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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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成安更无语了,放出了大招:“那你都昏迷了五天了,不饿吗?”

“也有一点点。”言慕说着,表情就显露出了几分犹豫的神情,好半晌才不确定的看向了言成安:“但是……我伤口应该好的差不多了吧?现在吃东西会漏吗?”

她当时伤的可是腹部呢……

所有人瞬间轰然大笑!

言成安也忍不住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又忍不住有些心酸,第一次那么轻柔的揉了揉言慕的脑袋,然后起身道:“行吧,我不跟你争,我去请齐丫头先帮忙熬锅粥,你等会儿吃了就休息行不行?”

言慕对他比了一个你放心的手势:“妥妥的!”

言成安这才放心离开,只是背影尤其显得有些佝偻蹒跚。

言慕昏迷这五天,慕漪哭晕过去好几次,他这几天又何尝能有一夜合眼?

现在看言慕终于醒了过来,一直强撑着的那口气消散,他这才久违的感觉到浓浓的疲倦瞬间全部席卷而来……

看着言成安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了视线中,言慕沉默片刻后,苍白的脸上也忍不住露出了几分疲倦之色。

陈林见状立刻道:“是累了吗?那你先好好休息,我们这就走。”

说着就想招呼其他人跟他一起离开,被言慕叫住了。

“等会儿,我有话问你们。”她抬头看着陈林:“我真的昏迷了五天吗?”

陈林点头,比了个手势:“要是加上今天就是六天了!”

言慕头疼的揉了揉眉心:“那我妈是不是早知道了?”

若只是一两天还好,言成安还可能瞒住,可这都快六天了,慕漪又不笨,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出事的消息。

“是啊,慕姨哭得可伤心了。”陈林毫不犹豫的就揭穿了言成安的谎话,而且说起这个,他到现在都还有些心有余悸:“前两天知道的时候差点没把言叔打死……”

慕漪是强化者,但是这段时间以来,她一直都是在照顾言妍,或者是负责一些琐碎的工作,从来没有在他们面前出过手。

所以只是上回看到她一边哭一边暴揍言成安,他们这才明白言慕那一身恐怖巨力到底是从哪里遗传来的了。

言慕:“……”

为自己老爸默哀两分钟后,她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那架【清除者】呢?”

在知道【清除者】是机器后,谁都没有再用形容人的量词代指它了。

陈林也肃了肃脸色,指了指银杏树主干的位置后才道:“那儿呢,张桐守着的。”

而且银杏树那根造成【清除者】彻底报废的枝条都还留在机器人身体里面,这两天枝叶不断生长,把【清除者】裹得像个布满叶子的蚕茧一样,他们根本就不敢动。

言慕遂长长的松了一口气,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那其他人呢?大家都没事吧?”

“除了你和司南受的伤比较重之外,其他人都还好。”陈林回道,而后脸上也染上了一层郁色:“但是最开始消失的那个觉醒者……我们没找到他的尸体!”

这也是最让他们不解的地方。

当时那个人逃跑的时候,明明是【清除者】攻击他并让他消失的,地面上甚至到现在还有当时那场战斗留下的血迹。

只是等后来【清除者】显现出身形之后,他们却发现它身上没有任何可以藏下一具成年男人尸体的地方。

言慕想了想,道:“我记得我昏迷前那会儿,好像小腿也消失了一部分的样子……”

说到这里,她猛地抬起自己的两条腿看了看,见该有的零部件都在之后才舒了一口气,随口问道:“那你们问了齐阮了吗?

“有时候,从她口中说出来的话虽然有些离谱和中二,但却有可能是最接近事实的那一个。”

“问了……”陈林的表情跟吃了苍蝇一样,好半晌才道:“她说,大概率是空间纽或者次元空间戒指之类的空间容器,还说小说里都是这么说的。”

言慕脸上也霎时露出了一言难尽的表情。

半晌,她才有些心累的道:“等我好了,再去【清除者】身上找找吧。”

显然是相信了齐阮的推断。

而且现在那机器人虽然被大银杏霸着,但言慕觉得,就凭它老给自己放小电影或者是科幻大片儿的交情,大银杏一定不会怎么为难她的……

是的,在她恢复意识后的第一时间,她就知道梦里给自己放电影的是谁了。

最后,言慕问到了司南:“你不是说就司南跟我的伤受的比较重吗?怎么没看到他人?”

陈林摊手,无奈道:“这个我真不知道,他一大早的就带着白加黑几个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

同一时间,言慕他们现在住的大本营旁边的竹林中……

司南、白加黑和公主、名叫小红的年轻神雕侠,还有海棠三只包括金毛鼠,言慕家所有的毛茸茸围着站成了一个圆圈,闷不吭声的盯着最中央的紫竹。

好歹也是跟灵树同一级别的灵物,紫竹的出场率虽然不高,但所谓闷声发大财,没有了白加黑每天每夜的□□,它已长到了接近一米高,通体莹润如紫玉,透着一股迷人的光泽,若是靠得近了,也能发现它周围萦绕的“灵气”浓度竟不必银杏树要稀薄多少!

虽然也有银杏树覆盖范围过大的原因,可能做到这一点,已经很不错了!

此时,在这么多道灼灼目光的注视下,紫竹的细长叶片仿佛都在微微颤抖……

沉默半晌后,司南忽然沉腰提气,把不知道在这里来干什么、但还是选择跟小伙伴一起的白加黑整个艰难的举了起来,屁.股的位置就正对紫竹。

白加黑:“……”

司南不是强化者,伤势也还没好全,这样举着一千多斤的白加黑,伤口瞬间崩裂,胸前的衣服也霎时被染上了一层暗红。

但他却像是什么都没感觉到一样,沉声道:“那边的银杏树能给人放小电影,还能醍醐灌顶;跟你一个级别的那棵树也能结果子,你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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