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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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泓突然崩溃,搂着长安一个转身,将她按在书架上俯下脸便狠狠地吻了上去。

第288章 你如果想离开

慕容泓不是第一次吻长安,但感觉却像第一次一般。以往他吻她,总是他主动,而她要么没反应,要有反应也是戏弄式地回吻。

但这次不同,他能感觉到她很温柔地回应着她,前所未有的温柔。

长安本意是演戏,但演着演着,她心里却难过了起来,因为她发现和他这样亲密,她真的并非毫无感觉。

上一辈子,从认识一个男人到发展成亲密关系,如果她同意对方摸她,对方摸的第一个部位肯定是胸,就算是她的初恋,高中时的校草也是一样,无一例外。

但慕容泓打破了这一惯例,他只摸了她的腰和肋骨,上下移动距离不超过三寸,就连此刻抱着她,都是隔着衣服抱的。

他如此纯情,如此小心翼翼,倒让长安生出一种被珍惜的感觉来。

被人珍惜……她两世为人,被谁珍惜过?就算是外婆,对她也是责任多过于感情。

想到这一点,她心口有些泛酸,可是又能如何呢?

如果他与钟羡位置互换,她与他之间只隔着门第之别,或许她还能豁出去搏上一搏。

可他是皇帝,一个身负血仇帝位不稳的皇帝。

长安睁开长眸,结束了这缠绵一吻。

慕容泓呼吸不稳,却也没有下一步行动,只眸光温软湿润地看着长安。

长安低头,拉着他的手往软榻那边走去。

慕容泓梦游一般地跟着她。

到了软榻前,长安将他按坐在榻上,双手搭着他的肩,一条腿先跪上他身旁的榻沿,另一条腿借力跨过他的双腿,就这么与他面对面地坐在了他腿上,姿势极其亲密。

她的里衣是宫里统一发的,原本就嫌大,经过方才那一阵厮磨,领口都斜到了一旁,露出一根细细的蝶翼一般的锁骨与胸口大片雪白的肌肤,在衣襟的边缘,有着雪原向雪山过渡的优美曲线。

慕容泓双颊艳若桃李,泛着水光的清澈目光不知往哪儿看才好。

长安轻轻叹了口气,道:“陛下这样害羞,看来只能用女上位了呢。”

慕容泓愣了一下,不解地抬头看她。

长安却伸手将他缓缓推倒在软榻上,顺势往上爬了过去。

他早已起了生理反应,长安不想那样折磨他,于是避过那处往前挪了一点,轻轻坐在他小腹上,还用两腿支撑着自己的重量,唯恐他这瘦削的身子禁不住她压。

她看着他,十七岁的少年眸若星子艳色惊人,就这么柔顺地躺在她身下,一副待宰羔羊的模样。有时候她真恨自己过得太清醒,做不到今朝有酒今朝醉,平白错失了很多乐趣。

“陛下,这就叫女上位,当然,其实女方的位置应该更往后挪一点,真正做起来的时候,是应该这样动作的。”长安在他身上动作熟稔妖娆无比地起伏了两下。

慕容泓被她那股妩媚风情的模样迷得头晕目眩,却又因为自己身体的本能反应而尴尬得无地自容。

长安俯低身子,手撑在他头侧,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道:“陛下,您抱抱我啊。”

慕容泓生涩地伸手拥住她。

“您看到了吧,比之于您,女人是娇小、柔软的。无论是体格还是力气,都无法与您相抗衡,所以,您不必害怕与女人相处。”说到此处,长安侧过脸,吻他的耳朵,脸颊。

慕容泓难耐地侧过脸迎上她的唇。

长安使出浑身解数,将他吻得不知今夕何夕,身子也软绵绵地提不起半分力气来,这才放过他殷红的唇转而吻上他的鼻尖,鼻梁,进而眼睑。

慕容泓闭上双眼,第一次体验到沉醉在温柔乡到底是种什么感觉。

长安的手沿着他的肩抚上他的脖颈,唇舌在他敏感的眼睑上流连不去。

同样是抚触,但她的手却似带着旁人没有的魔力一般,划过他哪一片肌肤,哪一片肌肤就敏感得几乎要战栗起来。

慕容泓销魂已极,唇间逸出一声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低低呻吟。而就在这时,他忽觉脖颈上一紧,身上方才还对他极尽温柔之能事的女人忽然翻下榻去,在他还未反应过来之时,用带子勒着他的脖子将他从榻上一直拖到地上。

所有的旖旎心思都在瞬间退却,慕容泓摔懵了,然而勃颈上的紧勒和窒息感却让他很快清醒过来。他挣扎着伸手去脖颈上抓那条勒住自己的带子,长安唯恐会在他勃颈上留下勒痕,早一步就放了手。

“您不必害怕与女人相处,当然,您首先得保证在与之相处时,您时刻保持着清醒。永远不要将两只眼睛都闭上,温柔乡,英雄冢,从您知道享受的那一刻起,您就该学会提防了。”在慕容泓的低声咳嗽中,长安将方才的话补充完整,然后跪在他身边道:“奴才死罪。”

慕容泓喘匀了气息,手中捏着从脖子上扯下来的他的腰带,躺在地上也不起身,只问:“所以方才的一切,都不过为了这最后一下罢了。”

长安低着头默不作声。

假戏真做还是真戏假做,此时此刻,都没有解释的必要。

慕容泓握紧了那截腰带,指节根根泛白。

沉默了片刻,他道:“你出去吧。”

“是。”长安起身去书桌那边将自己收拾整齐,复又走到软榻边上,看着地上的慕容泓。

他衣衫不整,脸上的红晕早已退却,唯余一片苍白,发髻也有些歪了,就这么了无生气地躺在地上,倒似被人蹂躏过一般。

长安垂着眸子,道:“地上凉,陛下您快些起来。奴才先告退了。”言讫行了一礼,退出内殿。

十月的夜风已经颇冷了,长安甫一走出甘露殿,浑身的鸡皮疙瘩就竖了起来。

想想自己方才对慕容泓的所言所行,她知道这样对还未入宫的后妃们很不公平,慕容泓甚至还未来得及接触她们,潜意识里就开始提防她们了。

可是,比起后妃们的恩宠荣辱,她自然更在意慕容泓清醒与否,安全与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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