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钢索*(2 / 2)
算了,算了。她知道自己投降了。
“姐姐,别哭。”
“……别那样叫我。”
太不公平。
他欣喜地,笨拙地反复吮她的唇。吻得不凶,却像绵软的刃,掠夺下对方口腔里的温度、呼吸。舌太软,想起要防备时已经被一点点吞进另一个热源,一同醉掉。
“言言。”他说。
她手一抖,被他抓紧了。
“你会怕吗?”
他今日穿的运动裤,布料很软,此刻鼓起一团很明显的形状。她登时感到一股血气往上涌,脸上发起烧来。
徐闻见她不答,便一手盖住了她的眼睛。“你先别、别看。”
一个滚烫的硬物被塞进手心。她的手被他握住,逃无可逃,圈握住的那一刻两人都是一声受惊似的低叹。
他像是极爽快,又像是极力隐忍,在她颈边重重低喘着,舔咬她的皮肤。她变成一块被他压在铁板上反复炙烤的煎饼,撕下来就要连皮带肉地灼伤,结成大片不褪的疤。
“言言,握紧一点……”
她这样乖巧,不能怪他。是神犯的错,将少年人的情意错位,置于万劫不复。
终究一错再错。
“动一动。”
她虽是怯懦地选择不看,可是手心里的温度足够烫得人心神俱乱。圆滑的柱头刮蹭她掌心,急不可耐地泌出粘液,粗暴的青筋都变得滑手。他在用阴茎奸淫她的手。
他低咆着,不断念她的名字,仿佛她有这样令他膨胀、令他疯狂的魔力。
她的手松一点,他要哀哀地求,“言言用力点……快一点……”
她的手紧一点,便能使他粗喘,使他又胀大一分,使他淫乱地疯狂摆腰,在她手心出出入入。她整个人发软,被他牢牢禁锢住了才能支持,他冲撞得愈来愈急,直至忽然浑身一颤,闷哼着将精液一股股射了她满手。
她该是惊慌失措,眼睫在手下轻挠他的掌心。像兔子的毛茸茸短尾扫来扫去,被那天傍晚的粉色晚霞笼罩,毫无理由地融化。颈侧的肌肤被他的牙和舌留下一片猩红,他又咬了一口,满意地看见上面浮出两排牙印。一定要被她骂的,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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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除夕快乐!!
虽然不是大鱼大肉,也算是一点肉末了吧哈哈
刚好文里也快过年啦,带姐姐弟弟给大家拜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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