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2 / 2)
亲完一回,赵宜安坐起身,端起小桌上的茶碗,喝了一口热茶。
又返身问:“你要喝么?”
见赵陆摇头,她便放下茶碗,仍旧坐回了原先的位置。
花瓣已全干了,赵宜安细心收起画卷,忽然往边上一倒。
“怎么了?”赵陆抬眼看她。
却见到赵宜安蹙着眉,捂着肚子,表情忍耐。
忙将人抱起,赵陆要叫太医。赵宜安拦住他:“别叫……”
赵陆便问:“可是月事的缘故?”
前几天也难受过,只是没有这样严重的。
赵宜安只小声喃喃:“别叫太医。不是月事。”
赵陆搂着她的肩膀:“哪有生病不叫太医的?”
以为是她怕吃药,轻声安慰了几句,便要叫金公公进来。
谁知赵宜安忽一翻身,反手抱住他的腰,又笑眯眯问:“像么?”
作者有话要说:小陆:你看天边那朵云,像不像你马上要挨的揍?
第64章 新年宴
听见里面在喊人,外头候着的延月和应秋,忙应声而入。
赵陆已坐在宝座上看书,剩下赵宜安趴在通炕里侧,一声不响,一动不动。
二人行了礼,只听赵陆道:“湖嫔累了,拿床毯子来,让她睡一会儿。”
应了是,应秋去拿东西,延月走到炕前,轻轻推了推面朝着里间的赵宜安。
谁知赵宜安转过身来,神色恹恹,眉头一蹙,轻易就哭了出来。
延月忙半跪下去,轻声问:“娘娘,出了何事?”
脸上半悬着泪珠,赵宜安委委屈屈:“他打我。”
暖阁里只有赵陆和她二人,赵宜安说的“他”,自然是指宝座上端端正正坐着的赵陆。
未曾想是这样的回答,延月又惊又疑,悄悄瞧了一眼赵陆,只见他神情自若,似乎并未发现这里的动静。
延月便小声问:“他……是陛下么?”
赵宜安皱着眉点头:“嗯。”
“陛下……打了娘娘哪儿?”
闻言,赵宜安越发伤心,抬手朝着腰后摸。
看着湖嫔的手一直向下,到了裙子才停住。延月原本提着的心反倒放了下来。
赵宜安一面揉着后臀,一面哭诉:“就是这儿。”
见状,延月早已是满面尴尬,但她又不能不关心,只好又问:“娘娘可觉着疼了?”
抽泣一声,赵宜安摇摇头。
不疼,又是打在那里。
——这是什么新鲜玩法?
延月羞得耳根通红,只呐呐道:“既然不疼,娘娘就莫哭了,仔细伤了眼睛。”
赵宜安哼哼一声,收回手,又继续静静趴着。
见赵宜安不哭了,延月取了帕子替她擦脸,瞥见应秋拿了毯子进来,二人便服侍着她睡下。
退出暖阁时,正巧遇上金公公,二人便垂首朝他行礼。
金公公是来回事的。
孙妙竹得了金缕偷换之后的珍珠粉,命人放在廊下,此后并未再动。
反倒从她自己的柜子里找出另外一个纸包,里面也是砒.霜。
赵陆抬起头:“这是早有准备的意思?”
金公公不敢回话,躬着身,等赵陆吩咐。
赵陆便道:“一样换了。”
“是。”
金公公领命出去,赵陆正要接着看书,却瞥见通炕上的赵宜安仍是原先的姿势。
想了想,放下书,赵陆一路走到她跟前。
俯身坐在炕沿,赵陆轻声问:“我弄疼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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