到宇文潞会突然站起来,茶是刚烧滚的,隔着衣裳也能烫掉一层子皮,尚梅慌忙拿出帕子给他擦,宇文潞本来心情就不大好,现在又给他来这么一出,换谁都受不了,烦躁的摆摆手,脸上颜色不大好看,迈着大步离开了。

尚梅觉得很委屈,惨兮兮的叫了沉央一声,“主子,我不是故意的,侯爷不会......不会一气之下杀了我吧?”

沉央安慰她说不会的,宇文潞不是个是嗜杀成性的人,他要真的那么惹不得的话,那之前在王府里,尚梅顶撞过他那么多次,就算是有九条命也早被他杀光了。

冯夜白这时候脑子里却打起了别的主意,沉吟片刻问尚梅,“你今年多大年岁了?之前家里可曾给你许过人家?”

姑娘家的年龄是不能直接问的,还有许没许人家儿,这都是很隐晦的问题,一般除了女主子不会于人问的,她之前在宫里当差,宫女是二十岁放出宫嫁人的,在此之前家里是不能给许配人家的,万一家里祖坟上冒青烟,被皇帝看上了,到时候查出来家里已经给许了人家儿那可是要问罪的,尚梅没好意思答,但答案还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沉央嗔了他一眼,“你问这些干什么?女孩儿家的年龄是不能随便问的知不知道?”

冯夜白拉她坐下,挥挥手让尚梅先下去,“尚梅跟在你身边业有段时间了,我想给她说们亲事你觉得怎么样?”

沉央被他说得有点儿懵,“什么亲事?”

宇文潞不是对沉央念念不忘吗?现在他跟宿王联起手来一起对付皇帝,以后少不得还得跟宇文潞打交道,天天有个贼在你身边儿晃悠惦记你媳妇儿,换谁谁不担心?尚梅跟宇文潞也算是很熟了,他刚才打量了一眼,尚梅长得也不错,是个标志的美人儿,只要是美人儿,不愁没人喜欢,打从今儿个开始,天天在宇文潞面前晃悠,有事儿没事儿就跟他说说话,聊聊天儿,男人么,都禁不住细水长流的温柔,宇文潞这么多年身边也没个正经女人,躺入身边有个女人对他这么好,久而久之,不怕他会不动心。

冯夜白没直说,可沉央光是看他摸下巴,那不怀好意的样儿,心里已经猜出了个大概来,“你想把尚梅说给宇文潞?”

“不行?”

“不是不行......你不知道,尚梅之前对宇文潞态度很是不好,宇文潞也很讨厌她,两人之间闹得很是不愉快,刚才你也看见了,尚梅不小心浇了宇文潞一身水就吓得要死,你现在要把她说给宇文潞,这不是把她往火坑里推吗?”

冯夜白却不这么觉得,“这不正好吗?宇文潞对她印象更深了,两人相处起来也不会陌生,反而更容易摩擦出感情来。”

沉央不知道冯夜白居然还有给人做媒婆的天赋,怔怔的看着他,“那也不行,那你也得问问尚梅愿不愿意,她是我的丫头,我得对她负责,除非她自己同意,否则我是不会让她跟宇文潞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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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五十二章夫妻对赌

冯夜白却十分笃定的,说尚梅一定会同意的,小皇帝的江山市一定做不稳的,宇文潞是宿王之子,宿王只有他这一个儿子,等宿王夺得天下,他就是太子,宿王百年之后他就是皇帝,尚梅要是能让宇文潞喜欢上她,当然她要是本事够大的话,宇文潞爱上她了,那以后她就是一国之母的皇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是多大的殊荣,这世上除了想卫沉央这样的傻子,有几个人能拒绝的了这样的诱惑。

沉央却不以为意,那万一宇文潞就是不喜欢尚梅呢?哪儿能都按照他想的发展。

冯夜白附在她耳边跟她打赌,就赌尚梅会不会同意,赌注就是沉央在魏极山庄的时候给他做的那件事,经他那么一说,沉央心里也开始动摇了,那种事她是不想再做第二次了,实在是太难为情了,可冯夜白好不容易逮着一次机会,怎么可能让她就这么轻易的逃脱,缠着她不依不饶,“做人得言而有信,你赌她不会,那我就赌她一定会,反正咱们事先谁也没跟她通气儿,就看她自己的意思成不成?”

“我不跟你打赌,你当我听不出来你这赌注的意思,不管输赢最后吃亏的都是我,我才不跟你打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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