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1 / 2)
危。
生怕面前这个霸道爱吃醋的火|药桶当场爆炸,他腾地起身钻出被子,求生欲十足地张口反驳:“我没有。”
然而忙着解释的某只狐狸却忘了,自己现在未着寸缕,一旦没了锦被遮掩,他便完完全全地暴露在男人面前。
本应随心而动遮住重点部位的尾巴没有任何反馈,池回愣住,条件反射地回身向后摸去:“我尾巴呢?”
因得从301世界起便刻在灵魂里的恶趣味,青年侧身露出的半个脊背,其上尽是些红艳艳的斑驳吻痕,偶有几处颜色重了,便是源于男人留下的一点齿印。
动作纯稚无邪,偏生指尖寻的是那羞耻尾骨、眼角眉梢还残留着事后的慵懒春情,如此作态,简直就是最浑然天成的诱惑。
平稳呼吸一滞,霍止眸色渐深,没忍住抬手抚了上去。
“本尊的灵力冲开了那些堵塞经脉,”稍显粗砺的指腹还带着常年练剑留下的薄茧,霍止在那自己留下的印记徘徊流连,引得青年一阵战栗,“若是还想带着尾巴,便需要你自己变化出来。”
压根不愿去细想那些灵力是如何冲开经脉,池回慌忙避开男人的大手,重新躲回柔软的锦被。
丹田里无故多了一尊小小婴孩,他惊讶挑眉:“我的修为?”
“本以为你此行的机缘是那颗龙珠,没成想这一卦最终却落在本尊,”略显遗憾地收回指尖,霍止意味深长地瞥向青年小腹的位置,“虽未动用真正的双修法门,但现在看来,你应当很是受用。”
似笑非笑地拦下想要卷被逃跑的狐狸,他低头吻了吻青年涨红的耳尖,竟把那荤话说得一本正经:“一滴未漏,吃得干净。”
“真乖。”
第134章
乐正清与燕惊鸿再见到自家师尊时, 是在黄昏。
彼时青年正坐在酒楼隔间的窗边嘟囔着什么, 白衣道尊也不接话,只是嘴角带笑地盯着他看。
“师兄你瞧,前面楼上坐的不就是师傅吗?”伸手拽住乐正清的袖口, 燕惊鸿好奇地仰头张望, “奇怪……我怎么觉得他和尊上都换了衣服?”
一眼看出自家师尊修为上的突飞猛进,见多识广的乐正清微微晃神,脑海里立即跳出“合籍双修”四个大字。
再联想到秘境中死在霜息剑下的狐妖云湘,他心念电转,很快便拼凑出了大致的真相。
生怕自己这位直来直去的师弟再惹出什么麻烦, 乐正清面无表情,睁着眼睛说谎:“是吗?我倒没看出来。”
恰巧这时窗边的池回也察觉了两位徒弟的偷瞄,他招了招手,用口型示意两人赶紧上来。
乐正清天赋异禀且性格沉稳,本就在这次历练中有领头之势, 终于寻到池回与霍止这两位主心骨,他不由放松心弦, 一五一十地将最近发生的事娓娓道来。
“听说这龙珠对所有妖修都是大补,我和师兄得知此事, 便决定将它献给师尊调养身体, ”小心翼翼地从储物戒里拿出一枚金灿灿的珠子,燕惊鸿满眼真诚地将它递到池回眼前, “虽说成色并非极品, 但应当也能起些效用。”
脊背僵住的池回:……怎么又来?
先前云湘的金丹就已经闹得他和霍止胡天胡地折腾许久, 再来一颗年份更久的龙珠,鬼知道对方生前好色与否。
反倒是一直坐在青年身旁不言不语的道尊,听完这话,主动抬手替对方接了过来。
瞬间看透男人暗藏眸底的戏谑,池回连忙点头冲两位徒弟道谢,接着又迅速回头瞪了对方一眼。
然而对于脸皮厚若城墙的霍止来说,青年这似嗔似怪的一眼不仅毫无警告之用,反而还猫爪似的勾得他更加心痒。
不动声色地将手中圆润龙珠妥善收好,白衣道尊正襟危坐,神情自然地琢磨起下次诱哄道侣双修的日期。
“师傅……”瞧见自己和师兄准备的礼物被尊上收下,燕惊鸿松了口气,故意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师傅可有急事?能否在碧溪镇上多留一晚?”
“恰巧镇上今夜要办灯会,许多师姐师妹都想亲眼看看。”
师姐师妹?我看是你自己想看才对。
清楚这些刚刚踏进修真一途的小辈仍对俗世充满好奇,池回见霍止没有要反驳的意思,便主动点头应了下来。
待到燕惊鸿和乐正清准备离开时,他又随手从袖子里摸出两个储物袋,让它们轻飘飘地浮在徒弟身前:“为师的回礼,拿着。”
——好歹也是家底丰厚的优秀快穿员,难得当上主角攻受的师尊,他总不能真去占两位小辈的便宜。
左右剑宗长老们送来的东西都没写礼单,其中多了什么少了什么,当然只有池回这个主人自己知晓。
有了这个理由做挡箭牌,他就可以放心在系统商城买买买。
约定好明日集合回宗门的时辰,送走两位徒弟的池回刚要去拿灵果解渴,就被某人一把捏住了指尖。
“你还未曾送过本尊礼物。”想起燕惊鸿方才欢天喜地道谢的脸,霍止神色不愉,落在池回眼中活像个没吃到糖的小孩。
明知对方每次都是陈年醋缸转世,先前被欺负狠了的青年却还是故意去逗他:“尊上多大年岁,怎么还和小辈一般见识?”
“本尊偏偏就要较真,”下定决心不会让青年再收任何徒子徒孙,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霍止危险眯眼,“怎么?你这是在嫌本尊年老色衰?”
尽管自己修道至今一直顺风顺水,可若细细算来,他确实比对方年长快一千岁。
“道尊”之名刚刚被佛道妖魔四界所熟知时,青年应当还是父母窝里的一只小狐狸崽。
“这个……若是按照一般认知来看,尊上您委实太老了些,”作死边缘反复横跳,池回弯弯眼睛,进而话锋一转,“不过尊上的皮相如此英俊,狐族向来贪恋美色,我自然也对您喜欢得厉害。”
水润黑眸狡黠轻眨,他忽地倾身在男人唇角偷了个香:“怎么?这个答案居然能让尊上如此惊讶?”
“……本尊只是觉得你的胆子大了许多,”掩饰住眼底一刹那的惊喜与错愕,霍止长眉微展,心情愉悦地调侃,“再也不是先前躲在被子里脸红的鹌鹑样。”
那还不是因为某人说起荤话来愈发过分。
没脸去看丹田里被对方一日日“浇灌”出来的小小元婴,青年如同一只被踩住尾巴的猫,立刻乖乖闭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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