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岁月P回去(1 / 2)
机场,
从加拉加斯岛回来的席裘翼,刚下飞机,手机响了两声,
低头一看。
两条微信。
手指动了动,看到是谁发的后,眼神变了变。
一个是苏沁的加好友请求,另一个居然是傅姚?
他挑了挑斜眉,仔细打量。
手指随意一勾,就同意了苏沁的加好友请求。
待他仔细阅读傅姚加好友的请求后,席裘翼看得先是有些摸不着头脑,然后心生恼意,毕竟他都多少年没见苏沁了,实在不懂傅姚的意思。
最后化为轻蔑,于是乎,他大掌勾选了红色的按钮,果断拒绝!
然后就带着行李,去过海关。
另一边,这个举动却被傅姚看成心虚的举动。
果然,他还是忘不了自己的老婆。
...
清晨
苏沁安心地窝在安以霄的怀里,阳光从一旁的窗帘里透过,洒在床上的二人。
女人光裸的身体裹在被单中,男人穿着浴衣躺着一动不动,手却不闲着。
见她起身,安以霄意犹未尽地摸了摸她的臀,顺便摸了一把那腰窝,记得昨晚时,他狠狠按下去的地方。
这位贤惠的人妻终于被他睡到,心里的痒也减少了一点。
“有钱,但我还是得回去。毕竟,公司那边还掌握在傅姚手中,我还需要他出面帮我赞助一部剧。” 女人懒散地声音在阳光中响起。
雪白的大床上,安以霄举起二人紧握的双手,将他的手撤出后,握着女人的手骨,任由阳光穿过她的手指缝间,那阳光照的她的手纤长而雪白。他将脸凑近那只手,仿佛要透过她手指缝中去看外面的世界。
被他弄得有些烦,裹着被单,收回了手,苏沁就从床上下去,双脚踩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
她走到试衣柜面前,从床上那人的角度看,背影玲珑有致,白色的床单只裹着她的半个后背,那对蝴蝶谷还露在外面,照在阳光下,暖洋洋的。
欣赏着她晨起穿衣的样子,后腰上的腰窝隐隐约约,随着她穿衣的动作,一会儿隐在床单中,一会儿又让人窥到一角。
安以霄一个箭步从床上下来,看着试衣柜前正在穿白色衬衫的女人,忍不住地抱了上去。
“你也很有钱,为什么还要待在他的身边?公司那些算什么,你也可以解约,签别的公司,这方面我也认识些人,可以给你介绍。”
他的猛扑被苏沁轻易躲开,只留一截白色的衬衫在他手心,阳光触摸着他有力的手指,有些发热。
“不,你不懂,这部剧,只有用他的钱,才有乐趣。” 苏沁笑了笑,心里打着别的盘算。
“行了,安大少,你我就到此为止吧。再见,很有可能你又是安保镖了。不过,昨日你给我做了那么多的加强的工作,我怕是要多给你加些工钱了。” 戏谑地笑回荡在安以霄的耳边,似乎有她的秀发还瘙痒着他的额头。
他抬头,刚想抓去,面前的人已不见踪影。
苏沁说完后也不看男人的脸色,摆脱了他的手,抚了抚那截被他拽出的皱褶衬衫,打开门,潇洒地离去。
为此,她拥有了一个好炮友应该有的优良品格,不拖泥带水,藕断丝连。
反倒是,安以霄,酒店内只留下他一人,半裸不裸地待在原地。
...
出了酒店,微凉的风吹到身上,苏沁身上的衣服都换了,在手机上叫了一辆专门接送酒店客人的taxi,漫无目的地坐着,让司机慢慢地在这条路上开,想在哪里下,就在哪里下。
傅家如今她是不想回的,若是回去的话怕是还得面对傅姚,如果不是必须需要,她才不要见他呢。而现在还不到用他的时候,所以缓缓再说。
“师傅,就在这儿停吧。”看向一旁的街道上有个小咖啡馆,乳白色的装修,挺精致的,苏沁突然来了喝杯玛奇朵的兴致。
给司机交了钱,这点路没多少,一共是30块,主要是起步价占得分量多。
她拎个小包,就走进了这家商店。她记得这个原主的身份是明星,所以戴上墨镜和从酒店里顺走的口罩后,才小心翼翼地走进去。
往里一望,小店干净整齐,简约不是情调,因为早的原因,来往的人没有很多,倒也十分合适。店中,几张木头小桌,皆是四人一桌唯独靠窗边的是两个人一桌,大门进去正好看见前台,一旁的橱柜里还有卖糕点。
“来一杯玛奇朵。” 点完甜饮后,苏沁便找了一个靠窗户的位置坐下,手搁在木桌子上,细细摸着桌子上的纹理。
便签样的菜单,几叠干果,其中有花生,葡萄干和桂圆,还有一个圣诞节麋鹿的摆设。苏沁拿起来看了看,这玩意儿已是前几年流行的了。
店中的,每张桌子上都随意地摆着这几样东西,外面的太阳打在店内的桌椅上,整个甜点店一半沉浸在光影之中,很是舒适。
一会儿店员就送到,苏沁道谢接过来,还很热,手暖洋洋的,忍不住把脸也凑过去。
由于身份的原因,她没报真名,所以这咖啡杯上,写的也不是她的名字。
拿出手机,余光却发现门边站了一个很熟悉的身影,黑白色,个子很高。
安以霄一身保镖打扮,一进来就朝苏沁这桌走来,边向主柜那边点了点什么。
“你怎么在这里?”同样带墨镜的苏沁,津津有味地吸着,这一家的玛奇朵似乎偏奶茶,焦糖的味很重,而且还附赠了一些珍珠,可加可不加。
放了几颗进去,用吸管搅了搅,晃动杯底圆润的珍珠。
抬眼看了他一眼,一身整齐的西装,不过有些皱褶,或许是昨晚压着哪里了,他没发现,就连头发也有一丝乱。
这有过什么的人,到底比不上最初见他的那般整洁有序。
不过他穿衣服的动作还是挺快,毕竟她记得走的时候,他半裸的样子。
“来上班。”墨镜后的眼睛笑了笑,安以霄坐到她的对面,一只手刚想要搭在她的手上,却被她躲过。
他再搭上,一把攥了个紧,想起手心间飞快跑掉的衬衫,这次没让她逃脱,男孩得意地笑了笑。
这没良心的女人昨晚一夜后,今早居然跑的这么快。本来,他还想你侬我侬,可谁知一转脸,人就没了踪影,还好他对这附近熟悉,稍加询问酒店专门送客人离开的车,就知道她去了哪里。
真是近在眼前,远在天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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