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瑟在御,宠辱两忘_111(1 / 2)
这番出自母亲的言辞不亚于晴天霹雳,李铭全然傻了。
原来子玉并非不知他的心事,正是了如指掌,才非要借他将赵让的妹妹弄出宫,一来多个质子,最重要的,是要利用此事,令李铭对赵让彻底死心——
纵然情丝不断,对方已视己如寇仇,又能奈何?
等李铭回神,子玉抛下一句“你且看着办”,断然离去。
话到此处,李铭又难再续,他手足冰冷,畏怯地偷瞄一眼赵让,只见那人面沉似水,眼中探不出半分情绪,心下一横,暗道,他若要我的命,我就给他好了。
打定了主意,反倒是不再患得患失,李铭大胆地握住赵让的手,只觉其掌心满是冷汗,他情不自禁用手掌揩了揩,继续道:“我被逼得一点办法也没有,就想着先用缓兵之计,将这事先答应下来,也好寻个机会,带你妹妹逃走。”
然而计不遂的原因,却是在长乐。
那少女得知她要嫁与李铭,形似疯癫,大哭大闹,一直到仪式草草结束,回了房,仍是不得安生。
李铭好说歹说,千请万求,长乐依然是只消李铭一近身,便张牙舞抓,困兽犹斗。
少年心知事若闹大,不可收拾之际定然是那少女要遭殃,可他却无可奈何,他尝试用强,长乐竟就在他怀中晕厥过去,李铭手足无措,唯有唤来人相助。
子玉心狠,找了两名身高马大的女婢,把长乐双手捆缚于床头,把那少女当着李铭的面,剥了个□□,玉体横陈,随后分别站在床尾两侧,各架住长乐的一腿,渥丹如燃,正正现给李铭。
李铭尚未经人事,瞠目结舌后,非但不觉此情此景惊心动魄,反是头晕胸闷,恶心欲吐,如漏网之鱼般夺门而出。
他万万想不到,母亲为了成其“好事”,竟然会用这等霸王硬上弓的方式。
昏头昏脑中,李铭再一次向子玉求情,便是杀了他,他也难以忍受强行□□一名少女,莫说长乐还是赵让的妹妹。
这回,子玉没有发怒,脸上只飘忽着一层薄薄的失望:“亏得你父皇对你寄予厚望,不想你是这般无用,无人相助的话,竟连个女子都驯服不了,你要如何得天之运命,登九五之位?”
李铭虽屡遭变数,依然听出子玉话中别有深意的话来,他跪地仰着子玉,期期艾艾地道:“母亲这是什么玩笑?铭儿是前太子之子,太子从未称皇……”
子玉淡然一笑:“事到如今,你我都已在宫外,也不需瞒你,你不是前太子的孩子,你父皇,正是被李朗篡位的李冼。你出生之后报以女儿之身,就是为了免那前太子疑神疑鬼,不想反从李朗的屠戮中侥幸,也是天数。”
李铭听到此处,已是眼前阵阵发黑,他强撑着没有昏倒在母亲面前,勉力再问:“那……那孩儿与李朗,是兄弟?”
“多此一问。”子玉笑道,“现下你可清楚了,李氏江山,最有资格为天下主的人便是你,那李朗不过是一个卑贱的女奴所生,你父皇本来就不喜他。只要大计无错,不日你便是东楚皇帝了。”
李铭此时已是失魂落魄,耳中一片嗡嗡声,再也听不进子玉的话。
子玉见他神色茫然,也不再多说,只叫人送来一碗汤汁,李铭浑浑噩噩地喝完,便跟着府邸的下去休息。
走出室外,夜风一吹,他倒是清醒了些许,猛想起长乐的事,一跺脚,心急火燎地往适才的厢房赶,可惜为时已晚,屋中早已空无一人。
李铭追问随同的侍从,却什么消息也探不出来。
他要出去寻找,子玉早料到他有此举,找了几名家丁守住了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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