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9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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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为争香火打架可是要败家的,秦氏立刻打消了再请的主意,追问闺女道,“你把财神摆哪儿了,快请出来娘供上。”

这个真摆不了小暖眯起眼睛看着师傅,威胁道,“师傅,您说吧”

自己闯的篓子闯的篓子,还得自己编上,师无咎煞有介事地一拍红亮的脑壳,“真是人老记性差,老道已经给过徒儿财神符',不必再单供财神了。”

秦氏恍然,小暖则笑弯了眼睛,“娘,女儿陪师傅去选艾草啦。”

小草立刻报名,“娘,小草也去。”

“汪”

“好,你们都去,叫上图儿一块去,娘和你们展嫂子在家包粽子。”秦氏笑道,“蜜枣的,豆沙的,鲜肉的,鸡蛋肉的都包一些。”

县学休息,展宏图昨日傍晚便回了第一庄陪他的娘亲,自展老夫人离世后,这娘俩的关系,越来越近了。

小草蹦跳跳地去找展宏图,大黄却没有跟去,而是围在师无咎身边不肯走。师无咎看它蓝汪汪地望着自己,只得把腰间的破钱袋扯下来,将仅剩的三枚算卦的古钱掏出来,钱袋递给它,“老道就这一个了”

大黄开心咬住,甩甩尾巴跑到秦氏身边。秦氏无奈弯腰,给它挂在脖子上,“你说你啊,都抢了道长多少个钱袋了”

小暖掏出一个跟师傅的道袍同样颜色的钱袋,“师傅,这是徒儿新作的。”

师无咎接过仔细看了看,老怀甚慰,“这个比上一个针脚密,掉不了铜钱了。”

小暖嘟囔道,“那个也密,就是线头开了,还不是师傅您钱太多给压的”

“你还有脸说,都十四的大姑娘了,连个钱袋也做不好”闺女样样好,就是这针线实在是麻绳拎豆腐,怎么提也提不起来

小暖见娘亲又要发作,立刻扶着师傅往外跑,院里洒下师无咎一长串大笑,秦氏也忍不住跟着笑了。

南山坡外的一大片艾草原是野生的,秦氏管了第一庄后看着这艾草长势好,就带人清了周遭的乱石,又上肥浇了水,艾草才一年比一年长得旺。现在不只第一庄,就连村里人需要用艾叶了,也会来这里采。不过端午需要用的艾,大伙前两日就弄好了,所以今日这里安静得只剩鸟叫。

打破宁静的是大黄。这厮不喜欢艾草的味道,离着艾丛三四丈远便蹲下吐着舌头,等着小草追上来。

小草蹿到大黄身边,欢快地向后招手,“第二图儿快点,你跑得太慢了”

已经八岁的展宏图端着小大人的模样,意思意思地跑了两步,“如果不是为了让着大黄,我早就跑到你前边了”

“让着大黄哈哈哈”小草搂着大黄笑弯了腰,“大黄,图儿说他比你跑得快”

大黄一抖身子就站了起来,“汪”地叫了一声就跑了

“图儿看到没,大黄跑得比风还快”小草骄傲地叉着小腰,笑得无比张狂,“大黄是咱们十里八村跑得最快的狗,没有哪个人或者狗能追上它,连兔子都不是个”

跑了就好躲在艾草丛底下的侍卫稍稍放松,远处一株大树上的侍卫也翘起嘴角。再厉害的狗,也有没用的时候

不对这狗,怎么像是冲着他这边来的

不会吧树上的侍卫四处踅摸,他要不要现在立刻马上换棵树藏着,还来得及吗

第刘五二章 抓了俩!

换树的动静太大,等于是直接暴露身份,还是老实在树上躲着为上策。说不定这死狗不能发现自己呢?

这侍卫屏住呼吸,盯着大黄狗在树影间穿梭,来到了自己树下,然后,风一样的跑了过去!

还不等他松一口气,那狗绕了个弯儿,又回来了!

回来也就算了,它居然还围着自己待的这棵大树转圈。转圈也就算了,它娘的还抬头叫唤!

“汪!”

侍卫低头,下边五六米处蹲在树枝上,一只捧着个松塔啃得正欢的蓬尾巴大松鼠抬头,一人一鼠看了个正着,松树立刻惊走。

侍卫双掌合十,这狗一定是看见松鼠没看见他。一定是,千万是!阿弥陀佛……

负责保护大黄的暗卫刘守静抬头看着树上穿着黑绿色隐形衣,贴在树干上假装树枝的家伙也挠头了,这个家伙抓还是不抓呢?

这厮的点真够背的,玄舞的计划里,真没打算抓他们这几个的。抓了吧,没用;不抓吧,大黄会不高兴……

还是大黄比较重要,刘守静咳嗽一声,抽了一根树枝当兵器,抬头大喝,“树上何人,报上名来速速就擒,否则格杀勿论!”

树上的侍卫气得要吐血。还格杀勿论,知不知道老子是谁的人,你他娘的杀老子一个试试?

“汪汪,汪,呜——”大黄可不管他是谁,仰头长啸报信。

艾草丛里的小草立刻站起来,“姐,大黄抓住坏人了!”

这家伙够点背的,这是藏哪儿让大黄看到了?大黄看见了,不抓过来问问就说不过去了,总不能破坏了大黄的积极性不是。小暖吩咐道,“风露,你去帮着守静将人捉回来,要活的,囫囵的!”

这怎么说也是建隆帝的人,伤了总归不好。

贺风露轻功好,一会儿就与刘守静一起将人捉了回来。

玄舞抬眸一看就差点乐了。哎呦,居然还见过,这不是以前在宜寿宫守库房门的家伙吗,咋跑出来执行任务了,犯错被被贬了?

这侍卫一看是晟王身边的侍卫,脸上有些无光。就算认得,也得假装不认得,两个人默契地移开视线,假装初见。

玄舞咳嗽一声,“你是何人,从何而来,鬼鬼祟祟地藏在第一庄树林内,意欲何为?”

这侍卫立刻顺坡下了,“某叫刘三,来自京畿合县,是贩卖牛马的商人,路经此地在树上歇息,某不知这林子是有主的,还请主人家多多恕罪。”

大伙各位其主,而且彼此的主子还是老子和儿子的关系,又不是啥死对头。谁也别难为谁,面上过得去就得了。

玄舞抽抽嘴角,喝道,“胡说八道!贩卖牛马的能穿成你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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