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死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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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近几天不太和易丞说话,除了补课时的几句必要的交流。他在看书,本子上写了好几段笔记。而后他盖上课本,慢悠悠地提醒我:“老师来了。”

我连忙专心看题,他把笔记本往我面前一推:“看不懂的可以问我。”

明明我才是那个比他多学一年的人。没有面子了。

“你不要骗我。”我突地拽住他衣领,“你…也死了?”

他包住我的手,“不骗你。”

“可是你…”我始终觉得哪里不一样,“你怎么跟你哥越来越像了。”

“我死过一次。”他松了表情,耐心地回我:“而且我已经快成年了。按理说,我的心智是和你一样成熟的。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喜欢逗我。我只是一开始被你吓到了而已。那天在酒吧。”

他说的是许久以前。我抽了抽嘴角,我承认自己性格古怪,还喜欢自以为是。脑补了一场饿狼捕食小绵羊的复仇戏码,可易丞从来就不是小绵羊,他懂很多,他的温柔只是因为喜欢我而已,而且他也很聪明,成绩顶呱呱的好。现在看来,我在他面前突然没有嚣张的资本了,自诩姐姐,结果就是一头猪。我什么都做不好,只想着冲动行事,所以我十分讨厌易矜。现在易丞让我害怕,在我心里他和易矜不同,我不会讨厌他,只好犯怂,就跟前几天晚上一样,被他压在身下,逃还不行吗?

“我也没说你笨…”

“你说我蠢。”他似乎不在意我们在何处,“我只是需要时间接受。毕竟你是我姐姐。”

他顿了顿,看着沉默收敛的我:“是不是不解释,你就会永远觉得我是个只会脸红的小鸡仔?”

不可否认。我把姐姐这个定位看得太清楚,总认为易丞比我小。后来说在一起的是他,向萧盛坦白关系的也是他,他不断靠近不断挽留,我却以为穷途末路,接受了萧盛的安排。

我说不出什么辩解的话。

“那你怎么还喊我姐姐?”

“我也不想。”

他迅速得出答案。

“喊我楮楮…”我蚊吟般细语。

“楮楮你闭眼。”

我知道他的图谋,听话闭眼。

“感受到了吗?”

我眼前一片黑暗,“感觉到什么?”

“我的爱。”

好土又莫名其妙的话。

我正准备睁眼,易丞就捂住我的眼睛,手掌捧着我,不容置疑地将我的头往前送。

我憋着气呛了口,推开他:“你疯了!”

“我没疯。”

他偏执地将我压在身后的墙壁上,我的手抓住桌沿,害怕地看着门口。

“你死了知不知道!”他的语气极其愤怒,临界爆发。我被他吼的一愣,湿了眼眶。

“我难道想这样吗…”

易丞偏头用唇细细地碰我的脸,“那就不要躲我。你不知道我有多绝望。”

他掰着我的脸,吸住了我的唇瓣。我皱眉,口齿不清地解释:“老师会来的…”

“今天晚上来我房间。和我睡。”

易丞放开我,“我把之前发生的都告诉你。”

不像上次的光明正大。我等到家里都熄灯了,才偷偷摸摸进了易丞的房间。

刚锁上门,男孩的大掌就揽起我,将我放在床上。

“小丞。”

他的眼睛晶亮,即使在昏暗的房间里,也显得熠熠生辉,“嗯?”

“你不是要告诉我的吗?”

“我不这样说你就不会来。”

我被他气笑,无奈间内裤已经被他拉下。

“嗯…痛…”

易丞看了眼,然后没有再急着进去了,而是伸进两根白净的手指,慢慢抽插。

“啊哈!不要乱动!受不了…”

他的指节弯曲,在那块软肉上勾起。

我愤愤地抓他,他肌肉线条流畅的手臂上留下痕迹,“你是不是觉得我是吃素的。”

炸毛的猫儿当然不是吃草长大的。但长大的奶狗实力不可小觑。

易丞抽手,“那要我进来吗?”

粗长的阴茎,微微上翘,欲仙欲死的玩意儿。

还是很想的。

啊,他到底在干什么啊,以前怎么不见他这么…会耍把戏。

我脑中突然响起他那句怒吼——你死了知不知道!

像个落寞无助孤零零的小鸡仔。

心脏蓦地一阵紧缩,搞得像失去全世界一样,又不是只有我了。他还有妈妈和哥哥啊。

易丞没听见我的回答,他自嘲地勾唇。

我被他抬起臀,失重坐下。甬道是湿滑的情液,很顺利,密密麻麻的酥意窜进脑里,我失声看着他,聚积的快意将理智挤得半点不剩。

易丞占着上风。茎头是勇猛的先锋,要把我打败。我攥住身边皱巴巴的床单,反复地摇头,连不要这两个简单的音节都发不出。

“你好像要被我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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