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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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台钟显示现在是晚上十一点,柏溪惊讶:“我睡了这么久?”

纪宁钧撑在她身上,身体已经趋向冷却,心里却还十分依恋。他只有曲肘摸了摸柏溪脸,沉声说:“你也知道啊。”

再缓了缓,纪宁钧起来给柏溪端了碗汤:“阿姨们说你一回来就睡觉,晚饭都没来得及吃,我给你端了碗鸡汤。”

柏溪睡得饱饱,肚子却空得不行。闻到鸡汤,整个人馋得口水都要流下来,嗷嗷待哺似的接过来:“好想喝鸡汤!”

柏溪恨不得整个脑袋埋进汤里,咕嘟嘟一口气喝到底,这才有力气再跟纪宁钧抬杠:“你就是这么叫我起来喝汤的?”

纪宁钧轻嗤,丝毫不在意地靠在她床边,一只手意味分明地摩挲着她后背。

可惜她换得是一条连衣裙式样的睡衣,真丝质地,摸起来手感是不错,但裙摆被她坐着,他没办法掀起来摸到她皮肤。

纪宁钧轻喘口气,问:“你以前那些两件式的睡意呢,总是画着小草莓的那种。”

那种虽然看起来十分幼`齿,偶尔让他觉得有一种欺负小孩子的感觉,可是脱`起来是真的很方便。

柏溪吃着鸡腿,左右躲着他手,痒得咯咯笑道:“你别动,以后再也不穿那个了,就是你喜欢也不行。”

纪宁钧不解:“为什么?”

柏溪说:“我不喜欢啊。晚上睡觉可累死了,总是觉得被什么紧紧裹着,一点都透不过气来,还是穿这个好。”

纪宁钧去扯她肩上的吊带:“这个不也裹着了,我看你还是别穿最好。”

“……”柏溪向他皱了皱鼻子,小声抱怨着:“怎么总想着让我什么都别穿。你这个脑子,是不是除了那些事,就根本不剩下什么了?”

纪宁钧笑:“我助理有没有跟你说我马上要出差一段时间。”

提起这个,柏溪就觉得没劲,吃鸡腿也吃得没那么嗨:“说了,说是去两周,我都习惯了,所以怎么了呢?”

纪宁钧说:“一天至少一次,两周十四天,你算算欠我多少次?”

柏溪快被这男人的不要脸给震惊了!她将碗都放下来,油腻腻的两手搭在他肩上:“那你去非洲那一年的怎么没算?”

纪宁钧说:“我算了,连利息都算了。这些天你还的都只是利息,旧账没结又添新账,我看你这辈子都还不清。”

“又不是我让你出差的,凭什么让我还利息呀?”柏溪怒了:“要还也是你给我还,我要做个不劳而获的包租婆!”

纪宁钧说:“我还你还,还不都是给你吗?”

柏溪老脸一热,觉得这话题是越来越成`人`向了。总被他这么欺负着,也不是个办法吧,柏溪扁着嘴想了想。

“我还是没问题啊,你能一直给吗?”柏溪挑着眉梢,一双大眼精亮地朝他某处看:“男人的保质期不是很短吗?”

没错的,想要激怒一个男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挑战他的某能力。男人或许会对高矮贫富无动于衷,但一提到这个,再自负的男人也要跳脚。

纪宁钧果然眉头紧锁,反抓着她肩,就将她往床上狠狠一压:“那看来最近,我一定要更努力才行。”

“……”柏溪怎么觉得好像反倒着了他的道呢!

纪宁钧却没着急化身泰迪,只是反复揉着她腰道:“跟我一起出去好不好,我带你坐飞机,给你买糖吃。”

这话听起来,怎么那么像哄孩子呢?柏溪吃吃笑,话却说得很理智:“你是跟领导们一起出去,我跟着太不合适了。”

纪宁钧说:“有什么不合适的,你在酒店等我,我一结束了就回去。”

柏溪还是摇头:“那跟我在家里有什么区别?不也是等你吗?我不想去,那儿没有我认识的人,我还是在家里等你好不好?”

纪宁钧:“真的不想去?”

柏溪点点头:“而且我不是跟你说想自己做点事吗?现在心里已经有点雏形了,想打铁趁热赶紧先弄出来。”

她眼睛里一点闪烁的光都没有,纪宁钧看了好一会儿,确定这是她真实的想法,也没有再逼她。

方才那点绮丽暧昧气氛也淡了许多,两个人都坐起来,柏溪按了铃,要家里阿姨给她再端碗热腾腾的鸡汤过来。

至于纪宁钧,边走边脱衣服,预备洗澡。只是一脚刚刚迈出房间,随即又折返过来。

柏溪看着他往一边衣帽间走,说:“我都忙得忘了,上次你要我去保险柜里给你找东西,我现在去弄。”

“哎哎,别!”柏溪吓了一跳,一个鲤鱼打挺蹦起来:“那个我早就不要了,你别找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都不知道这有什么好锁的,审核的人是有神经病吗?

第28章 chapter 28

柏溪紧张得不行,鞋子都不穿就追上去,拽着纪宁钧胳膊往后一阵拖:“你不是要去洗澡吗?快点吧,都几点了!”

纪宁钧衬衫解了一半,露出前胸一节结实的胸肌,柏溪直接两手捂过去摸了摸,又帮他把剩下的扣子给解了。

“真的不用我帮你拿?”纪宁钧再三确认。

“我自己又不是没手,不用劳烦您大驾,一会儿自己去拿就行了。而且那是我的保险柜哎,”她声音小了点:“你本来就不应该看的。”

纪宁钧挑眉看她:“那里面难道有什么秘密?”他还是一副很想过去的样子:“我都一五一十把日程告诉你了,你是不是也该给我点回报?”

“真是个商人啊。”柏溪抱怨:“做什么都讲究等价代换。”

纪宁钧说:“不止,还知道要讨利息。”他笑着去重复刚刚的话题,一时心动,拽过柏溪要去亲她的脸。

房间外响起故意走重的脚步声,紧接着有人敲了敲没关的门,一个略显苍老的女声响起来:“太太,鸡汤来了。”

纪宁钧那一吻最终只剩蜻蜓点水,他敛了敛衬衫:“喝吧,我去洗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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