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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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相思想咬死这个宠女无度的男人,有他这样宠女儿的吗?这么小就开始让女儿习武,他就不怕女儿习武后,会出手一个不小心闹出人命来吗?

西陵滟被她气势汹汹的压倒在地,面对她盛满杀人怒火的杏眸,他放软语气说:“有君儿在,他会好好教宝珠的,你……就放心好了。”

“我能放心才怪,君儿比宝珠更不让人省心,你这个当爹的难道心里不清楚吗?”顾相思咬牙切齿压低声音吼他,就他们那个儿子,表面严肃冷漠,背地里满肚子鬼主意,典型的腹黑小世子。

西陵滟不觉得他儿子外白内黑也没什么不好的,反而,他觉得宝珠太实诚了,没点武功防身,一准被人欺负。

顾相思一怒,西陵滟就惨了。

墨云在院中守着,忽听到主子的惨叫,他是真心疼主子,养尊处优多年,这娇贵的身子骨,会不会早晚被王妃给蹂躏成破布啊?

------题外话------

还是12点二更,剧评有奖!

第六十四章 霸凌学堂

西兰城

皇宫里又出事,宝珠这个小霸王,居然把太傅的衣服给弄脏了。

脏了倒没什么,就是这白色墨竹纹长衫上,忽然趴着一只乌龟,可就不怎么雅致了吧?

历春和觉得他就不该听他弟弟的话,来代他教这群皇室贵胄几日,还无缘无故接了一道恩赐圣旨。

宝珠手里拿着一支大狼毫笔,小脸上脏脏的,眨巴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可怜巴巴的扁嘴说:“太傅,是恒儿让我给你画乌龟的,他说你袍摆上都是草,太难看了,没有乌龟活泼。”

“太傅,她胡说的,明明是她自己捣蛋捉弄您,如今却来冤枉我,我才没这么坏呢!”西陵恒是沈贵妃的儿子,与西陵尊是一年生的,只比西陵尊小了三个月,算是他们这群孩子里,第二大的人了。

宝珠见西陵恒居然不承认是他坏,反而诬陷她,她当场就哇呜呜哭起来说:“才不是呢!宝珠很乖的,宝珠不坏的,呜呜呜……”

历春和这下更头疼了,他如今连个女人都没有,更不要说孩子了,所以……这孩子到底该如何哄啊?

宝珠一哭,西陵君和西陵尊便起身跑过去,一把按倒了西陵恒,像押犯人一样押到宝珠跟前,异口同声冷声道:“道歉!”

“我没错!”西陵恒也是骄纵惯了,从来都是别人捧着他,巴结着他,对他奴颜婢膝的,何时有人敢让他给道歉了?

西陵君和西陵尊都是个淡漠寡言的主儿,见西陵恒不道歉,他们当场就挥拳暴揍了这欠揍的小子一顿,打完又异口同声道:“道不道歉?”

“呜呜呜……你们打我……我要找母妃……哎哟!呜呜呜……母妃……母妃……”西陵恒背揍的鼻青脸肿,哭得稀里哗啦的,比宝珠惨多了。

历春和怕他们两个祖宗把西陵恒打出个好歹来,他只能是无奈的走过去,拱手无奈的行一礼,温言劝道:“二位殿下,二皇子年幼无知,一时贪玩,您二位就大人大量,饶过他这一回吧!”

“不行!”西陵君和西陵尊在这方面,倒是意见非常一致。欺负了宝珠该打,冤枉宝珠该揍,知错不改……那就打到他认错为止。

“唉……”历春和很无奈啊,这两个小祖宗,哪一个都不是好惹的主儿啊。

算了,这事他实在管不了了,还是让人去通知皇上,让皇上来评理吧!

宝珠已经不哭了,她在吃西陵尊塞给她的桂花糖,可甜了。

西陵君一见西陵尊又给宝珠桂花糖吃,便是小眉头一皱道:“你能不能少给她吃糖?糖吃多了,牙齿会坏掉的。”

西陵尊抬手摸摸鼻子,他也不想让小姑姑多吃糖,最近已经减少很多了。

可是,小姑姑总是偷偷找他要糖,他要说没有,她不是眨巴眼睛要掉金豆子,就是直接扑上来搜身,他……唉!他也很无奈呢!

历春和让人去通知皇上了,他回来时带了一个托盘,准备给二皇子上点药。啧啧啧,瞧瞧,这小脸都成猪头了。

西陵君和西陵尊也是够损的,打人专打脸,啧啧啧!那叫一个惨不忍睹。

西陵恒倒是很期待太傅能把他救出魔爪,可是,西陵君和西陵尊太过分了,居然连太傅的话也不听,还一个劲儿的按着他揍,呜呜呜……

西陵君和西陵尊又给了西陵恒几拳头,打完还是那句话:“道不道歉?”

“道……呜呜呜……”西陵恒是真被揍怕了,被他们拎起来后,眼泪鼻涕横流的瘪嘴道:“对,对不起!呜呜呜……”

“乖哦!”宝珠坐在太傅的矮脚书案上,吃着桂花糖,笑得很可爱,挥挥小手,算是原谅她这个小侄儿了。

历春和抬手扶额,这群小魔怪,他是真教不了了。

西陵君和西陵尊放了西陵恒,他们走到宝珠身边坐下来,一左一右,开始训教宝珠。

西陵君皱眉训道:“以后要懂得谨防小人,他们笑容的背后,可全是对准你的刀子。”

“背后长刀子的不是刺猬吗?刺猬肉很好吃的。”宝珠吃着桂花糖,眯眼儿回味着之前吃的那只刺猬,真的好肥好嫩哦!

西陵君抬手扶额,回想三天前,他那个不靠谱的皇帝哥哥,把宝珠逮住的一只刺猬交给御膳房给炖了,回头采薇宫的施淑妃就气哭了。

因为,那只肥刺猬,是施淑妃的宠物。

西陵尊在默不作声的藏宝珠的桂花糖,吃太多,说不定小姑姑的奶牙,真的会全部坏掉的……

历春和为一直疼的呜呜哭的西陵恒上着药,唉!这镇国王府的小世子和太子殿下,真的是太凶残了。

其他皇子公主见西陵恒都被揍成这样了,他们一个个的就更不敢喘个大气了。

那些官宦之家的伴读公子爷,也一个都老实如鹌鹑似的,趴在各自的桌子上不敢吭一声了。

时间一点点过去,崇文殿内除了西陵恒的惨叫声,便再没有别的声响了。

“皇上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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