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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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进入梦乡的时候,她都是这么安抚自己的,但是等脸上传来奇怪的触感时,她忽然间就惊醒了,立刻就感到一阵炙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显然是有什么活物凑得极近在嗅着她身上的味道。

能这么神出鬼没,又做出如此变态的行径,除了面具男,似乎没有别人了。

她瞬间一惊,立刻抬手往他的脸上挥过去。

不过手腕却被抓住了,他几乎贴在她的耳边道:“找到你啦,香囊,你跑不了了。”

“你为什么要躲着我呢?怂蛋明明答应我了,要把你带回去给我的,但是他却食言了。不过没关系,我已经惩罚过他了,他认怂了说过告诉你,但是你却不愿意跟他去见我,为什么?”

“你离我远点。没有为什么,我不愿意跟你一起,很奇怪吗?哪个姑娘乐意跟一个半夜摸上床的登徒子在一起,你又不是天王老子,我凭什么听你的?”林宝姝推了他一把,咬着牙道。

他还好意思问她为什么,打晕她的丫鬟,两次摸上床,对她又亲又抱,要不是这大半夜的她一直隐忍着,她的清誉早就没了。

“我当上天王老子,你就跟我在一起了?”他问。

“当然,我只跟这世上最强的男人。”她决定刺激他一下,让他知难而退。

“哦,那我就是这世上最强的男人。”他说完之后,又一把抱住她。

“你胡说八道什么,你哪儿强了?”

“我哪儿都强,要不你试试?”他边说边拍了拍胸脯,还顺势要脱衣服,他的肌肉可强壮了,特别是胸大肌和腹肌。

“你个色鬼又想干什么?”林宝姝立刻捂眼睛,羞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她已经充分认识到,眼前这个男人究竟有多么可怕了。他的脑回路跟正常完全不一样,并且也是说不通道理的,只能顺着他的想法来。

“让你摸摸我哪里强啊。”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要往自己身上按。

林宝姝依旧奋力挣扎,不过她显然不是他的对手,就这么被迫的摸了一下,不得不说,男人的确拥有一副健康又精壮的躯体,特别是他那坚实有力的腹肌,温度偏高,似乎都要把她的掌心给烫伤了一般。

等他带着她的手有往下继续的趋势时,林宝姝立刻喊了停:“可以了可以了,你非常强,强的不行不行了,不用再继续了。”

“你都还没摸完呢。我大腿又粗又有力,夹在敌人的脖子上,能直接把人给弄死。”宴宴歪了歪头,一副锲而不舍要带她领略他身上所有美好风光的架势。

“够了,见微知著,我只用摸这一点就懂了。”

“那我这么强了,你肯定愿意跟着我了?”他认真地问道。

林宝姝死死不肯再开口了,她发觉好像把自己给绕进去了,要她说愿意跟他走,那根本不可能,但不说似乎这事儿没完。

“要不你还是试试我大腿的强度吧?”他边说边坐到了她的身侧,把腿翘起来作势要缠住她的脖颈。

林宝姝一脸懵,哪个试试?

这回不是让她摸了么?而是直接要用大腿给她锁喉,夹断了脖子拉倒吗?

“我方才想了想,你的确可以不愿意,毕竟你又不是怂蛋身边养的死士,指哪儿打哪儿。改变你的想法太难了,费时费力,反正我也不是看中你的脑子,我扭转不了你的想法,但我可以让你停止思考啊。你放心,就算疼也就一下子过去了,咯嘣一声,你还没喊出声就没气了,我技术很好的……”

他絮絮叨叨的说着话,林宝姝只觉得脑门上沁出了无数的冷汗,明明贴在自己身上的身体那么炙热,但是却让她感到无比寒冷。

“不不,我乐意跟着你的。”

识时务者为俊杰,刀都架到了脖子上,她不得不低头了。

“真的乐意?没关系的,我扭断脖子不费什么事儿的,嘎达咯嘣一下子就好了。”

林宝姝被他的形容,都出了一身冷汗,他究竟是多执着于扭断她的脖子啊。

“可是人死了就臭了、腐烂了,再也当不了你的香囊了。”

“没关系,我把你烧成一捧灰,和怂蛋盒子里的放一起,这样那个破烂木盒子就是我们俩的宝贝了,我也不会再把那木盒子扔粪坑里了。”宴宴完全不以为意,反而冲着她眨了眨眼,面上的表情天真又正经。

林宝姝咽了咽口水,他的这句话,实在有太多槽点了。

世子爷一直放在腿上摩挲的那个木盒子里,竟然装着某人的骨灰,这种认知让她汗毛直竖,为什么北齐王府的男人都是变态神经病。

她想起一句话,极致的天真就是残忍,眼前这个面具男恐怕就是残忍的典范了。

“你到底乐不乐意,我只给你这一次反悔的机会。”对于她的出神,他有些不耐烦的问出口,还伸手在她纤细的脖颈上摸了一把,似乎在找下手的点。

“乐意乐意。”

“很好,那你既然是我的人了,我要给你奖励。”

“什么奖励?”

她这话刚问出口,他就已经翻身下床穿鞋,看着他这麻利的动作,林宝姝的心里涌起几分不详的预感,他这么兴致盎然的状态,绝对不可能是就这么离开,肯定有后手。

果然他一转身,打横抱起她就往外走。

“做什么?”她惊呼。

“带你去个好地方。你又不愿意了?”他的眉头轻皱,手再次摸上了她的脖颈,威胁的手段极其熟练。

“不是,外面冷,得裹上披风,而且不好被旁人瞧见。”她立刻放软了声音安抚他,丝毫不敢透出不满来,这狗东西今天竟然如此不好哄,果然是昨天躲开他惹恼了他,所以才导致无论说什么,他都不再相信她了。

她被男人抱在怀里,耳边是呼呼的风声,这在屋顶上疾走的状态,让她一动都不敢动。

等身上的披风被取下,视线重新获得光明的时候,心底那股不详的预感总算是成真了。

鼻尖弥漫着一股恶臭味儿,她就站在茅厕旁,一抬头便是男人仿佛要烧起来的死亡注视。

作者有话要说:宴宴:只要我的操作够骚,香囊的高智商就追不上她!我就可以压倒她了,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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