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2)(2 / 2)
太鬼迷心窍了。
这原则有时候也害人
虽然不应该,但是她还是想说。
叶青河浪是浪,这个技术,是不是有点太差了,也就只知道吃。
感觉只能是一个嘴巴厉害,牙齿不行太锋利。
等了几分钟,小朱把车开出去,戚元涵放心了,说:不去酒店,你把车开去南边的高尔夫球场。
咦,怎么换地方了?小朱疑惑。
戚元涵平静地说:昨天就已经通知换地方了。
酒店是小朱去办的,昨天她跟戚元涵汇报,戚元涵也没有要换地方。
但是她想着戚元涵这么做肯定有她的道理,就没多嘴去问怎么回事。
酒店搁在她们商场很贬义,之后爆出点新闻,外界就会带着鄙夷的目光,觉得她们在做什么不好的勾当。
宋睿瞧着就比较沉稳,他坐副驾上,提醒道:你别紧张,待会进去你就知道了,戚总肯定有她的安排。
我知道,要你说啊。小朱认真地怼他。
俩人逗了会嘴,戚元涵听着笑了笑。
紧张肯定是难免的,戚元涵去应酬只带他们两个新手,部门里的精英一个没带,走的时候,杨秘书故意冷呵了一声。公司那些盯着项目的总也是,站在落地窗前看她们,都没安什么好心。
职场对她们这些女性真的很不友好。
到地方有人过来给他们开车,穿着小马甲西装,从装扮看就是个精英,小朱感慨,这里的工作人员长得都很好看,身材高挑,走路都是带香风。
想着,她就听着戚元涵说:你把文件交给她。
嗯?小朱说,策划书吗?
戚元涵颔首,小朱就把文件递了过去。
那女人接过来,嘴角挂着礼貌的笑。
她们四个人一起进去,戚元涵走在前面,那个新来的女人跟小朱并肩走,小朱偏头瞧了她好几眼。
那女人手臂夹着文件,特别干练和成熟,察觉到她的视线,就直接偏头和她对上,嘴角勾起。
女人说:你好,我叫柏妤柔。
柏妤柔你好,我叫朱花影。小朱有些不好意思,说:我名字有点怪,大家都叫我小朱。
柏妤柔点头。
进到地方,又来了一批人,这群人自我介绍是球场的负责人,带着她们去换专业的高尔夫球装,小朱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那她身边这个不是工作人员啊。
小朱跟柏妤柔分到一个更衣室,她们换着衣服,小朱回过神了,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啊,我怎么以前没在公司看到你,你是公司新派过来的吗?
我啊柏妤柔系着鞋带,手指灵活的打了个结扣,笑着说:我一直都是你们戚总的秘书啊。
进球场后,戚元涵并没有去换衣服,她跟负责人说话去了,再外头等着她们,过了一会,柏妤柔拎着球棒,小朱提着球桶,俩人一块走了出来。
柏妤柔还是跟进来的时候一样,很职业的微笑,但是,小朱瞧着就焉啦吧唧的。
戚元涵问道:你跟小朱说什么了?
柏妤柔说:实话实说了。
戚元涵睨了她一眼,柏妤柔就说:胆儿太小了,成不了大事,哎,她是不是喜欢你啊,我说我也是你的秘书,她立马就傻了。
别胡说八道,她觉得我是个好人。戚元涵说着自己都笑了。
柏妤柔说:但是戚总,你很招女人喜欢。
戚元涵不想谈这个,谈就胸口疼。
柏妤柔迅速回归正题,说:上次西区的项目已经帮你拿下来了。
就这么简单?戚元涵不太满意。
然后,我放消息说是他家出了内鬼,他们自己人泄露的消息,现在他们家查内鬼查得正恼火呢。柏妤柔汇报着工作,不过也挺神奇的,我暗示那么明显,她们居然没有想到你头上。
很简单啊,大家本能的不会去想一个比自己差的人是幕后黑手,戚元涵的人设太过深入人心。
柏妤柔又叹了叹气,我当初就被你骗了,真是人生的败笔。
要是把戚元涵放在演艺圈里,影帝影后都得靠边站,戚元涵这张脸是害人,很多人会被她这张脸欺骗,但主要还是她演得很好,戚元涵说:少嘚瑟,能把洋房区拿下才算真的厉害。
盯这块肉的人很多,如果不是搭周家的车,她们以基金公司的名字约人家吃饭,人家理都不会理的。
弱肉强食,现代社会生存法则。
柏妤柔说:不,是监守自盗。
现在一个人还没来,她们把打球的东西放下,去楼上坐着等。
柏妤柔说:正常,总是要摆摆架子的,他们要是提前到了才不正常,先去安排午饭吧。
项目特殊,大家都有点身份,她们没有开豪华包间。
往包间里头走,穿过走廊,戚元涵就随意瞥了一眼,然后脚步停了下来。
怎么了?柏妤柔问。
戚元涵看到了很意境的一幕,半开的窗户,仿古的窗棂,露着一只好看的手。那手夹着根香烟,夹香烟的动作随意,好似美女闲到抽根烟解解闷。
她的腕子极细,一直往下看,可以瞧见一个通体白润的玉镯子挂在下头,她弹了下烟,那镯子就跟着晃动。
戚元涵问柏妤柔,那包间谁定的啊。
说着,那手忽地抬起,等了好几秒,手才重新放了下来,应当那人是抽了一口烟。
火星子燃的更旺了,手指颤了颤,烟灰落进玻璃缸,随即一口白烟呼出。
柏妤柔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盯着瞧,说:不知道,这包间保密工作挺好,估摸着哪个千金过来玩的吧,你要是想知道,我请瓶酒过去,跟她们打个招呼?
可能只是同款镯子,巧合。
叶青河浪是浪,但是也挺乖,不会抽烟。
认错人了,走吧。戚元涵收回视线,只是瞬间,那只手旁边多了个人,有个女孩坐在了桌子的侧面,好像是不小心出镜了一般,正对着窗户。
可实际,这张脸戚元涵有点熟悉。
女孩嘴里咬着烟,她抬了抬下巴,然后她将香烟拿了下来,呼了口烟,跟那漂浮着、快要散去的烟融在一起。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