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1 / 2)
至于覃承毅,两人能独处自然是求之不得。
他们开始爬山,一路说着话,天南地北的话题都能聊。
杜善薇通过交谈,知道覃承毅至少从部队出来后是没有交过女朋友的,这么一想,心里十分高兴。她不是介意对方有过去,她是怕自己遇到一些狗血的事,比如对方有白月光或者有个还在纠缠的女朋友,那就郁闷了。
“覃承毅,你没有拿你的单反?”杜善薇见他从背包里拿出两瓶矿泉水,而不是她先前知道的单反相机,有些惊诧。
毕竟对方喜欢摄影,如果他上山的话,想拍照很正常。
“没拿,以后有机会再拍,我又不会只上山一次。”覃承毅摇摇头,递给她一瓶水,随即想起什么,带着歉意说道,“我忘记你一向喜欢喝温水了。”
杜善薇摇摇头,伸手接过:“有水喝就很好啦,我出发前还往保温杯灌水,结果忘记拿来,没事。”
喝完水后,两人看着眼前的杜鹃花群落,树上几乎没有什么叶子,只有处于含苞欲放的花骨朵。这些杜鹃花分布在山脊的两旁,乍一看并不觉得好看。
“要等到杜鹃花完全盛开才好看,那时候整个山脊都变成彩色的,尤其是在早晨,这里会有雾气环绕,犹如仙境。”
杜善薇深吸一口新鲜的空气,笑道,“我们小时候最喜欢来这里看花,还喜欢四处去找野果。到了八月份,我们喜欢吃一种叫‘山捻子’的野果,你应该吃过的,每次吃完都会把嘴巴染黑,然后就被大人灌一碗盐水,要不然会……”后面那“便秘”两个字突然不好意思说出口。
覃承毅是本市人,他也吃过这种野果,笑道:“我知道,我小时候在外婆家吃过,而且现在市场上也有卖,因为不好保存,价格还不错。”
“对,我们这里有很多山捻子,自从二级路开通,每个周末都会有人来摘。当然,村里人摘得最多,卖不出去的话,就用来酿酒,我妈就酿了几瓶。”杜善薇笑道,“据说这种酒有保健的作用,反正我们村的男女老少都爱喝。”
两人还在说着话,突然遇到了野生猴子。可惜的是,猴子只在他们露一面,还未等他们惊叫出声,一转眼就跑远了,机灵得很。
“这里竟然有猴子?”覃承毅大为惊奇。
“是啊,现在比较少见,其实小时候很常见。它们大概是从深山里走出来的,这里不仅有猴子,还有野猪,我记得你来这里吃过一次。”杜善薇想了想,解释道,“野猪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只是在乡下,有时候不那么守规矩,真抓到野猪吃了,大家也不可能去举报。”
“我明白,我有个同学家在中部地区,他们那封山育林,结果野猪泛滥,经常跑下山吃玉米,后来他们就去林业局申请,这才把野猪收拾一顿,要不然野猪还得继续糟蹋庄稼。”覃承毅点点头。
看完需要砍伐的地方,眼看着太阳光越来越烈,大黑又在“汪汪汪”直叫,老是想窜进灌木丛中,杜善薇就想下山。
往山下走时,两人都小心翼翼,结果快到山脚时,没有被拉着牵引绳的大黑看见一只山老鼠,太过于兴奋,立马窜出去,杜善薇有些着急,条件反射般快走两步,没注意看脚下,一个趔趄,脚扭了一下,直接想摔到。
尽管她眼疾手快地抓住旁边的枝条,还有身后的覃承毅拉着,但她的右脚还是扭到了。
一阵剧痛传来,杜善薇惊叫出声,疼得她不顾形象地龇牙咧嘴,只能任由覃承毅帮她脱下运动鞋和袜子。
“是扭到了,好像没有伤到骨头,我怕看不准,待会回村我就送你到我爷爷那里,他也会看这个,要不就到医院。”覃承毅柔声说道,抬眼看她,“能忍受吗?”
这是他第一次那么仔细地看一个女孩的脚。杜善薇的脚生得漂亮,白生生的,纤瘦秀气,只是他这个时候没顾上这个。
杜善薇点点头,一直坐在地上,直到疼痛缓解,这才轻轻扭动一下受伤的部位,发现能动,心里一松。
覃承毅也看见了,安慰道:“这是软组织受伤,会好得比较快。”
“挺好的,不幸之中的万幸,都怪我不小心。”杜善薇颇为郁闷,见大黑凑过来,就推了推它。
看来要有几天不能走路了。哎呀,上次台风来临,她摔了那么次,这次终于真的摔伤了。
“现在怎么回去?”覃承毅把她的袜子塞进运动鞋里,期待地询问,“我能背你吗?”
杜善薇抬头看了看路,发现快到山脚了,而从山脚到他们村子,也就一公里的距离,不算远。
“好,麻烦你了。”她也不矫情,扶着覃承毅单脚站起来,之后伏在他背后,搂着他的脖子。为了安全,公主抱是不可能的事。再者,杜善薇不觉得公主抱能抱很长时间,还不如背着呢,起码能安全背到家。
没想到第一次亲密接触会发生在这种时候!尽管她不想挨着对方的背部,但怕影响到他下山,最终,她还是趴在对方的背上,能明显地感受到他背部的起伏。
一瞬间,她油然生起了一种陌生已久的羞涩感。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会写到男女主结婚生子,不过重点还是女主的事业线。
假期结束,工作日恢复日更,时间在晚上六点至九点之间。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乐了 10瓶;悠贤 5瓶;肥肥不胖 3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1章 表白
也就是脚上的疼痛缓解了,要不然杜善薇说不定没有心情感受这份羞涩。
两人正处于相互有好感的阶段,虽然谁都没捅破这一层纸,但彼此之间的暧昧气氛是能感受到的。而杜善薇这一摔,却让覃承毅有了身体上亲密接触的机会,自然会让人浮想联翩。
“累吗?”杜善薇问。走下山后,接下来的路虽然不是硬底化水泥路,但被人多年踩踏,比起山上的路好走许多,起码是平地,两人不用小心翼翼。
“不累。”覃承毅的呼吸平稳,笑话,这种时候怎么可能说累?别说不累,就算真的累也不能说出来。此时此刻,他很庆幸自己一直保持锻炼,之前当兵锻炼出来的体格依然保持,要不然在关键时刻气喘吁吁,那岂不是败好感度?
背部紧贴,身后柔软的触感传来,他不由得把声音放轻:“脚还很疼吗?”
“好一点了。”杜善薇第一次和一个陌生的男人贴得那么近,尽管她对对方很有好感,但还是有点不自在,表现出来的就是不敢乱动。
就算如此,她依然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呼吸的频率,这让她的脸不禁红了起来。
走到半途,怕杜善薇的身体往下滑,覃承毅又往上托了下,瞬间,两人的接触更加紧密了。
砰砰砰……分不清是谁的心脏在跳动,一时之间,两人都没有再开口说话,只有大黑前前后后地跑动,时不时发出一两声吼叫声。
不知不觉,一公里的路即将走完。覃承毅回过神来,低声问她:“现在是直接进村吗?”他们要走过石板桥,经过人多的大榕树,然后才能到家。不用说,就算现在快到中午了,有部分村民还在田里干活,但总归会有人看到他们的亲密姿态。
“你觉得呢?”杜善薇反问。
“我很乐意背你回到家。”覃承毅的反应迅速,顿了顿,又道,“如果是其他人,我会回村叫人帮忙。”
所以说自己是特殊的?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