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1 / 2)
迟姝颜压抑下心底的烦躁,朝满脸不解的郑淑君安抚一笑:“没事。”只是临走之前还是给郑淑君算了一卦。
路上迟姝颜神情怔怔的,压了压直跳的左右眼皮,为什么是空卦?而且这次连接触都不灵了,就在她纠结的时候,连一辆车开到她身边她都没有注意,为什么又是空卦,
“姝颜,姝颜,你站路边干什么呢?”车窗摇下,露出一张清秀白皙的面容,冯妍丽冲着迟姝颜灿烂一笑,就跟丝毫没有矛盾隔阂朝着迟姝颜招手。
迟姝颜连忙收敛眼眸里的情绪,神情冷淡瞥了冯妍丽一眼,没有搭理她自顾自往前走。
“哎哎,别走啊!姝颜!”冯妍丽连忙下了车,朝迟姝颜跑过去,一把扯住她的手臂,垂着眉眼分为惹人怜爱,话语带着几丝哽咽道:“姝颜,你不要不理我,我真的知错了,自从失去你这个朋友我才知道什么是后悔,我朋友虽然挺多,可都是狐朋狗友,哪像你一心为了我好,我,我真是大错特错。”
迟姝颜微微挑了挑眉,冷笑一声,这一个个的认错都赶一处去了,还真是太巧合啊,想起刚才高灵雪的触碰,再看面前矫揉造作的冯妍丽,迟殊颜若有所思,对于某些人自找死路,她自认为还是应该努力成全对方,免得对方夜不能寐。
对于上辈子害自己那么深的两个始作俑者,她自然释然不了,勾勒一个讥讽弧度,本还顾及着因果,如今但是没有后顾之忧了。毕竟她可没有那么大度可以轻易原谅一个卑鄙小人。
冯妍丽还絮絮叨叨以前两人的过去的感情,一副追悔莫及,愧疚万分,诚恳认错的模样,哭的涟水连连的,看迟姝颜始终无动于衷,她心里气恨,面上却是不露分毫,抹了一把眼泪故作坚强咬牙道:“姝颜,我也不强求你跟我重新和好,可是在我出国之前,我想要送你一份礼物,也算是不枉我们认识一场,以后……”她嘴唇抖了抖:“以后也许……我们永远再见不到了!我不会再回来了!”
“好!”是要有个了断,
冯妍丽喜极而泣,一副高兴的不知所措的模样。
第一百五十一章 冯妍丽的居心不良一更
冯家
“姝颜,这就是我家了,上次我过生日只剩下你没有来,真的好可惜,哪像以前我过生日,不管你再忙,你也会尽力到场的。”冯妍丽唉声叹气,失落低着头。
正当她以为迟姝颜会像以前一样安慰她的时候,半响过去,车上一片寂静针落可闻。
保持低头姿势,佯装失落忧伤的冯妍丽脸色僵了僵,等了半天没有等到迟姝颜的搭腔,神色有些尴尬,一时也不知道自己要抬头还是低头。
冯妍丽咬了咬牙,抬起头就看到迟姝颜望着窗外的风景,压根没有看注意她的脸色,眼尖到注意到前头司机的好奇打量视线,自觉丢了脸,心中暗恨迟姝颜当众下了她的面子,恼羞成怒,面上却是勉强挤出一个哀伤故作坚强的笑容:“姝颜,真的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还是不要了吧,我现在才明白一个道理,长得好看的人就应该跟长得好看的人一块玩。”迟姝颜上下巡视打量冯妍丽面容一眼,若有所思特别认真道:“难怪当初我们玩不到一起去。”
前头的司机师傅一听这话,噗嗤一声忍不住笑出声,等注意到冯妍丽难看的脸色,连忙收起笑容。
冯妍丽努力营造的感伤气氛被迟姝颜破坏的一干二净,脸色难看的跟调色盘一般,青青白白的,她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她竟然敢拐着弯骂自己丑?这个贱人她怎么敢?
冯妍丽视线扫过迟姝颜艳若桃李的面容,眼里的嫉妒差点溢出来,连表面的平和都差点维持不住,气的冒烟,恨不得一个巴掌扇过去,然而她只能憋下这一口气,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佯装若无其事道:“到了,我们下车!”
迟姝颜瞄了一眼冯妍丽率先下车,几乎气急败坏的背影,嘲弄笑了笑,她就是故意戳中她痛脚,知道冯妍丽最在乎容貌。
迟姝颜下车那刹那显然注意到一抹怨毒,芒刺在背的视线,也不以为然。
冯妍丽冷冷看着迟姝颜的背影,心里恨恨道,等着瞧,尽管得意,早晚她一定要把这贱人的脸皮扒了!看你到时候怎么得意!
迟姝颜丝毫没有意外冯妍丽想法设法留她下来参观,她倒是想要看她买什么关子。
就在她们一边走一边参观的时候,五感敏锐的她,一下子就感受到一抹贪婪打量的视线,就跟上辈子一样,那视线就跟地下水道的虫子老鼠,看的令人起了一阵子的鸡皮疙瘩。
迟姝颜轻扫了一眼,垂了垂眼眸,不动声色移开视线。
参观途中冯妍丽离开了一小会儿,回来的时候满面笑容,对待迟姝颜更是热情不已,这一次哪怕是迟姝颜甩她脸色,她也一副温柔的好脾气。
一路上冯妍丽费尽心思东拉西扯的,一直拖到天黑了,她佯装惊讶看了一下天色:“这么晚了,姝颜你怎么都不提醒我一声?”冯妍丽看着迟姝颜要开口,顿时想起刚才被噎的哑口无言的场景,如临大敌继续道:“没想到时间这么快就过去了,姝颜你今天就别回去了,不如先在我家住一晚吧,明天早上送你回去。”说完一脸眷恋不舍,眼含着期待看向迟姝颜。
迟姝颜也跟着望了一眼天色,眼眸闪过几丝意味不明,点了点头。
第一百五十二章 反击 二更
“可惜啊,可惜啊,这么好的命格,身上还沾染了紫气,怎么就不是阴年阴月出生的?”黑袍术士满是遗憾摇了摇头。
冯妍丽还是第一次看见黑袍术士反复念叨可惜的场景,顿时越加欣喜如狂,虽然黑袍术士没有细说好处,只说迟姝颜确实是万里挑一的大富大贵福泽深厚的命格,也引得她激动不已。
“大师,以免夜长梦多,我们还是今天晚上就开坛做法吧。”冯妍丽等黑袍术士平复心情,这才小心翼翼提议道。
黑袍术士一听冯妍丽这话,浑浊的眼眸阴晴不定看向她,看的冯妍丽身上直起鸡皮疙瘩。
冯妍丽心里虽然害怕,但是比起自己家以后的荣华富贵和自己的改头换面的容貌显然不值一提,她咽了咽口水,信誓旦旦保证道:“大师,您如果这次做法成了,您就是我们冯家的大恩人,犹如再生父母。”
“是啊,我们冯家就仰仗您了,以后我们就是您的左膀右臂,您让我们往东我们就不敢往西,嘿嘿。”冯父接收到冯妍丽的眼色,也跟着讨好谄媚道。
“你们知道本座的恩德就好。”黑袍术士的声音就跟磨砂一样,粗糙难听:“那你们可要记牢了今天说的话。”
冯父和冯妍丽连连点头。
黑袍术士一边捻起坛上的三根发丝,丢进一个透明瓶子里,顷刻间发丝就跟黑雾溶解在透明瓶子里。桃木剑挑过那条写了生辰八字,瓶子一泼,黑笔描绘的八字登时宛如鲜亮的红墨水描过。一缕缕生机跟溪水一般流过。
他手里一边不缓不慢动作,一边闭眼嘴里念念有词,正当他实施最后一步,要把生辰八字那张纸条投入鼎内,只有这一步成了,以后任是天王老子也没有办法解除。
突然,一道带着劲风火焰的热浪打过来,黑袍术士忽的睁开眼睛,下意识一避,铿锵一声,那道白色火焰拐了个弯,直接朝着正要簌簌的落入鼎内的纸条连着青铜射击过去,鼎砰地一声炸的四分五裂。
这些事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别说是冯父和冯妍丽没有反应过来,就连黑袍术士也因为避开,动作慢了一拍,连抢救的机会都没有,就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宝鼎炸的粉碎,浑浊的目光登时睚眦欲裂,他的宝鼎!
黑袍术士狠厉瞪向来人,那人站在黑黢黢的门口,看不清楚容貌,似乎长的不算高大,甚至称得上矮小,看上去像是个女人。
哪怕他没有跟这人对打,看他能使出白色的火焰也忌惮不已。
颜色代表了它们的温度,红色火焰能够灼伤人体,橘色火焰能灼穿人骨,金色火焰能够刹那间将人焚成灰烬,白色火焰能够连钢铁亦能瞬间融化。
据他所知,道上他还真是认不出有几个人能使出这样的火焰招数,而且似乎有点本事,想来想去也想不通,没有探底之前却是有些谨慎,压抑着怒意质问:“这位道友,你毁我宝鼎是何意?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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