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钻你的洞(1 / 2)
跟李家父母见面是李成玦一手安排的,吃饭的地方安排在海城的一家星级酒店,去见他们的那天,林谙精心妆扮了一番,确保光彩靓丽的同时不过分张扬。
这番姿态,不说战战兢兢,但也说得上是严阵以待了。
李成玦打趣她:“你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我没意见,但是真不需要这么紧张,吃顿饭而已,我保证他们不会为难你。”
林谙就瞪他,强行辩解:“你懂什么,这是礼数。”
人家都这样说了,李成玦只能一摊手:“行吧,您开心就好。”
为了配合她,自己穿了套正儿八经的西装,挽上她的腰往镜子前一站,顿时乐了:“这阵仗哪里是去见父母,结婚都够了。”
时时刻刻不忘占她便宜,林谙恼得又捶他:“先过了今天这关再说吧。”
他爸妈不同意怎么结。
“啧,都说了简简单单吃个饭而已。”
“但愿如此吧。”
倒不是林谙不肯相信他,而是对四年前跟他父母的交锋记忆犹新,她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对待,出发去酒店的路上就设想过了各种糟糕情况以及应对方式,然而事实却出乎意料,似乎真就跟他说的一样……
简简单单见面吃个饭而已。
整场饭局从开始直到结束,谁也没提起当初的不愉快,好像就是初次见面一般,林谙先跟他们打招呼,夫妻俩都礼貌地应下了,还送了她一只玉镯做见面礼,对她的态度不算热情,但也没刻意冷待,这已经是林谙期待的最好结果了。
临分别前,李母跟她说:“你和成玦商量,什么时候安排两家人一起吃顿饭。”
此言一出,林谙彻底放下心来,颔首应好。
无论之后如何,反正她跟李成玦的婚事板上钉钉没得跑了。
虽然心里早有了底,但亲耳听到自家母亲说出来,李成玦依然欣喜不已:“谢谢妈,就知道你最疼我。”
李母剜他一眼,佯装凶怒:“那么大个人了还撒娇,答应我的事,可记好了。”
他拍拍胸,满口答应:“放心放心,快了快了。”
两人一来一回地打哑迷,林谙面露疑惑,李父问出来:“你们在说什么,答应什么了?”
他摆摆手,故作神秘:“不可说不可说。”
说完冲林谙眨了眨眼,后者就更懵了。
等从酒店里出来,两边人一分开,她就迫不及待地询问:“你怎么搞定你爸爸妈妈的?”
他顿时眼斜瞟过来,压低声音:“我爸妈?”
林谙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吞吞吐吐地改口:“咱爸妈……”
话说出口,忍不住笑了,想不到会这么顺利。
李成玦亦展颜,把她拉过来抱在腿上亲,满口称赞:“这才对嘛。”
林谙现在最怕坐他腿上,忙不迭推搡他的肩,催促说:“快告诉我,还有你都答应妈妈什么了?”
从她脖子里冒出头来,他撇了撇嘴,无所谓告诉她:“还能怎么说,当然是跟他们讲事实,不让我娶你,就等着他们的宝贝儿子去做别人的上门女婿啰。”
油嘴滑舌,林谙笑了声,轻拍他的脸颊:“谁要你当上门女婿了,你真这么说他们肯定要生气的。”
他点头附和:“气啊,气完就答应了。”
想也知道他在哄自己,林谙笑打他:“说正经的呢。”
李成玦叹声气,神色正经了一点,半真半假地开口:“许是发现我对你的爱至死不渝,即便让我去娶别人也不会开心,所以干脆遂了我的心意呗。”
林谙当然不信,问他:“不是说,你们这种家庭都要联姻的吗?”
后者噗嗤笑出声来:“你听谁说的?”
林谙细想了想,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转而问他:“那另一个问题呢,你都答应妈妈什么了?”
他面色凝重,说话拖长了尾音:“答应了什么呢……”
林谙注视着他还在等答案,他却忽然一笑,掐着她的腰臀往自己那处摁,兴冲冲地说:“跟哥哥来一回就答应你。”
她像坐到了烙铁上一样跳起,脑袋差点撞到车顶,大声提醒他:“还在车上呢!”
“要的就是在车上,新鲜刺激。”
她今晚穿了条长裙,他的手轻易就钻到裙底下,林谙不停地扭腰躲开,懊恼得很:“别人路过看到了怎么办,你要不要脸啦。”
现在还在酒店地下停车场,随时会有人过来。
俊脸蹭着她胸前的两团柔软,他激动得不行,答道:“车贴了膜,外面看不到。”
“那也不行,你要是敢胡来,今晚就睡沙发吧。”
身体斗不过他,林谙只好语言威胁。
脑袋离开她胸口,他喘着气呼吸灼热,退让一步说:“那这样吧,换个地方来,反正回家是不可能了,除非你要老公憋死。”
屁股下就是那根东西,林谙如何察觉不到它的变化,捶打他烦躁地质问:“你说跟淫虫有什么区别呢!”
他嘿嘿淫笑,贱贱地回答:“区别在于,这根淫虫只钻宝贝你的洞。”
“呀!”
简直一派胡言,林谙羞恼地捂住耳朵。
没得救了!
李成玦开车绕去附近的学校,这一夜的林谙,是他用自己的外套裹着背回家的,到了家里继续被折腾,后半夜终于熬不住率先睡去。
次日醒来时,床上已没了他的人,无疑是又飞走了,床头贴了张粉色的便签,林谙伸手拿过来看,微微一笑后妥善放好。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交待她要吃早餐,但她就是心情愉悦,拿手机看时间,见有条未读短信,随手点开阅览,几秒后笑容渐淡下去。
真心
李母约见面的地方还是以前那家咖啡馆,林谙到的时候,她已经等在那里。
摸不清对方私下找自己是什么意思,她脚步踟蹰地走近,轻轻喊了声阿姨,后者转过头来,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表情淡淡的,忽然开口:“给你五百万,离开我儿子?”
“……”
戏剧性的台词,林谙愣怔一瞬,反应过来后想扒了李成玦的皮,扯出个尴尬的笑脸:“我跟他说着玩的……”
李母依然没什么表情,示意自己对面:“坐吧。”
林谙拉开椅子坐下,因着对方这个无伤大雅的玩笑,忐忑的心情消散不少。
落座片刻,服务员送上一杯茉莉花茶放在她面前,清甜的茶香萦绕鼻尖,李母悠然开口:“成玦说你喜欢喝花茶,不介意我先做主帮你点单了吧。”
林谙垂下眼帘,忙客气地回:“当然不会,谢谢阿姨。”
见她隐隐戒备的神色,李母颇为无奈但也理解,说:“放心,我不会当面一套背地一套,答应过成玦的就是答应他了,今天找你来没什么事,只是想和你坐一会说说话,毕竟再过不久就是一家人了……”
最后一句,如果换李成玦来说,林谙肯定就认为他在占自己便宜,立马就捂他嘴巴,可换成李母来说,她就客气含蓄地应个嗯,也吃下了颗定心丸。
没再出什么幺蛾子就好。
两人各自抿了口面前的茶水,李母观察她的神色,笑问:“你好像很怕我,因为四年前在这里的经历?”
林谙屏了下呼吸,气虚地否认:“没有……”
对方摇摇头,放下手里的杯子,“成玦没告诉过你吗?你们俩的婚事,他爷爷跟爸爸会同意,还是我在中间斡旋的,如果要为难你们,我大可一开始就反对。”
简短的一番话,也表明了她在他们婚事中扮演的角色,林谙微讶,压根没想到是这样,问道:“我能问问,是为什么吗?”
四年前,同一家咖啡馆,林谙当然不可能忘记,彼时的李母三言两语便将自己说得抬不起头来,坚决反对她跟李成玦在一起。
“看来成玦真是把你护得紧了。”
李母摇头感叹,却也觉得好笑,告诉她:“其实,从他坚持要出道当模特开始,我就猜到可能是因为你,并且试图阻止这一行为,但你能想到,他跟我说了什么吗?”
林谙注视着她,轻轻一摇头静候下文。
李母低下头去,苦笑着感慨:“他来求我……我虽然是他妈妈,可长那么大,那却是他头一次真真正正地恳求我,让我遂了他的心愿,我当时火急火燎地从美国赶回来,都做好要跟他吵架的准备了,他却忽然跪在地上,我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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