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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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淮予在门口默默地听了两句,此刻忍不住过来拉住冷夕,搂着他让他消消气,然后转头跟林言说:言言,他说的对。沈夜白他的周遭环境真的很复杂,你不要掺合进去。不管你对他是什么感觉,你拉不住他,他反而还会把你拽下去。

林言看着他俩,不发一言,然后又过了好久才垂下头,整个人有点丧气道:我知道了,我就去看最后一眼。

冷夕气得转头就走,顾淮予看看林言看看冷夕,快速跟林言说了一句:言言,他真的不值得。然后跟着冷夕追过去。

冷夕回到家里,郁闷得直喝凉水,顾淮予晃悠过来拍拍他后背:行了,本来就不聪明,气傻了可怎么整。

你就希望我傻呢吧。冷夕转身过来抱住他,回血一样抱紧蹭蹭,然后说,林言言真烦人,我要告诉我干妈。

你才不会。顾淮予啧了两声,也抱住他,言言心里有数。

他有数个屁,他这人就没有底线。冷夕给自己气到心口疼,憋屈又可怜地说,气死我了,今天还是我生日呢。

嗯,十八了。顾淮予摸摸他的头,笑道,可以合法霍霍社会了。

冷夕这才展出个笑,蔫坏道:不仅能合法霍霍社会,还能合法霍霍你呢。

顾淮予:

不要脸,真不要脸,顾淮予抿着嘴低骂一句,不合法的时候也没见你有多收敛。

冷夕眉眼唇角都舒展开了,视线灼灼地看着他,不接他的骂,反而靠近他耳侧低声唤:老大,你发情期是不是快到了?

还没来的急顾淮予说话,冷夕便继续自言自语似的又来一句:没到也没事儿,听说匹配度超过95%的AO信息素可以诱导提前发情。你想不想试试?

我不太想。

顾淮予掩饰着说,说完了顿时觉得他俩现在这个距离有点危险,立刻退一步把二人的距离拉开。

但冷夕才不干,他笑了一声然后直接趁顾淮予不注意拦腰给他抱起来。

他俯身下来轻轻啄着他的脸:嘴硬吧你。

夜幕低垂,在这样特殊的一个日子,大街小巷藏着无数情侣的爱语。

狭小的房间里两种信息素交缠在一起,冷夕将顾淮予圈进自己怀里,杜松子酒浓烈的味道充盈在房间中,阳台上放着一盆茉莉花,雪白的花瓣绽放得艳,花香四溢。

顾淮予在信息素交融的情况下忍不住去顺着他、迎合他,握着冷夕的手腕释放的时候还不忘哼唧着说一句:我、我还没祝你生日快乐。

冷夕的声音里藏着兴奋,喉咙里发出一声低笑,贴在顾淮予耳边说:我这不是在拆礼物么。

空气中的味道变了,从一开始的含蓄到如今直白的强势,压得顾淮予快要喘不过气,被诱导发情的腺体发着烫散着甜美的花香,他忍不住捏着冷夕的衣角:我有点难受

不得不说冷夕虽然生理卫生课不好好上,但控制自己信息素控制得倒是炉火纯青,可能顶级Alpha走得都是这种天赋流。

一会儿就不难受了。冷夕极尽温柔地吻他,一点也不着急似的四处点火,像是故意的要逼出身下人因为发情期而无法自控的情热。

你能不能快点!顾淮予被逼红了眼,一脚蹬上他胸口,忍无可忍。

冷夕捏着他的脚踝无声地笑了,哎了一声起身,伸长胳膊拉开床头的抽屉摸套。

不想用那个。顾淮予勾着冷夕的腰把人拽回来,动作带着几分急切,舌尖舔上冷夕的喉结,声音含糊着,不喜欢跟你隔着东西。

唇齿间呼吸出来的热气儿滚烫而不掺杂一丝遮掩。

冷夕拿东西的手一顿,呼吸陡然重了一分,低垂着眼眸看过去的时候目光瞬间便黯下来,恨不得将人拆吃入腹。

空气中的信息素又浓烈了一分,急浪敲上山崖一般汹涌剧烈的信息素矫揉起来霸道至极。

每到这种时刻,顾淮予都控制不住自己,次次都被冷夕浓烈的信息素勾出醉意,偏偏冷夕心眼还坏,又想让他叫又想让他哭。

随心所欲地放信息素勾着他主动,逼着他叫名字、叫各种各样奇怪又羞耻的称呼。

顾淮予,冷夕实在是受不了这种折磨,看着身下的人漂亮的桃花眼透亮而迷醉的模样,眼神里满满的全是他一个人,骨子里想要彻底标记的本能再也抵挡不住。

冷夕逐步觉得自己的动作开始失控,捏着顾淮予的颈线,像是再也满足不了单纯的信息素标记,他用力撞了一下Omega最里面的生殖腔,成结的同时低声求道:顾淮予,你嫁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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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嫂子

顾淮予晚上成功的被冷夕留在了家里, 没回成学校。顾淮予半闭着眼,整张脸都埋在枕头里,浑身上下哪哪都软, 腰也疼腿也酸, 一根手指头都懒得动。

可能也有冷夕信息素加成的原因,他每次做到最后头脑都一阵懵,连什么时候被人抱去浴室清理的都不记得, 等回过神来就已经窝进被子里了。

冷夕盘腿坐在地上, 伺候小孩一样轻轻给他揉腰。

顾淮予半天才回过神, 肚子里一阵酸涩,睁开眼似梦似醒地问:你刚刚把我标记了?

是。冷夕自知理亏, 立刻又紧张兮兮地补上一句, 你放心,我肯定会对你负责的。

顾淮予吸吸鼻子, 长长地嗯了一声, 听不出情绪。

你, 你生气了吗?冷夕小心翼翼地问,探头忍不住靠近了些, 把下巴垫在床沿上,目光可怜地看着顾淮予。

没有。顾淮予伸出手揉揉他的脸蛋,像在揉一只小狗, 反正也可以洗掉。

不要洗!冷夕立刻着急了,握住他的手虔诚地说, 我们要永远在一起,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我永远爱你。

顾淮予掌心发热,睁着眼睛有点愣住了。

他们才十八, 永远是一个那么大的词语,冷夕的眼睛湿漉漉的,里面充盈得慢慢都是爱意与光,那么纯粹也那么动人。

夕阳会落地,鲜花会凋谢,人类的平均寿命只有八十岁。

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是永恒的,就连天上仿佛永远也不会失去光芒的恒星,其实也在缓慢的走向衰老。

但是时间就是这样停止在这一刻了,在冷夕说出永远这个词后停住了。而冷夕那么认真、又那么固执地握着他的手连说了两遍永远。

顾淮予的灵魂中好像被这个永远凿进了一束光,他恍然大悟地想,原来是有的,世界上是有永远的。

时间停止的那一刹那就是永远。

说不触动是假的,直到良久后,顾淮予眼眶微微发红,抽出手歪过头,不想让冷夕看到他的别扭。他推冷夕一把:渴了,去给我倒杯水。

等会儿。冷夕低头在他圆滚滚的后脑勺上亲一口,然后起身出门,去客厅接了一杯开水,兑成刚好能够入口的温度,还贴心地插上吸管。

顾淮予喝了两口水心情平复不少,又困了,把脸贴在冷夕的枕头上蹭蹭,结果没蹭两下又被拽起来喂了一片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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