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妳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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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姝演独自的独角戏,深吸了一口气。

「用我么?」

平素,淡典听她说话便会吻她,这时却似乎未曾听见,优雅地穿好浴袍,便从她身畔走过。

柳姝紧着跟出去,这才神色焦急。

「你生我的气了?你不要生我气。」

淡典躺去床上,旁若无人地要睡,已盖好被褥。

柳姝跪在床上,膝盖动动,挪去淡典身侧,将她盖好的被褥拉走。

一瞬。

淡典的目光对上柳姝的眸光。

一匹野狼同狐狸对视。

柳姝轻声道:「淡典。」

淡典看着她。

她道:「我没有奶喝了,也没有巧克力可以吃了。」

狐狸掉了眼泪:「我只能来吃姐姐的奶,吃姐姐的拇指饼了。」

淡典将手抬起,要去寻眼镜,却被柳姝拿住,情深地看着。

淡典起身。

柳姝流了泪,还是跪的。

她不说话,只是用手把着淡典的手,旁流泪旁吃。

一根根的,细致地舔。

舔至淡典五指尽湿。

猎手似乎松动。

狐狸探舌,舔了舔她的掌心。

柳姝已经流泪到头发湿透。

她湿着鬓角,看了淡典一眼。

好像是错觉,淡典的脸色仍旧是不为所动。

似乎罚她。

柳姝便去被褥里解开淡典的浴袍。

似乎狐狸寻食,顺着温热处走。

一个温软的小团自被褥内走,走。

待至鼻尖处触到片湿,柳姝耸了鼻,将鼻挺过去,学着淡典,虔诚地去舔她。

这是她第一回这么主动。

「请你理理我。」柳姝含糊道。

当舌尖抵上阴蒂的一刹那,淡典反应过了度。

掌心又紧。

柳姝蜷着身子,用小手把住淡典的腿,躲在被褥里,仰首一舌一舌地舔。

温和又小心。

柳姝还小,力道颇小,淡典随时可挣扎,但她未有。

只是坐着,用手托着被褥上的鼓起,安慰似的教她继续。

室内未开窗。

未有风声,未有鸟叫声,未有喘息声。

只有水声。

无声教柳姝惊惧。

她已然不哭了,只是愈发愈急切地舔舐,鬓角已然湿热,胡乱地抵在淡典腿间。

水声填满耳朵,心跳才得以缓和。

柳姝舔着。

四分钟,足以让淡典高潮。

她的穴吐了许多水,柳姝知淡典高潮,但是坏心,阖着眼,仍旧用唇舌高频率地又吮又舔。

高潮过后,阴蒂何其敏感?

淡典不断地顶着腹,胯间的青筋起了,似乎只困兽,两条瘦长的腿夹住柳姝。

夹住了,柳姝还是舔。

舌尖焦急地抵住阴蒂,围着它绕圈。

淡典快慰至仰起脖,腿间不断痉挛。

柳姝以往用舌尖,现下用舌身,整片整片地刮。

淡典挺身,似乎一把弓,下身顷刻聚了水,喷出去。

柳姝不知她会流水,方要掀开被褥,便遭水浇。

她湿着眼,怔了一会,而后掀开被褥,跨坐在淡典腰上,润着脸,晾着水。

节奏平缓了。

另旁,淡典仰着颈,缓和了片刻。

她手腕已然倒扣,抓着被褥,墨发同白的褥纠缠。

「这是你的东西。」片刻后,柳姝温声道,「你要帮我弄下去。」

淡典垂些许首,拿眼瞥她。

刻薄又冷艳。

柳姝不讲话了,只是看着她。

她们僵持着。

终于,柳姝道:「你不愿,我便不来你这了,我有许多人陪我,你不听话,我就要扔。」

淡典听了,占有欲几乎让她癫狂。

她极力自持,伸手指着房门,意味很明显。

柳姝由她身上下去,踩好拖鞋。

她从始至终温和,闹也只是流泪,先去浴室洗脸,才去的门边。

「淡典,除非你求我,否则我不会再来了。」

小孩的嗓音温和,清楚。

淡典站起身,正抖着被褥。

柳姝不见回复,猛地摔了门。

淡典将被罩拆开。

一秒,两秒。

脚步声远了。

淡典将被罩甩去地上,转身,寻东西砸。

砸至四处乱,她穿好衣物,褪去浮躁。

一颗一颗扣的名牌衬衫,宛若是一层一层的理性。

她拿手机,吩咐人将柳姝藏的书拿回。

人接到电话,奉旨去寻书。

一小时后,淡典接到电话。

「大小姐,二小姐叫我转告你,书被她扔了。」

陌生男声,说着叫人不悦的话。

书是何其重要?淡典下学期,还要用书。

电话内静了一会。

「如此。」

淡典平静道。

「大小姐,用不用转告些甚么?」

淡典道:「不必。」

她挂下电话,便将已损毁的物什再砸。

缘何不见好就收?

缘何要一直静,静至柳姝无耐心?

她已经后悔,却低不下身段。

有未有甚么教柳姝一直听话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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