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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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雅芙心里一惊,她都这样了,他不会是要那个吧?

这个禽兽!

“不行,你要干什么?我叫孙妈妈过来教训你……”

时沛对她的警告充耳不闻,趁她躲闪之际,一只手急速的从她微微抬起的屁股下面摸出了一样东西。

原来如此啊!他笑意涔涔的把那两张花牌举到她眼前,“叫孙妈妈来教训我什么?”

江雅芙一见露馅,脸一下子涨红了,不只是因为作弊暴露了,更是因为刚才那一通胡思乱想,这下时沛怎么看她,会不会以为她满脑子里都是那些……

“还给我!”江雅芙要把两张牌抢过来。

她前些天和丫鬟们打牌,把把都输,着实有伤颜面,于是她就想出了这个办法,私下里练过好多次,额外准备几张好牌藏起来,等需要的时候就加进去。

原本这招是打算和小丫鬟闹着玩儿的,还没机会用过,没想到时沛倒先一头撞了上来。所以她才那么痛快的答应了他,就算他牌运好牌技高又如何?能抵得过她手里藏着的王牌?

时沛把手举的高高的,偏不给她,“我还纳闷儿,我再不济也不该输给你啊,原来秘诀在此。现在你怎么说?爷已经给你揉了好一会儿了,你是不是也该兑现赌注了?”

已经被他揭穿老底了,由不得江雅芙再装傻,于是她颇有骨气的回道,“好吧,我也这么伺候你一回就是了。”

“这还差不多。”时沛得意洋洋的像她刚才一样伸直了长腿,大脚丫子快乐的一晃一晃的,十个脚趾头好像要飞出去一样。

江雅芙的牙根直痒痒,不情不愿的微微探身,把两只手握成拳头在他腿上漫不经心的捶着。

时沛这个爽啊,即便她的力气小的跟毛毛雨似的,心里也舒坦的厉害,这场赌局,过程曲折屈辱,但结果还好,至少也是半斤八两吧。

只是他还没享受满十拳头,忽听江雅芙一声痛苦的呻|吟,手也离开的他的腿,整个人抱着肚子大喘气。

顿时吓出他一身冷汗,不会是刚才那几下给累着了吧?这也太娇弱了?

他吓的弹了起来,握住了她的手臂,“娘子,你怎么了?是不是动了胎气?都是我不好,我这就去给你找大夫!”

江雅芙只是不想伺候他而已,并不想折腾他大晚上出门。

“别去了,我好多了。不是动胎气了,是小初一踢了我一脚。”

时沛愣住了,他从来不知道婴儿在肚子里会踢人,“他敢踢你?等他出来看老子怎么收拾他。”

江雅芙被他给气笑了,“你要是因为这个收拾他,不必多说,立即和离!你别忘了咱们两个的帐还没算完呢。”

“我就是随便说说而已。雅芙,他、他真的会在肚子里会踢人?他经常踢你吗?小石头和玉儿那时候也这样吗?”

江雅芙被他的样子触动了心弦,罢了,“你来摸摸不就知道了?小初一一般都是连踢我好几脚。”

“能摸到?”时沛不敢相信,女人的肚子当真神奇。

“嗯,如果你运气好的话。”

时沛得了‘圣旨’,一只手犹豫的探向了江雅芙的肚子,轻轻的隔着衣服落在了上面,忐忑的等待着那奇幻的一刻。

“手往左下一点点。”

时沛连呼吸都不敢大声,在手滑过她大肚子的那一刻,他像是突然切身的体会到了她的辛苦,心疼的问道,“肚子沉不沉?”

江雅芙一哂,这段时间也算了解他的另一面了,这大概就是他表示关心的最高水平了,她能强求一个直肠子什么呢?

“你要是想知道的话就在肚子上绑十斤的水袋,吃饭睡觉都带着,你就知道沉不沉了,瞧你的话问的。”

突然,她面色一动,时沛更是,小初一又出脚了!

时沛明显的感觉到就在刚刚,他手底下的肚皮凸起了一块!

“真的会动!他真的会动!”

江雅芙累了,伸手把他的手甩了下去,“别现眼了,我要睡觉了。你不去客房也成,别再往外冒傻话了,我鸡皮胳膊被你弄起了一身。求你赶紧恢复正常吧大将军。”

说完,她也不管时沛的心里是如何的激荡,如何的柔肠百结,把牌一收,展开被子睡觉了……

夜已深,禇羲却没丝毫睡意,他反复想着白天那个禇家小厮说的话。

严格来说,虽然父母双亡,但他还是有亲人的,只不过那样的叔叔,那样的祖父,真的还算的上是亲人吗?父亲就是被二叔给逼死的!是祖父的一再溺爱纵容,才让一个庶子陷害赶走了嫡子一家,才害了父亲的性命,谋得了长房的家产。

所以,他在失去母亲后,宁肯流落街头讨饭吃也发誓绝对不会回禇家。

可是,那个小厮说,祖父就快死了,想见他最后一面。

就要死了吗?死这个字很容易让人心软,他不禁想起了儿时和祖父在一起相处的时光,他对自己应该也是真心疼爱过的吧?

那就回去看一眼吧,看一眼就回来,祖父一旦死了,他与禇家就彻彻底底的再无关系了,算是做个了结吧。

作者有话要说:越来越沙雕了。。。

第31章 有许多人愿意嫁给你

禇羲第二天去问师父的意见, 师父也建议他去一趟, 不是为了什么所谓的孝道,而是为他自身考虑。将来他必然是要走仕途的,名声对其尤为重要。禇家人做的恶事整个京城都知道,但是长辈要去世了, 作为长孙的不去看一眼,肯定会遭来非议。

当然, 江中天最后也说了, 如果他实在不愿意去, 不去也罢, 他相信他即便没有这个名声也能走的下去。

禇羲鼻子一酸, 向师父行了一礼就空手朝着禇家去了。

褚二爷,一个闲散官, 也就是禇羲的二叔, 那个把他们全家踩进泥里的人,亲自迎出来接见的禇羲。

禇羲在大门口见到他的那一刻非但不感到受宠若惊,而是从心头生出了一丝诡异, 是什么令他这样礼遇自己?难道仅仅是因为祖父的心愿?

“哎呀你可来了, 你祖父都快想死你了。”

禇羲半句也不和他客套, 边往里走边问,“祖父人呢?大夫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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