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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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这绣鸳鸯呢,还是比较有难度的,方媛也没想一日求成。她先教她们绣直线,绣弯线还有绣鸳鸯的雏形。

她们俩听着也就乖乖照做,而就在此时阿黎却说:“那个,媛姐姐,我想要绣竹子,你能教我吗?”

“竹子?”

“嗯嗯。”阿黎不好意思地点点头说:“我想绣一荷包送人,这竹子含义中,是不是有节节高升的意思?”

“对啊。”方媛回应着,然后“哦...”的一声长音起,“你这有情况?”

阿黎性格直率,她直接说:“嗯,等我用这荷包搞定了他后,就带给你们瞧瞧。”

“好啊,好啊。”童稚之立即附和着,她没想阿黎刚说的什么遇到让她心动的男子,原来竟是真的。

她真诚地拉着她的手说:“祝你早日成功,希望我成亲的那天你能带他来。”

“行。”

阿黎回应得信心满满的,这般有志气的模样让童稚之与方媛两人相视而笑。没想真正了解阿黎后,她竟是这般有趣的性子,这也让她们乐于与她交朋友。

方媛着手教阿黎绣最简单的竹子形状,一点一点认真地指导她,用行动祝她早日寻得如意郎君。

在把要领都教给两人后,见着她们俩都在认认真真地忙活着手里的东西,方媛自己也不闲着,拿起了针线绣了三朵小皱菊,做成了三个小香包,想着她们三一人一个,也算是不错。

阿黎在临走前接过香包时,可差点高兴得蹦了起来,她自幼比较男孩子性格,脾气也难跟那些娇娇女合得来。

今儿方媛赠她香包的意思,也就代表她们愿意与她做朋友了?方媛性子温柔,童稚之又大方利落,难得她们不嫌弃,这让阿黎觉得自己是因祸得福了。

第63章 婚服

经过了方媛这些日子手把手,耐心地指导童稚之的刺绣下,让她终于在成亲的两天前把这一对枕套给弄好了。

看着这一对心血,真是让童稚之感慨不已,这可是拆了又缝,缝了又拆才能做成今日这成品的啊。

当然,这期间沈北镜倒也是来了好几次,初见时看着这小丫头在拆拆缝缝觉得有意思,可没稍一会儿就见着她竟扎到手指了。

这可不行!沈北镜紧张地直接用嘴含住了她受伤的手指,一手拎起了那刺绣往地上丢,还说着:“不行,这个太危险了,不做了。”

这般模样,可让在场的方媛和阿黎惊得下巴都合不拢了,两人瞪大了眼睛对着沈北镜好一阵打量,深怕自己认错人了。

爱情的力量可真伟大啊,想当初那位自持矜贵,不让女子靠近身边三步的七王爷,今儿竟小心翼翼地捧着这针孔大的伤口,还用嘴含着?

啧啧啧,有幸,有幸。

童稚之被沈北镜这动作初是一愣,然后感觉到了有两道目光在注视着,视线□□炙热,她赶紧把手指从虎口夺了出来。

“我,我没事,你不用这样。”童稚之低着头,声音细蚊地说着。

“怎么会没事?我让人拿点药过来撒上。”

“哎呀,我真的没事啦,这都不知被扎到多少次了,不用这么夸张。你赶紧回去忙吧,这里有媛姐姐和阿黎陪我呢。”说着童稚之还站起来想把沈北镜往外推。

可沈北镜这人高马大的,她这小身板怎么推得动?何况沈北镜有心不动,更是让她做无用的功。

使了劲还不动半分,沈北镜嘴角带着坏笑,看着她就像是逗弄小猫儿一样好玩。方媛阿黎更甚,表情暧昧,神情专注地看着深怕错过一丝好戏。

见此童稚之可是又羞又燥,重哼一声后就想拂袖而去,可没走两步就被沈北镜给拦了下来。

他在她耳边轻哄着:“怎么?生气了?”

“哼,你让开。”

“好好好,我让开,你别气了。那刺绣也别做了,我让宫里的绣娘做一套不就得了?”

“不行,我娘说这个要自己亲手做才好。”

见着童稚之认认真真地说着,沈北镜倒也作罢,他说:“好吧,那就辛苦娘子了,你小心点啊,我等着大婚那天睡你......绣的鸳鸯。”

“你说话还带大喘气的?行了,你走吧,没事少来我这。”

这嫌弃的语气让沈北镜听着暗笑不已,“你这小没良心的,亏我还放下公务来找你。”

“行了知道了,走吧走吧。”童稚之推着沈北镜往外走,他也便顺着力道不逗她了。

送完客后,童稚之带着粉颊回到了院子里,接受着方媛和阿黎的各种取笑,可心中却没有半点怒意,只有满满的甜蜜。

今儿这枕套做好了,童府的三人行也就要画上结束的句号了。为此,阿黎闹着:“啊,怎么办?过两天童姐姐就要成亲了,以后没能再聚一起了怎么办?”

童稚之听着安慰说:“没事,那就去王府聚聚啊。”

“我才不要呢,去那做什么?沈北镜那黑脸神肯定不会欢迎我的。诶童姐姐,你说长得漂亮,脾气又好,而且医术还那么厉害,京城大把男子想娶你,干嘛偏偏要嫁给那个黑......嘿!嘿!嫁给镜哥哥真是天造一对,地设一双啊,呵,呵呵,对吧方姐姐,咦,王爷你什么时候来的?”

阿黎这拙劣的演技啊!方媛扶额,心里为她默哀。

童稚之听着回头,看着沈北镜黑着脸出现在转角处,她向他伸出手说:“你今儿怎么过来了?”

沈北镜顺势握住了她的手,眼角扫了一下隔壁僵住在原地的阿黎,然后对着童稚之好脾气地说:“我把婚服送过来,绣娘做好了。”

“哦是吗?还真是挺及时的。”

“嗯。”说着,沈北镜又瞪了一眼阿黎,神情十足的不悦。阿黎在一旁瑟瑟发抖,忙往方媛的身旁站去,寻求庇护。

童稚之手肘轻撞了一下沈北镜说:“行了,你吓唬一小孩儿干嘛?”

“哼,说话不经大脑,是该回去让嬷嬷再好好教教了。”

阿黎听着忙呼:“别别别,镜哥哥我错了,我不该乱说,是我眼拙。你和童姐姐可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啊,真的!你可千万不要把我送到嬷嬷手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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