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八深藏功与名(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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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办法实在粗暴了些。

他们去寻那防隅官,果然见县令已从官府中赶来坐镇,李玄慈半字没说,上去便将剑架在了年过半百的县令颈上,将老人家吓得差点没尿裤子。

他倒也没给人尿裤子的机会,直接勒令官府遣散百姓,否则便割了县令的头,丢进火里烧个干净。

可怜的县令大人,听到此处,已经连尿裤子都不敢尿了。

十六知道他是真做得出的,心急火燎地赶了上去,说自己是真一教道士,途经此地,观天象、地势、火情,察觉此火分外古怪,防不胜防,才出此下策,避免更大损失。

又偷偷摸摸地凑近防隅官耳朵,小声说那人是她师弟,吃错了丹药,修炼得走火入魔,偏偏力大无穷、难以控制,若不听他的,怕是难以收场。

防隅官正将信将疑,可李玄慈此时面现不耐,顷刻便要抹了县令脖子,将大半辈子都知书达理的县令急出了媲美宰年猪的咆叫,他们也只好从命,派人去遣散百姓。

等防隅军散开后,李玄慈撂下句“一炷香,若还遣散不干净,便要你人头喂狗。”

然后便将吓懵了的县令往地上一扔,抱起十六,足尖轻点、飞身而去,众人追之不及。

此番经历,十六实在不知如何与师兄细说,只得以一句“办妥了”敷衍过去。

能做的都做了,众人此时也找不到地方歇息,只能在宽敞的地方找了几棵大树暂时歇息下。

好容易找到叁棵大榕树,何冲将自己与白童子以法术绑在了一起,金展则老老实实地站在自家王爷一边,十六见状则自觉靠近了另一棵树。

金展站得好好的,抬头一望,却看到自家主子讳莫如深的眼神,冷淡得像是要将自己给剜了。

他刚想辩解,自己是想守在树下戒备的,可是看了一眼远处拉着个胯,翘着个屁股,正打算爬中间那棵树的十六,瞬间心领神会,自觉自发地走了过去。

他将扒着树爬得正欢的十六兄弟,毫不留情地撩了下来,然后自己蹭蹭比猴都快地爬上了中间的大榕树,参差的榕叶,将他那一脸大无畏的面容掩盖起来。

为主子分忧,义不容辞。

剩下十六在树下无言,这......做得也太明显了些。

但她的耳朵十分老实地发热。

反正她是被迫过去的,可不是自己愿意的。

十六边红着耳朵,边朝李玄慈那边走过去,心里这样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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