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师课堂开课啦10分糖(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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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叁上学期,随着最后一科英语考试结束而结束,她一边收拾一边估计着分数,她回忆了整张考卷,终于松了一口气,这次考的都是被花了重点的。

她一抬头,就看见大功臣沉斐之在窗口等她,他开口无声,只说给她听:“好了吗?”

林青点点头,把最后的笔收在笔袋里面。

自从那天起,沉斐之便把林青又接回家了,他说怕田老板还有余党,以免打击报复,左枢大约也明白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他自然而然把接送的任务交接给了沉斐之,时不时会告诉她一点关于田老板的事,而许佳佳则是离开了白市,她走了,她想重新开始,幸而那80W还是打到了她的从黑市的卡上,而这部分,许佳佳有意隐瞒了起来。

最起码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她可以好好的生活,不需要担忧很多事情。

“想什么?这么晚才出来?”

林青摇摇头:“没有,我们快走。”

出了校门,林青的手就被扣住了,沉斐之的手像块炉火,冬天里也很暖,相反她的手倒是冻的像块冰,但是沉斐之像是一点也不介意。

那个晚上他们坦诚公布谈了一次,沉斐之责备她太冒险了,她窝在沉斐之的身上,听着他责怪自己的话,心被熨帖过了一般,不知不觉也就哭了起来。

“说了你两句就哭了。”沉斐之擦了擦她的眼泪,不知不觉语气放缓了下来。

“害怕,我怕。”怕自己再也见不到第二天的初晨,到底还是一个学生,她和许佳佳两人计划的时候都没有说过失败,总是避开这个话题,但是她们只能互相打着气,她并非怯懦,但是真实发生,让她开始后怕起来。

沉斐之叹了一口气,认命似的,不再说重话:“不哭了,以后不会了,不会再有这种事情发生。”他顿了顿,“以后什么事情要和我说,知道吗?”

她的眼睛还带着红,看着他,好似费了很大的力气:“我们,你,我们。”

半天说不了一句话,只有反复的几个字。

沉斐之恍惚又回到那个晚上,她也是用这样的语气问着他,眼神中透露着期待,他的周身被一五彩的泡沫层层包围,只要他说一句不,那泡沫就会一个一个裂开,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

她看着沉斐之的脸上又露出了,犹豫的神态,林青的眼泪又要蔓延下来。

原来只是想逗逗她,又像小猫一样哭起来:“傻。”

她使劲透过雾气想要看清他的脸。

“这种事情要男生来。”他趴在她的耳边,郑重地说:“和我在一起。”

心脏不受控制剧烈的震动起来,远处突然走来几个穿同样校服的英才高中的学生,林青心虚想要把手从沉斐之的手中抽出来,却被紧紧握住了。

她紧张地说:“有人。”

她的手却被插入了连带着他的手一起插到了口袋里面:“没看到。”

睁着眼睛说瞎话,但是心里却被淌过,她被他牵着往前走。

“今天的题目做的怎么样?”沉斐之又拿起他做老师的一面,细细问她今天考试的内容,他的记忆力超群,能够念出考卷上面问题,他一问,作为学生的林青就回答出她的答案。

林青有时候觉得沉斐之真的不够浪漫,她虽然不知道别人谈恋爱是怎么谈,但是沉斐之和她之间有时候用老师和同学来形容其实更甚,关键是有比之前管她更严格,尤其是学习上,虽然她承认这样的魔鬼训练之下,进步更快,但他们好像自从那晚之后关系又变得温吞了起来。

想着想着就发呆了,没想到竟然到家了,她没有听清沉斐之到底问了什么,胡乱得说了一个答案:“A?”

“什么?”

“答案是A?”她犹豫,“B?”

只有一个恍惚,就被沉斐之拉到了门后面,她的背被迫贴着门后,他的手背靠着门:“错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沉斐之似有轻喘,她的背部不由僵了起来,手指不知不觉磨着门:“C?”

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堵住了,他肆无忌惮清扫着她的口腔,喉结不由吞咽着,他的动作又凶又急,林青只能承受着,不由手抓住了他的校服衣领,控制着他的动作,他的眼神越来越深:“错了,再给你一次机会。”

“D?”林青呼吸也重了几分。

沉斐之趴在林青的耳边,蓬勃的呼吸,让她全身发颤:“问你是填空题,你答选择题,看来是我这个老师教的不够好,林青同学。”

他刻意把后面几个字拉长了:“连题目都没有审好。”

她不由双颊发热,白里透红,一副板板正正的样子,好像真的犯错:“我听错了。”

委委屈屈更让人想要蹂躏,沉斐之扶起了她的脸,将她吸入了他的眼底:“以前答错了,你们老师怎么罚你?”

她抖了一下,想到了小时候老师经常因为默写错课文而用鞭子打她手掌,也像被沉斐之震慑住了,干巴巴说:“用教鞭打手掌。”

“教鞭?”

她还不知道已经掉入了另一个被编织的陷阱里面,还确定点点头。

“哪种教鞭?”

“哪种?”她吞了吞口内的液体,还混着他的味道,迷茫说:“不记得了,我只记得又长又粗。”

她只觉得背后被撞得更痛了,有硬物抵在了她的小腹上,沉斐之说:“现在记起来也不晚。”

林青和沉斐之自从那个晚上以后就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同床过,肢体的触碰都很少连教学都刻意拉开一定距离。只不过沉斐之会自然而然进到她的房间,到点了就会让她睡觉,确认她真的睡了才会从房间里面出去。

她以为那天晚上他的疯狂只不过是一场梦不过今天又提醒着她,是真的。

她已经被压在床上,受着星星点点的亲吻,她的校服外套早已敞开,头发撒在床上,一只手被扣在一旁,而罪魁祸首已经钻到她的衣服里面,一点一点亲着她的肌肤,胸罩被卸在胸上,乳房被舔舐着,蹂躏着,吸吮着,她哪里受得了,下面黏腻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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