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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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着妹妹的手往右侧退了一步,却见妹妹的左手在那人手中,童稚之被一人一手这番扯着,这两大男人虽没有言语,可又谁都不放开。

见此,童稚之深感无奈,这不是逼她从中做选择嘛?可这要怎么选择?哪边都不讨好的啊。

唉,为什么她要承受她这年纪不该承受的东西啊......

第61章 愿望

看着右侧哥哥略带警告的眼神,左侧沈北镜又装出了受伤的模样,似乎在指控着她放他鸽子一样。

这般情景可真让她为难,她最讨厌别人逼她做选择了,都不知这俩幼稚鬼到底在争什么?

大街上少不了爱热闹的人,路人看着这两男争一女的戏码,都开始纷纷感到好奇停下来注目,指指点点的也不少了。

童稚之自然注意到了这些,她烦躁地刚想把两人的手都甩开时,却听见了一女声道:“炎之,你在这干嘛?”

听着又来一女的,看热闹的人哗然一片,这下可就有好戏看了。

所幸他们几人都戴着面具,没被有心人瞧出个真面貌来,这也少了好多麻烦事。

童炎之听着一顿,他下意识地放开拉住妹妹的手,然后把手搭在了方媛的手背上说:“媛儿?你怎么出来了?你可不是一向不爱来这种热闹的地方?”

“媛姐姐?”童稚之惊讶地看着对面那个戴着猫儿面具的女子,不过细回味一下,好像还真是方媛的声音。

“嗯,童妹妹。”方媛眼里带着笑意地与童稚之打招呼后,才对童炎之说:“听说今年花灯节有很多新花样,所以王爷邀我出来一同看看,说是童妹妹也出来了,正好有伴。”

狐狸给鸡拜年,没安好心!童炎之不满地看着这狡猾的沈北镜,只见他只对他勾唇一笑,看似得意极了。

方媛怎么会看不出这两男人在较量呢,她扯了扯童炎之的袖子说:“反正今晚你也在,要不你就陪我去看看那边的猜灯谜吧?也不能把童妹妹看得太紧啊,况且王爷也在,你就放心吧。”

“我......”童炎之话还没说完,就听见那头的沈北镜说:“那便谢方小姐成全了。”说完他便先一步领着童稚之下了桥,留下了童炎之与方媛两人。

看热闹的人看着没热闹可看后,众人逛街的逛街,赏花灯的下了桥,各走各的,也不顾桥上两人了。

童炎之看着妹妹如同小媳妇一般任沈北镜牵着,被他护着地跟在他身边,这让他感到牙酸!可在这种场合上也不能上去明抢或大吼,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妹妹被大野狼给带走了。

他的心中还是觉得不痛快,转身轻弹了一下方媛的额头说:“就你,胳膊净往外拐的。”

“哎呀,你老是这么防着也没意思对吧?”方媛揉着额头带着讨好地语气对童炎之说。

童炎之还以为是自己下手重了呢,他拉下方媛的手自己上手帮她揉弄,还委屈地说:“我就一妹妹,还没疼够呢就要被狼给叼走了。”

“噗嗤,哈哈哈,你呀,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妹控这一毛病的?”

“哼,那才不叫妹控呢,这可是当哥哥的本能。”

“好好好,是本能,行了,你是想在这跟我诉苦呢,还是想陪我去看看猜灯谜啊?”

“那当然是陪你去猜灯谜啦,我可不能赔了兵又折了夫人吧?”

“德行。”方媛娇嗔地说道,而后与童炎之携手并行开始到处闲逛。想此她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也不负七王爷在家中等了一个时辰之久。

而这头的童稚之就被沈北镜带到了河边,看着河水缓缓地流动着,期间还是时不时地飘过一两盏带着字的花灯。

童稚之看着觉得好奇,她探出了头想看看里面到底写了些什么,可是模模糊糊的,又看不太清楚。

“诶诶诶,你再这样我可要放手了啊。”沈北镜见童稚之做这般危险动作,带着恐吓的语气提醒着她。

听到这警告后童稚之可不敢再造次了,她赶紧回身环住沈北镜的腰说:“可千万别,我可不会水。”

“哼,不会水是吧?那正好,我这就把你给丢下去,让你长长记性!”

“我,我又怎么了我?”童稚之无辜地说道,可眼神却带着满满地控诉。

“怎么了?我可是好久前就预约你今晚出来的,你倒好,放我鸽子放得还挺利索的啊?怎么,你这是打算不补偿了?”

“额,这.......唉,我也是逼不得已啊,你那天晚上去找我的这事被我哥给发现了,而且你不说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是属狗的吗?你干嘛要咬我的脖子,还留下了印子,而且地方还那么显眼,你都不知道我呆在房间好几天都不敢出门了呢,真是羞得慌!”

“呵,原来是被童兄给发现了,怪不得.......”

“嗯?怪不得什么?”童稚之不解地问,这怎么突然间牛头不对马嘴的?

“没什么。对了,你说的印子在哪啊,来,我看看。”说着沈北镜就要动手去翻来她的领子,可被童稚之一个闪身给避开了,她拍掉他的手说:“闹什么呢?这可是在外面。”

“我想看看我的杰作啊。”

“行了吧你,少在这给我耍流氓,不然我可去找我哥了啊。”

“别别别,我可是好不容易才请到方媛来镇住你哥的,可别闹。”

沈北镜抱紧了童稚之,深怕真的一个把她给惹恼就跑了。

童稚之也没再跟沈北镜闹,她依偎在他的胸膛,欣赏着这河上点点烛光的花灯。她发觉时候越晚,似乎放花灯的就越多,童稚之问:“这放花灯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嗯......应该就恋人祈祷永远幸福地一起,或者是身体健康长寿等等吧。”

“嗯?你这样说,该不会是没放过吧?”

“嗯。”沈北镜点头应道:“年幼时不曾怎么出宫,年少时要读书练武,成年时要为国家分忧,算算,这花灯节我应该就只见过两三次吧。”

“啊,你要这么辛苦的吗?”

“那你以为王爷那么好当啊?”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沈北镜说得似乎很轻松,可听在耳里的童稚之却觉得有些难过。美好和谐的日子,背后必有人在苦苦坚持地维护着,这也让沈北镜在童稚之心中的形象又高了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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