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为君故_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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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庄内院是沈步吟妾室居处,沈步吟的姬妾各有所长,但地位较低,难以接触到外院事务。偶尔接触一些排名五后十前的,武功都强得令人心惊。君笑现在已经能感察他人内力强弱了,这些人若入江湖,定属一流高手。至于排名在前五的人武功该当如何,实在是难以想象。君笑推论,前二名的武功,应该不会输给原来的自己。

他没入过江湖,但师父曾说过,他的武功在江湖怎么也能排个十名二十名的。如此想来,这沈庄图谋,岂非可怕?沈步吟这人行事狠毒心思周密,视人命如草芥,偏偏从詹一到钱十七都对他极其信服尊敬,可见他自有一套收服人的方法。这样的人,对奉天王朝来说,应该是有害无益。

苦笑,都成了这样子,怎么还是捕快心理?把右手放在桌上,轻轻握拳,手软绵绵的,甚至难以握住。重重砸在桌上,都没有多少痛感。

心下烦闷,拿起桌上茶水,大口灌进去。被关在这里是种酷刑,他已经难以忍受这样的生活了。被当作男宠,无力反抗也不甘承受,昂堂男子竟然落到这地步,着实令他难堪且难受。

“是不是热了?喝这么多水。”令他烦厌的声音响起,步吟走了进来,“我让他们去拿冰梅汤,你身子不好,现在开始入暑,还是多注意点。”

君笑几乎要冷笑了:他身体不好?还不是眼前这人一遍遍折磨令他如此?也亏他好意思这么一副关怀状。

然而钱十七拿来冰镇酸梅汤,君笑还是喝了。他现下的身体确实大大不如前,稍稍锻炼些时间就是一身大汗,有时甚至会眼前发黑。恢复的那些内力只能勉强辅助使力,根本不足以运功降温。相反由于内力难聚,运内力的过程常常都能使身体过劳。这一夏于他而言,确实是难熬。

不过沈步吟不是偶尔才来这沈庄么?这里竟然有冰窖,而且还有存冰……准备得倒是齐全。

君笑想着,感觉唇边沁入的凉意,微眯上眼,有瞬间的放松和享受。凉意沿着喉管向下,渗透全身,降了苦热。

他不知自己此刻表情在步吟看来多诱人,舌尖微露,闪亮星眸半闭,使对面的人不由热血上涌。君笑体内由冰水带来的清冷渐渐消褪,只觉热度尤胜刚才,而且刚才只是外面的热,现在竟然从里向外都热了起来。

身体里的什么地方在发烫,灼得他坐不住站了起来。左脚一软,差些跌倒,步吟忙抱住他——君笑时常跌倒,步吟只要能看到,必然立刻扶他,已经成了习惯动作。将他紧紧抱在怀里走向床边,步吟眸色变黑,是君笑熟悉的眼神。

只这次君笑竟然没推开步吟,微抬起头看着他,半开半合的眸子带着些水意,似乎刚才喝下的冰梅汤都到了眼底。君笑感觉有些奇怪:明明沈步吟身体并不冷,为什么自己会这么想靠近他?

君笑发愣的时候,步吟早已按捺不住,低下头重重去吻君笑的唇。上次留下的咬痕已经淡了,他恶意地又咬破君笑唇角,下了印记一般盖上殷红的血。手已经开始不规矩起来,轻轻一撕,君笑身上薄薄长袍裂为两片,露出里面伤痕累累却让人移不开视线的麦色肌肤来。步吟眼睛亮了,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肌肤触感有多么好,按上去像是能吸住手心一样,弹性极佳。虽然不是光滑细嫩,摸起来却比滑不留手的丝绸感觉更好,让他极力摩挲不舍放开。

君笑打了个颤,只觉一阵热意从体内冲上来,散布到肌肤上。步吟手心热力是种情挑,挑着君笑体内藏得极深的欲念。灵巧的手向下,抓着他已经开始发热的分身套弄。步吟手力刚好,不轻不重,每一下挑动都恰到好处。指尖更是有意无意在铃口上徘徊,惹得君笑下身一阵紧缩感,随后竟抬起头来。

压抑不住了……没有疼痛帮忙分心,根本就压不住欲念的上涌。而且天这么热,体内也热得惊人……

君笑把头侧到一边,拼命咬住唇,感觉到身体对男人爱抚的期望,一刻间真恨不得自己死了。听身上的人低低笑着:“我还怀疑过你是不是不行呢,结果挺精神的嘛!”

这一句话让君笑羞愤欲死,他拼命挣扎,自然是决计挣不脱的,反而因着肌肤的摩擦而使身上的人更兴奋。平时几乎是奸尸的行为都能令步吟欲念不止,此刻身下人有了反应——虽然是反抗吧——更让他控制不住。极力的挑逗不由从轻缓变为粗暴,细长柔嫩的手指肆虐着,已经开始不在意君笑的反应了。君笑昂起头,紧咬的双唇吞下几乎要逸出的呻吟。

这样的粗暴,疼痛之余,竟带来欢娱。步吟手指向后去,君笑后庭收紧,夹住步吟手指。甬道内转动的指刮着内壁,穴口开合着,习惯了男人**的身体竟然开始疼痛,疼痛着期待被抱拥被充满。

挣扎开始变了迎合,尽管不是很明显,已让因侵入的疼痛而神智稍稍清明的君笑羞恨不止。而更让他无法承受的是这样的交合已经不再只是疼痛,打开的身体期待着碰触,被充满的后庭猛烈收缩着,咬着对方灼热欲望。体内什么酸酸麻麻的,下体微微撑起,向前递着自己身体。

停住——君笑心中对自己大叫,牙恨不得将唇咬碎,却抑不住体内汹涌的快感。即使拼命忍着,也只能咽下体内喊叫,手紧紧抓住身下床单,生怕一个不小心伸出手来去抓对方肩头。腐心蚀骨,视线都开始模糊了,后庭剧烈收缩着,分身已经开始渗出液滴。

步吟却是早已痴了,抱着君笑,先失去理智的从来都是他。将身下人翻过来,拉着他腰际,不停进出。君笑得了一时之缓,左手向下伸去,一咬牙,抓住自己挺起的欲望。刚好步吟一个冲刺,后庭胀胀得甚是舒服,前面也便喷了出来。

君笑把头埋在枕间,真想就此闷死。这一次,却是全身污浊了。偏生欲望爆发的感觉如此美妙,一时间四肢都是懒洋洋的舒适,脑中似喜还悲,似是下了地狱,又似是升了天庭极乐。连被抽插着的后庭内都极舒爽,甬道咬住侵犯的性器,常常的痛苦竟然成了甘美。

闭上眼,怎么……会在男人身下得到这样快感,甚至射了出来?以往,他的身体痛苦,心中却总还是有份骄傲的。而今……身体的快感带来的,是心的全然屈辱和憎恨——恨这样的自己,淫贱……一些少时记忆涌上心头,因快感而蓄积泪水的眼感觉到了酸涩。

窒息直至昏迷,当终于发觉不对的步吟停下来拉起他时,见他通红的脸上有干过的泪痕,紧闭的双眼眼角犹有晶莹。

步吟呆住,抱着君笑的手一松,君笑身子倒在床上。步吟看着他,眉宇间愤怒不甘之余,还夹杂了一分伤痛。

——就这么恨我?刚才……不是你也有感觉吗?从来没有哭泣过的你,就是因为有了反应才流泪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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