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遇他(超小的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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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三十前街上好生热闹,那些茶坊、酒肆、香饮子、各类卖绫罗绸缎、珠宝香料的商铺、勾栏瓦舍都人满为患。楚棠挤在瓦舍说书摊前的人堆中好不容易才将那剩的为数不多的话本买了下来。

她未成神做小仙时便爱凡间的话本,或怪力乱神、或人妖相恋,各式各样的话本她可收藏了许多。捧着书,她又来到正街。到处都是大红灯笼高挂,桃符贴满门,仔细听还能听见不远处有人敲着罗打着鼓吆喝着卖些稀奇玩意儿。她本是准备去城北司南庙给自己的小石碑去去灰,却听说有新出的话本便临时改了道。

那瓦舍旁不远,便是月城二绝中的第二绝——空桑楼。空桑楼因酿得一手醇香味正的酒而久负盛名,近年来连烧出来的菜也让人赞不绝口。只是这空桑楼不是一般人去得起的地方,最简单的一顿下来都要好几两。楚棠盯着空桑楼那高悬的牌匾心里直痒痒,她爱边吃酒边看话本,自小来便如此。都说空桑楼的酒好喝,可她还从未尝过……

正欲离开时,她见不远处一辆宝马雕车内下来了一位着雅致水墨纹衣衫的翩翩公子。她走近一瞧,又是他。他今日的这身,像极了她最爱的话本上的公子。

“莲公子里面请。”

门童见来人,忙哈着腰迎他。莲钦是空桑楼的常客了,连着小小的门童都因这而有幸一睹莲主公的风采。月城还有谁不晓得莲钦呢?能于众商贾中占了铸钱一行的只有他了,没有什么人能斗得过他的。亦政客亦商贾,连才高八斗文人墨客的角色他都能诠释的很好。

楚棠见门童唤他莲公子,便心想着他可真是个厉害的祈愿神。不仅能拥有大把烟珠开钱庄,在凡间也混得风生水起。哪像她,穷困潦倒,一身债。对了,她还欠他债呢,想到这楚棠抢到话本的好心情便一扫而光,整个人都蔫了。约定之期在元月初八,已经没剩多少日子了。

可不可以,晚些还呢?

重重叹了口气,她拍拍自己的脑袋,好让自己别再白日做梦。眼见着莲钦入内,楚棠便转身离开随便寻了个旁边的酒肆吃起酒来。

那摊主见她不过是个半大的姑娘却叫了一整坛的酒,犹豫半天还是上前劝她:“姑娘,少吃些。带回去吃也可以呀!”

楚棠正看话本入了迷,摊主的话全然没听见。见楚棠没有回应,摊主以为她不愿理自己,便也没再自讨没趣。

空桑楼天字号厢房内,余木前正举着杯向莲钦敬酒。莲家近日往西山派了些人手,想必过不了几日便要端了那李知府的贼窝。西山地域辽阔,又临着月河,是块极肥美的肉。他可不能错过这个分一杯羹的机会。当然,旁人中也只有他有分杯羹的机会了,他与莲钦有好多年的交情了。

“那就这么说好了,到时候莲兄可别忘了我。”

言罢便将杯中酒一口饮尽,又拍了拍手便有一美娇娘入内。

“我知莲兄不恋女色,可这星楼姑娘真真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哟。”

莲钦吃了口酒,淡扫了一眼来人,“不可多得便自己留着就是了。”

他记得几月前,那李知府带上来的女子也是她。二人都说此女不可多得,可他瞧来也不过尔尔。他又夹了些鹅脯肉送入口,有些辣。他自来是吃不得辣的,吞咽后便饮了口手边早前沏好的茶。

而对面的余木前似乎是吃了酒有些上头,见莲钦对星楼兴致缺缺,便将人揽到自己怀里上下挑弄。

“星楼姑娘,有我疼也是一样的。”

说着便将人压下怀脱了她的中裤,掏出自个儿身下的物件便狠狠操弄。

桌子被弄的吱呀响,盘盘碟碟也因这发出清脆的响声。莲钦顿时没了吃的心情,闷哼一声,惊得余木前忙抽射了出来,那乳白竟喷了满桌。未经前戏便被入的星楼疼的本欲哼出声,却被莲钦吓得也硬生生憋了回去。

“吾才几日不见你,你就如此按捺不住了。”

他几次给他眼色他都瞧不见,只怕不出声还更加放肆些。莲钦与余木前交情算好的,若换了旁人他早就唤人扔去大街让他们丢人现眼了。

“吃多了酒,混账了些。”

他边说边放下了星楼,穿起裤子。望着桌上那点点乳白,二人都有些羞。

莲钦也懒得再搭理他,唤了外间的元宝便离开了空桑楼。

“他们可真不知羞的。”

元宝虽在外间,却也只是隔了层珠帘罢了。那里间的动静他都听得一清二楚。如此混账的事,还是头一遭遇见呢!正吃着饭,没带如此恶心人的。

出了空桑楼的门,莲钦并未上马车。反倒是沿着正街散起步来。二人一前一后的走着,有风袭来,元宝忙给莲钦披上了披风。走着走着路过一处酒肆,那酒旗随风飘扬,朝内只稍稍一望便见一喝得醉醺醺的女子正拍着胸脯对一脸无奈的摊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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