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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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次离别。

“其实不老不会难过,毕竟它有信念,一定会找到它的爱。或许,不老早已知道了,它不在了。不老只是在等待和它的重逢。”苏听笃定道。

明海听了苏听那番话,觉得很有理,点了点头说:“小听,你的确有大慧根。”

“别,我可不想出家当比丘尼。我是最贪婪这美丽红尘的。不过嘛,如果你当和尚,我当比丘尼,也挺有意思,可以想一想,在脑海里。”

呵,和尚和比丘尼?!

明海哼了一声,咬着她耳朵低声说:“苏听,你想明天下不来床是吧?”

苏听慌了,身体往上一挣,已经顺势上了岸,赶忙跑回热账躲着。

明海闷声笑,上岸后回眸,只见不老还在那里看着他。

明海说:“不老,你要好好活下去,我明年夏天还来看你。”顿了顿又补充,“只要有时间,我都会来看你。带上我的妻子,我的孩子。你不会寂寞的。”

不老好像懂了,对着他唱出动人而又温柔的歌,又像在说一段唯美又梦幻的爱情故事。

属于明海和苏听的故事。

第98章 九十八 晚上再不乖你

北极寻鲸之旅结束后,明海和苏听马上回到了夏海。

这么些天,明海一心扑进摄影的世界里,不是待在小黑室里冲洗照片,就是呆在书房里沉思怎样的构图、选片、调色、组合才是最完美的。

摄影是他的命,他工作起来全身心投入,没日没夜的工作,很多时候,就连吃饭都是在书房吃的。

苏听很懂他,所以绝不打扰。

她照顾着苏豆豆的起居饮食,并开始绘画工作。

她画了许多幅独角鲸。

她给不老画了一幅特写的油画。

画的意境唯美,极有中国式的意蕴在里面,还有隐约的禅意。海水的处理,用了大量留白,但又令人感觉到满满的水汽。

每当她画画的时候,苏豆豆就坐在她身边看她画。她一画数个小时,而豆豆一看也是好几个小时。有时候,她渴了,手一捞,没捞着小桌上的水杯,但很快地,豆豆就将水杯递给她了。

这个时候,苏听总是很不好意思,揉了把自己的发,才腆着脸问他,“豆豆,你闷吗?”

苏豆豆每次都是摇摇头,笑着说:“姐姐,我很喜欢绘画呢!看着你画,一头独角鲸从无到有,太有意思了。就像尘世的诞生,一切花开、生命,喜乐,从无到有。你看,”他指了指尚未干的油彩说:“它有一支很漂亮很长的独角呢!”

“就像见证了一场生命的诞生!”苏豆豆越说越兴奋,小脸红红的,唇角的笑止也止不住。

苏听笑着摸了摸他头,说:“我们豆豆最有大慧根!”

后来,苏听搬了一个小的画板和小凳子给豆豆,她画,豆豆也跟着画。

两姐弟,一大一小,就在画室里画油画。

明海从小黑屋里出来时,已是晚上十点,想到这头大猞猁最近都太乖,也不嚷嚷着饿了,他心里又有点隐隐的失落。

于是他给苏听做了一顿很丰盛的夜宵,知道她也是工作狂,于是他将拼成穿着婚纱的小姑娘模样的生鱼片,加嫩得似牛奶一般的大个生蚝拌高汤伊面,还有一小碟炸大虾拼炸鱿鱼嘴拼盘,以及一小份五成熟的牛扒放进餐车里,推到了画室去。

极轻地推开门,他推着餐车进入时,就看到一大一小坐在那里画油画,两姐弟连神情姿势行为习惯都极为相似,偏偏都还那么漂亮,像画上的人一样。

他轻笑了一声。

他关在小黑屋好几天了,用餐时间都和她错开,有时甚至通宵工作,和她还真像许久不见似的。

所以她一听见动静,就猛地抬头,见到他时,“啊”地叫了一声,连画笔都没有放,就猛地跳了起来,趿着拖鞋哒哒哒地跑了过来,慌得明海赶忙离开餐车,迎上两步,她已经一把跃起,他双手一托,稳稳抱着了她。

她就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连嗓音都带着委屈,喊:“小海……”

“乖!”明海亲了亲她。

她抱紧了他,呐呐地:“小海,我很想你呀!”

“我也想你。”明海再亲了亲她红润的唇。

俩人就像小别胜婚一般甜蜜,缠绵。

明海陪她和豆豆在画室用餐。

给她斟了一小杯红酒,而给豆豆斟的是果汁。

明海揉了把豆豆的发,说:“说完伊面早点睡。你是小孩子,要早睡才飙个子的。”

苏豆豆一对深邃大眼睛亮晶晶的,花瓣似的秀气小嘴一抿笑着道:“姐夫我很知趣的,不会当电灯泡的。我马上去睡觉!”

“小海!”苏听斥他,然后温柔地对豆豆说道:“慢慢吃不急,你爱吃炸大虾,姐姐这个给你,最大一只的哦!”说着,把自己碗里最大那只虾夹到了他碗里。

明海依旧吃得少,很神仙。

他饶有兴味地托腮看着这对姐弟,嘴角一勾,看到苏听一只盯着豆豆碗里的大虾看时,那种很想吃又不舍得、但又想给豆豆吃时的挣扎模样,真的别提多逗了。

明海忍不住,低笑起来。

“明海!”苏听真生气啦,跺了跺脚。

明海忍着笑,说:“你爱吃,我明晚多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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