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灭(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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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呀,这么一来,怎么如此熟悉,我上一次,不也是被死尸追的吗,无非就是上一次是男帝王尸体,这次,改成了女帝王尸体,那么这么说来,用曾经的办法,也对这个女帝王尸体有效果?”

杨衫似乎想明白一些事情。

这时,慕兰觞过来拉住慕紫菲的手,说道:“咱们就别管他杨衫了,还是我们两个人先跑吧!”

慕紫菲犹豫,说:“可是,奶奶,哥他身处险境!我不能丢下他!”

慕兰觞哎一声,说:“都什么时候了,你惦记他一点用也没有,你不想想,你脑袋里有系统吗?没有的话,你过去帮忙,那你就是给杨衫添乱,现在跟原来的情况不一样,你没看出来杨衫现在有多强大了吗,他已经不需要任何别人的帮助,反而别人会成为他的累赘,你听奶奶的,跟我一起逃,就是在帮他,如果你还担心,怕他死,想跟他一起死,那还不如先按我说的办,先逃,如果最后杨衫死了,你那时候再谈跟他一起死,也不晚!”

慕紫菲看看杨衫,此时杨衫再次化险为夷,避开了女帝王尸体举剑的那一杀,杨衫远远的与慕紫菲四目相对上,杨衫瞪了两眼,随后跳来跳去与帝王周旋。

从杨衫刚刚的眼神里,慕紫菲看到了他的意思,他是让她先走,慕紫菲想了想,那就先跟奶奶一起跑,只希望杨衫真的可以将帝王打回去,千万不能有什么闪失。

杨衫回想:“我曾经是如何打败帝王尸的呢?对了,是小孩子,对了,不完全是因为小孩子,还有一样东西,那就是火!”

想着,杨衫看向灯盘里的大火,他说:“不错,那个时候,帝王尸,就是被火烧过去的,这次虽然变成了女帝王尸,但按道理,一样还是害怕不烧人的火的!”

杨衫想办法想将女帝王尸引到灯盘处,用火烧他。

这时,慕紫菲与慕兰觞已经跑没了影。

杨衫余光看到慕紫菲远去了,松了半口气,他肯定不能全部松下气来,因为面前这个女帝王尸正拿剑砍,刺,挑,勾,戳,耍剑耍的相当遛,杨衫根本不敢有一丝松懈,同时,杨衫也清楚自己不需要再与女帝王尸再纠缠拖延时间,于是他弯腰躲过一剑横扫后,撤步后移,转身就往另一个方向跑,他要引女帝王尸。

可是杨衫跑起来的速度,根本没有女帝王尸快,女帝王尸在杨衫背后拿剑一划,杨衫就感觉到了背上刷的一下子凉了,接着就是如同有人在他背上点着了一把火,灼热的疼,像千万根火针不停的扎来扎去。

杨衫心说:“特么的,这女帝王尸一点也不比男帝王尸差多少!”杨衫只好故技重演,跑s型跑路路线,没想到对这个女帝王尸依然有效果,她点地起跳,在空中不能半路转弯,这让杨衫有了机会躲避,但也甩她女帝王尸不掉,一直是只差一步,就要挨到长剑。

杨衫眼光一亮,灯盘就在不远处,于是杨衫跑近,瞬间一扭身,从灯台里面的缝隙里钻过去,这空隙,如果正常走是过不去的,只有弯腰低头,侧着身子才能过,而女帝王尸一路都是身子立直不动,落地跳起,双腿都不带打弯的,只有脚尖点地,脚底板才有弯曲。

杨衫钻过去后,身后那女帝王尸便从空而来,身子撞击上灯台,她果然身子僵硬,不懂得俯身,灯台缝隙虽然没能卡住女帝王尸,并且被女帝王尸一肚子撞了个稀巴烂,灯台碎石如同爆破,四处飞溅,但是,女帝王尸因此被灯台里的火,点着了身体,不多会儿,女帝王尸就成为了一团火。

女帝王尸变成火团,仍然要追杨衫,杨衫急忙跃到门口,手随之一带,将双推门中的一扇大门挡在了他身后,在关上门的一刹那,只听“冬!”的大门一声撞响,全身着火的女帝王尸便将大门撞的震颤,那扇大门随即着起了火,女帝王尸“框!”的就破开了门。

杨衫暗暗叫苦,心说:“特么的,没有别的好办法,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跑!”他看向前方,心说:“小孩子,你可一定要出现啊!不然,女帝王尸还没有将诈尸那口气用完,我杨衫就跟着跟屁了!”

杨衫再往前跑,前方就是那一片桃树林,现在来看,桃树林安安静静,而桃树上挂垂的白衣尸体已经不见,这是由于杨衫他的印堂上天贞血还没有掉完,能辟邪,因此垂头尸体就看不到了。

有桃树林做掩护,杨衫觉得可以与女帝王尸拉开距离了,他从树林间左右穿梭,然而回头瞅两眼,却见女帝王尸横冲直撞,所到之处,有树挡,那树就被女帝王尸顶倒,连根拔起,同时女帝王尸身上的火蔓延到树木上,桃树燃烧。

再往前跑,就是那道深沟了。

杨衫有些犹豫了,他回头看看,火团飞了过来,杨衫忍不住大声骂道:“你特么的,能不能安静的做个睡美人,有没有必要一直跟着我?你死前是寡妇吗?一直追我一个大老爷们干什么!”

说完,杨衫看看深沟,对着黑说:“小孩子,你快特么的飞过来呀!”

可黑黑的前方,看不到小孩子的身影。

杨衫回头,火团即将要扑过来,杨衫心一横,纵身就往这深沟里跳!杨衫大喊:“小孩子,你可不能迟到啊!”

忽然,杨衫感到从一旁刮来一阵风,嗖的一声,杨衫整个人竟然被风带走了,他睁开眼一看,这阵风,正是长着翅膀的小孩子,是他,扁长的脑袋,扑闪翅膀,可杨衫随后浓眉深锁,他看到小孩子已经遍体鳞伤,几乎全身没有一处好的,到处血迹斑斑。

杨衫说:“我只记得你救我了,却忘了你身受重伤,小孩子,对不起!”

小孩子载着他飞到了杨衫起跳的青石地面上,一落地,小孩子就“噗通”趴了地上,他似乎累坏了,他接住杨衫已经超出了他的极限。

杨衫心疼,他从他背上,赶紧滚了下去,他着急问:“你怎么样?”

小孩子不是急促喘气,而是呼吸微弱,杨衫明白,他一定是经历了无比激烈的斗争,能活着过来,绝对是死里逃生。

毕竟语言不通,杨衫干着急,也无从下手,不知道该不该扶他一把,见小孩子这样趴着,一动不动,像是在昏睡,杨衫心想,不如就这样让他躺一会儿,他的情况,需要的就是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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