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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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在秦王那吃的亏,他说这么总是逃不掉,结果在床上诱骗出爱鸟是渣男这种惨痛真相!

想到这,严江简直一肚子火。

只打断它的腿真是亏了,就该拿他喂花花!

安阳猛然一震,几次离秦失败,那不就是自己看到那本吗?

他的目光带着恐惧,落到严江平坦的肚腹上。

……

咸阳宫,秦王翻看着手上的书册,不辩喜怒。

赢清梦瑟瑟发抖:“我知道的故事就这些了。”

天啊,古人太可怕了,她只是想要在秦王这展露点知识,结果就这样被秦王三言两语问出了来历,不得不写出自己知道的几个故事来保证小命。

这已经是她写的第六个故事了,这个霸道帝王故事她不是很喜欢,严子逃跑时丢下了他受伤的猫头鹰,让她觉得ooc了,故事还提了严子带球跑,不知道大王看了会不会生气的迁怒她,能不能保住自己的小命。

秦王终于关上书册,挥手让人把少女带下去。

数息之后,一只有点瘸的猫头鹰飞出宫阙,一往无前地武关方向飞去。

第158章 大战【加番外】

古代军队非常强大, 兵过如梳,比蝗虫还能吞噬一切,但古代的军队也非常脆弱,他们的粮草是弱点, 一天吃不上饭, 战斗力就会打五折以上;他们的侧翼是弱点, 被在军突袭到就像被人捅了腰眼;他们的水源是是弱点,一但水源被断, 基本就宣告玩完;他们的将领是弱点,一但被人突袭到, 就会做鸟兽散……

所以,古代做战时, 水源、粮草、两翼、将领统统都要牵制一部分兵力。

后世的守塔游戏也是从冷兵器演化而来,基本就是两边对打时, 谁能推得过敌方边境去,你可以伏兵在草从里杀出, 也可以从山崖上跳下,只要碾过对方一路大军,谁先推到敌方阵地, 谁就算赢。

唯一不同的就是敌方水晶(大将)不是长在地上的, 一眼看不对,通常都会立即转移,不会傻傻的在那让人推。

这其中,士气是非常重要的内容, 很多初上战场的新兵,看到黑压压的敌军嘶吼着冲上来,大多都会吓得屁滚尿流,滩在原地,被老兵们裹挟着冲向敌方战阵,是死是活,都看天意。

有人会说,难道不可以装死吗?

可当然是可以,但被人群踩死未必就比死敌人刀下舒服一点。

秦军士气比六国队都强的原因,就是他们都知道死战场上儿子也可以有爵位继承,拿到人头就算赚,而六国士卒通常想得是自己不能死,死了老婆孩子无依无靠,都是别人的了……

王翦将六十万大军分为十万一份,由各将带领,各将又将士卒分出万人长和五千主,由校尉带领五千人冲杀——没办法,人一多就会乱,真要六十万大军一起冲出去,估计会成为中国历史上最大的踩踏事故,再者,冲锋是个短距离的事情,最多不能超过两百米,两百米距离以上不是冲锋,那是长跑。

后世的营养丰富的学生们跑过体育四百米考试后也是一滩人饼,更何况古代营养不良的士卒们,徒然让敌人捡尸体。

所以,各将冲杀之后,不论胜负,都会传令兵将军情传回,再由王翦判断如今继续攻杀,对面的项燕也是如此。

两军就在平舆城外的数条良田道路上冲杀,而其中,李信军的骑兵则大发神威,骑兵在淮北的一马平川之地冲锋而来时,步卒几乎无解。

那真是如同砍瓜切菜一般的杀戮,蒙恬领着另一万骑兵在战场中与李信配合冲杀,他们就如两道利刃,将对面坚固的军阵撕开道口子,而秦军的重械步卒在投石车与箭雨的掩盖下,毅然向对面冲去一时间,安祥平生的淮水岸边的,宛如人间炼狱。

一名楚国士卒强忍着恐惧挥动戈矛,刚刚插入一名秦卒的胸口,就已经被另一把秦戈插入后背。

黑夫用力将秦戈扯出楚卒后背,来不及看倒地的战友,就已经向中间那处穿甲的楚将扑去。

不止是他,整个秦国士卒别的不会认,但甲却是最明白——穿甲的,都是的军官,一名甲士,一颗头能抵百颗,可以得一爵位,不但每年有五十石粟米俸禄,还会有田一顷,宅一处和仆人一个。

而那甲士周围的楚卒,都是他们通向富贵公爵的拦路石!

那楚国的百夫长早见过秦卒凶横,他能当夫长,自然是有足够服人的战力:“诸将士,随我杀!”

但的在奋不畏死的秦军面前,他仅仅支撑了一刻钟,当他奋力将长戈从秦卒身上拔出时,背后的护卫他的亲卫已经倒下,露出空隙。

黑夫看准时机,大喝一声,撞开想要冲来的另一名楚卒,长戈狠狠撞进敌人后背,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当对方扑在地上,周围的秦卒有一个没收住手,长戈在他肩膀上拖出来一条深深的血痕,但黑夫根本管不了这些,他长戈一拔,对着楚将的后颈猛然刺下,那力度,比刚刚杀人还要强上一倍。

不到数息,他腰上挂上这珍贵的人头,奋力寻找下一个目标。

周围的秦卒羡慕嫉妒恨,但又无可奈何,只能像看不到脑浆的丧尸,纷纷散开,寻找下一个猎物。

在战场如火如荼之时,王翦端坐军帐,四面八方的消息如潮水一道汇聚。

“报,蒙武将军已拿下右支山道!”

“报,幸胜将军在荆溪河口与楚军僵持不下!”

“报,冯去疾占溪丘山口!”

“报,李信……”

随着军情传来,王翦也高度专注的看着面前的沙盘,报出自己的部署,立刻有传命兵飞出。

旁边的副将每听一令,便在一巨大的沙盘上插上一旗,平舆周围的山形小道在这沙盘上清晰可见,这座由严子亲自捏的沙盘是秦王心爱之物,是王翦“借来一用”,用完立刻得还的重宝。

而随着一道道传回的军令,密密麻麻的小旗如洪水一般侵蚀楚军阵地,王翦依然是那个王翦,他的用兵没有一点玄奇的地方,像一个农夫,以自己的兵力为优势,以秦军的骑兵重械为利器,将楚军这块难耕的荒地上的杂草一一减除,开荒出属于自己的田地。

哪怕楚国是他最后的舞台,这位名将依然没有想搞个玄奇的大战,他一步一军,稳得让人惊叹,能从千变万化的军势中,找出不是快,拿绝对是最稳的指军路线,把楚军的有生力量啃得干干净净。

及至黄昏时,这场大战渐渐歇,人的精力有限,纵然双方都是用军阵轮换,战完便上场修整,但楚军的攻势已经基本被压得抬不起头来,在秦军的围攻下显得左支右拙,好几都险些让秦军突入后方。

而这时,楚军后方传来一阵浑厚又猛烈的鼓点。

那是退兵的号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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