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心郎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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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至一梅被吴玠撩拨得吃吃碎笑,唏嘘着说了声:“原来相公酒醉不沉,意识一直清醒,姐姐,我们俩刚才说的话一定是被他听见了!”

仁多菱花撩拨,听冬至一梅这么来说,把头抬起来道:“听见就听见呗,现在是只能意会,不能言明,妹妹……”

冬至一梅便不说话,将自己整个身子贴到吴玠身上去了……

却说莫小儿在酒宴中途,和洪大嫂来到金花青云院。

一进院门,看见角角落落的摆置,心中便就寻思,果然好个去处,真是不同凡响……

心中想着,便问洪大嫂:“孙姐姐往日就是在这里潇洒……”

洪大嫂道:“是呀,民妇来八角寺的路上就给妹妹说过,我家小姐的金花青云院华丽光鲜;田姑娘的银花木香庵,赵小姐的郡主芳香院也是这个样儿!”

洪大嫂说着,不禁一顿,道:“嗨妹妹,前日个民妇才听说,姑爷在与赵小姐成亲前,陇亲王和他签订了一份协约!”

莫小儿见说,不禁一怔,回过头来看着洪大嫂,道:“协约?什么协约!”

洪大嫂道:“陇亲王不是太祖后裔吗,一直对太宗‘烛光斧影,抢夺他先祖的皇位心怀不满。本欲恢复帝室尊位,只可惜自己年纪已迈,膝下亦无子嗣;因此,只能把希望寄托女儿赵玲燕身上!”

莫小儿道:“寄托女儿身上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可陇亲王怎么要和玠哥哥签订协约?”

洪大嫂道:“赵玲燕不是要和姑爷成亲吗,成亲后就要生孩子,协约就是针对孩子签订的!”

莫小儿恍然大悟,道:“小可明白了,原来陇亲王想让玠哥哥和赵玲燕生下的孩子姓赵?这样一来,恢复帝室之尊的愿望不就实现了吗……”

两人一边说话,一边向孙荆草卧室走去,到了门前,便见门外錾铜钩上悬着大红撒花软帘,南窗下是炕,炕上大红毡条,靠东边板壁立着一个锁子锦靠背,与一个引枕,铺着金心绿闪缎大坐褥,旁边有雕漆痰盒。

孙荆草家常带的秋板貂鼠昭君套,攒珠勒子;桃红撒花袄,石青刻丝灰鼠披风;大红绉银鼠皮裙;粉光脂艳,挂在壁橱内。

挨墙一张桌子上放着冬天暖手的小铜炉,着漆的茶盘,里面搁着饮茶的瓷壶、瓷碗、瓷杯。

雕龙画凤的梳妆台上镶嵌着一面大铜镜儿,大铜镜下面搁几把桃木梳子,一干摆设华容、大气,无与伦比。

莫小儿惊叹一声,道:“洪姐姐说陇亲王巧动心机给三员女将修缮了别院,小儿还不怎么相信,这一亲临现场,还真使人震动!”

说着不知怎么就双眼潮湿,啜泣起来,一边啜泣,一边诉说:“小可也是玠哥哥结发之妻,与三位姑娘相比,却是天上地上……”

洪大嫂见莫小儿钢铁一般的人儿,平日里遇到多大困难,也没掉过泪水,没想到一见孙荆草卧室内的摆设,竟然大放悲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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