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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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一根头发都没伤。”

“那就好。”

封继澜这才彻底放心,封语初姐妹俩也跟着松了口气,天知道他们刚听到他受伤的时候有多担心害怕,幸亏只是虚惊一场。

“勉强算你过关了。”

经过短暂的沉淀之后,叶君珩平静了不少,但语气还是有些不善,常欢与穆景舟彼此对看一眼,伸手拍拍殷焕阳的肩膀:“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好在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现在该轮到皇帝他们头疼了。”

以他们对殷焕阳的了解,又岂会看不出他为这事儿恼着?想想也是,继夜还怀着身孕呢,万一真有个什么,哭都找不到地方哭。

“嗯。”

殷焕阳脸上的表情并未缓和,他清楚那是最好的办法,但他就是接受不了,这次他们是有惊无险的渡过了,谁知道还会不会有下一次?无论如何他都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

“殿下,厂公,门外来了大批御医,说是奉旨前来医治太子君。”

众人说话间,福安从外面走了进来,他是最先了解情况的,目前除了这屋子里的人,连西厂大都督府的锦衣卫都不知道太子君并未受伤。

“怎么?他还怕我哥死不了是不是?让他们滚!”

一听是皇帝派来的人,而且还是造成这种状况的罪魁祸首御医,叶君珩气不打一处来,妈的,他是沉寂太久了吗?小小的御医也敢算计到他们的头上。

“是。”

“等等!”

早就预料到会是这种结果的福安作势就要退下,可封继夜却出声叫住了他,叶君珩不满的瞪眼:“你还真想让他们进来不成?”

虽然他极其不满那些御医,但他也不得不承认,他们的医术都是最好的,真让他们进来,他辛苦安排的一切可就泡汤了。

“如果将他们全部挡在外面,暂时可能没人说什么,时间久了,难免引人疑窦,咱们也不能太自信了,毕竟再完美的计划都是经不起反复推敲的。”

抬首淡淡的扫他一眼,封继夜摸着下巴沉默了好一会儿之后才继续说道:“这样福安,你出去放两个人进来,只能两个,就说我昏迷不醒,啸凌军中最好的军医嘱咐不能被太多人惊扰,若是不愿意就让他们全部都滚。”

太医院一直都是皇帝牢牢掌握的地盘,里面的御医也全都是他的人,只有让他们亲眼看到他的伤势,他重伤之事才会如铁板钉钉一般,再无推翻的可能。

“是。”

虽然不知道他要怎么弄出一条伤口来,福安还是躬身退了出去。

“哥,你那么小心翼翼的干什么?就算事后有人怀疑又如何?过了这村儿谁还乐意搭理他们?”

明知道他的做法是对的,可叶君珩就是不想再看到他继续劳累。

“做戏要做全,别忘了,我们的对手是皇帝那些人,小心驶得万年船,别不爽了,大家都行动起来吧。”

站起来像是哄孩子一般拍拍他的头,封继夜带笑的眸子一一扫过在场所有人,他们已经做到这一步了,也不在乎多做一步!

第217章 干嘛呢?耍流氓啊!

既然要让御医进来看他的伤口并诊脉,那就得大家一起配合了,众人全都退了出去,殷焕阳召出两个云刹阁的杀手换了衣服充当啸凌军中的军医,封继夜则褪去外衣赤裸着上半身躺在床上,但他并未在胸口上弄什么伤口,连留在屋内的殷焕阳和叶君珩都不知道他具体要怎么做,他们的任务就是装出焦急担心的模样。

【系统,你确定没问题?待会儿可别穿帮了。】

没有人知道,封继夜并非单纯的躺在床上,而是在与系统合谋着什么。

【本系统怎么可能穿帮?看在你最近一段时间表现良好的份儿上,本系统才愿意帮你,你要不信咱们干脆拉倒得了。】

【别,你可别现在跟我撂担子,那待会儿一切可都交给你了。】

系统太傲娇,封继夜不想低头都不行。

【行了,多大点事儿也值当你反复叮嘱?】

不耐烦的回应一句,系统索性不搭理他了,敲门声很快响起,福安带着两个御医走了进来,叶君珩冷冷的一哼:“他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本座改明儿就挨个儿造访你们家,狗日的东西,自己医术不行就随便拖人出来背锅,身为御医你们也不嫌丢人?”

叶君珩耍横的时候连皇帝都敢指着鼻子骂,更别说是两个御医了。

“微臣参见太子殿下。”

虽然干出那事的不是他们,两个御医也自觉无颜以对,鼻息间嗅着浓郁的血腥味,再看不远处的床头摆放的血衣,二人心里咯嘣一声,更加不敢将叶君珩的态度放在心上,看诊之前双双走到殷焕阳面前给他见礼。

“是谁胡言乱语造谣太子君会医术?”

殷焕阳一脸戾色,眼眶还泛着血红,与平时的清冷大相径庭,看就知道是遭遇了莫大的打击。

“回禀太子,是张天义。”

两个御医心下一凝,异口同声的回道,就算他们不说,用不了多久太子也能查到,完全没有隐瞒的必要。

“你们为何没有反驳他?”

“这…”

就算是张天义说的,同为御医,他们又何尝不知道,刚流产的人只要是会点医术的人就能诊断出来?

说到底,他们还是默认了张天义的做法,想着若是有太子君在前面顶着,他们或许就能保住一条小命了,可这种话他们敢当着太子的面说吗?

“此事本宫不会善罢甘休,皇帝派你们来,恐怕也不仅仅只是给太子君治疗那么简单,你们大可以查看他的伤口并诊脉,确定了他的情况就给本宫滚回宫去一五一十的告诉皇帝,顺便转告他,本宫要张天义的命,若明日之前本宫没有看到他的脑袋,那就休怪本宫不念父子之情了。”

殷焕阳看似强忍悲痛,所说的每一个字都称得上是大逆不道,但这种时候,显然是没人会拿他的愤怒当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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