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宝莲灯]做灯是没有前途的_1(2 / 2)
“嗯。”女娲应了一声,眼神里却难掩惊讶,“通天尊者前来所为何事?”
通天没有抬头,“师尊派弟子前来向女娲娘娘讨回一个人,师尊说了,虽然那个家伙古里古怪,性格乖张,但是好歹也是一个重要的存在,可不能一直在您的手里禁锢着。”
“即使他闯下如此逆天大祸?”女娲的疑问其实没有什么疑问的语气,但是通天依旧肯定的回答,“是的,即使他闯下如此逆天大祸。”
“呵。”女娲冷笑一声,却是一扬袖,通天瞬间再看不到她的身影,“汝回去吧,吾会把他送回吧,就让汝师鸿钧等着吧。”
通天再次鞠了一躬,转身离开女娲宫,现在这个情况已经比他想的要好多了,但是,别以为他会忘记,揭开封神大战始端的,可就是女娲这个家伙。想想截教万千弟子凄惨的死去,只为那封神榜上的一榜一眼,只为天庭制约仙道……通天冷冷的回头看了一眼女娲宫,他现在不会做什么,但是不表明以后不会做什么。
……
风吹灭了他手中的灯火,扬沙迷了他的眼,但是他不在乎,他看着眼前的千军万马,浩浩荡荡厮杀在一起,听着他们的嘶喊声和临死前绝望的嘶吼,他看着天边一道道闪电向他劈来,他放肆的大笑出声,狂舞的黑发被雷电激起,使得一缕缕的头发炸起,看上去倒更像是魔头了,忍着还未痊愈的伤口的疼痛,他就像是一个看戏人,遥遥的坐在观众台上,看着他自己编剧的那出戏,就像是他想的那样,这戏可真好看啊。
通天去的坚决,回来的也是潇洒,昆仑山峰脚下,他的师兄正站在那里,他的白发被扎起,垂在脑后,一身靛紫色的衣裳,同样年轻的容貌,满脸都是冰霜,那是元始,一个没有多少表情的家伙。
“师弟,你回来了,为何还没有把他带回来?”元始的声音非常的干净,严肃认真,带着一丝冷意,就像他的眼神,没有任何的感情,看着他的时候亦没有温度,甚至连波动都未曾有过,通天知道,如果不是师傅特别让他女娲宫找那个人回来,仅仅是看到他,元始就会直接用自己最强的法器招呼他,更别说是在这里等他回来,甚至是喊一声师弟了。
“女娲会把它送回来的,她可不敢一直把持着那个家伙。”通天看着这个以前和自己最亲近的师兄,微微的的勾起嘴角,“还是说,师兄你已经迫不及待的见到他了?难道你忘记了,这个人可是毁了你一半的心血呢。”通天的笑容冷酷且嘲讽,看着微微一僵后元始愈发冷酷的眼神,通天教主笑的更畅快了。
他们本就是敌人,在两教相争之后他们也只可能是敌人,真是悲哀啊。
……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他看着周围的陌生的环境,脑子里空空的,细微的呻/吟声闯进了他的脑海里,下意识的朝那个方向看去,他看到了一个男人,他穿着玄衣铠甲,漆黑的头发散落在肩膀上,玄衣脱到了肩膀下面,露出手臂上血淋淋的伤口,他咬着牙给自己裹伤,除了最开始的轻吟出声,之后他全程面无表情的包扎好了伤口,似乎是没有感觉的样子。
那个男人真是漂亮啊,匀称的身材,柔顺黑亮的长发,嘴唇厚薄适中,泛着点点的白色,虽然面无表情但是眼神里都是威严,俊美的五官,再配上他威风凛凛的衣裳,额上的伤痕更是给了他一种非人的俊美感,这伤痕真是伤的恰到好处。
于是他就这么光明正大的观赏这个人的美色,即使这个人看上去就是个庞然大物。
靠在身后绿色的柱子上,他舒服的呼了一口气,身后是一个很奇怪的莲花状东西,也就是那个男人的两只手那么高,雕刻的很是细致,他很喜欢,不只是因为他和这东西之间微妙的联系感,还因为这东西一直给他传输一股让他很温暖的东西,虽然看不到摸不着,但是能够感觉得到。
男人已经包扎完伤口了,他站起身来,打开了大门,就在他打开门一霎那,一只狗猝不及防的摔了进来,还傻愣愣的呆在那里愣了几秒钟后才站起身来,黑狗围着男人转来转去,突然停了下来,不停的在地面上嗅着,杨戬摸了摸它的头,把旁边的武器放在了武器应该放置的地方。
“主人!你受伤了吗?我闻到有血腥味!这不是您的武器上的味道!”突然的口出人言让他对这只狗刮目相看,会说话的狗,倒是稀奇了。
“我没事。”男人的声音很有磁性,但是看上去平常不怎么说话,所以,只说了会说一句话就沉默了下来,黑狗看上去非常的着急,一直不停地询问,直到男人不耐的皱起眉,说道:“啸天犬闭嘴!”后方才停下,委屈的趴在男人的脚边,男人笑了一下,“没关系,只是小伤而已,不碍事的。”
即使是被勒令不再说话,哮天犬还是一直往男人身边走,并小声嘀咕着;“主人这么厉害为什么会受伤呢?这里已经没有第二个猴子了,应该没有人能伤到主人的啊。”
男人应该是听到了哮天犬的话,沉默的抚摸他的毛发,眼神里却是一些怀念和释然,“没有人是无敌的,就算是我也一样,哮天犬,你一定要记住这句话。”
一直注视着男人额头上的疤痕,他总觉得自己在哪里见过这个疤痕,但是怎么都想不起来,就像是他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是谁一样,就这样不停的看着,突然,有什么画面一闪即逝,他皱了一下眉,难耐的一只手敲了下额头,脑海里那画面旋转的越来越快,直到突然崩裂他也没有看到画面的内容,头疼的像是要炸掉,他痛苦的捂住额头,等终于觉得舒服了一点,松了一口气随意的瞥向男人,却被一只眼睛死死的瞪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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