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1 / 2)
“总共十六个人,咱们每人负责八个人,有问题吗?”乔伊卡笑着对身边的孟菲克说道。
“不如咱们来一场比试,看谁首先解决掉八个人。”孟菲克以一副无关紧要的态度说。
这时,从周围的巷子里,相继冲出十几个人,他们手里分别拿着匕首、铁钩、铁棒、大刀等利器,表情凶悍、杀气腾腾,将乔伊卡和孟菲克两人围在中间。
“不如咱们来一场比试,看谁首先解决掉八个人。”孟菲克以一副无关紧要的态度说。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十一、十二、十三、十四、十五。”从这些人一出来时,孟菲克就认真地数了一遍,“总共才十五个人啊,你怎么看出有十六个呢?”
“也许藏起来的那个才是硬骨头。”乔伊卡一边说道,一边把自己背上包着长剑的麻布解开。而此时孟菲克也撩长衫,伸手握住里面长剑的剑柄。
“哼。你们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竟然敢在我们的赌场里骗走这么多钱。”那十五个人中看起来是老大的其中一个人扬起脸,向被他们围在中央的两个人嚷道,“知趣的立即把从赌场里骗走的钱留下,我或者可以考虑让你们两个少受点皮肉之伤。”
面对那嚣张的气焰,乔伊卡笑了:“呵呵,以前我总是输钱的时候,有人找我麻烦,没想到我今天赢钱了,还是有人来找我的麻烦。真有趣。”
孟菲克也打趣道:“谁知道这间赌场的人就这点气度,输不起就别开赌场嘛。”
乔伊卡和孟菲克那种非但没有害怕,反而带着戏虐的态度激怒了那领头的老大:“敬酒不吃罚酒是吧?上!给他们两个身上作多些记号,让他们以后长点记性。别留情!”
“呦”!其余那十四个流氓咆吼着,起着凶器向两人冲过来。
只见乔伊卡和孟菲克背靠着,两人同时抽出了长剑,在自己面前舞成了一阵刀光剑,两人的剑速实在太快了,围攻他们的那些人只感觉到自己眼花绕乱,等回神过来时,身上不知何时已经挂了彩。
“喂,咱们把游戏规则改一下好不?”孟菲克对身后的乔伊卡说道,“咱们先比一下谁先把七个人放倒,然后输的去跟那个头头玩一玩。”
“没问题。”乔伊卡笑道回答道。这个方式确实不错。
不一会儿,那十四个围攻乔伊卡和孟菲克的男子全部倒在地上哀嚎着。乔伊卡和孟菲克非常有默契地把攻击全部落在他们拿武器的那只手上,两人将这些人的手部神经都切断了,使他们永远拿不起武器。不仅如此,为了区分战绩,这两个变态的赌徒还在这十四个围攻他们的打手身上作下了特殊的标志。被切掉一只耳朵的人是被孟菲克击倒地;而被剁去四根手指的人则是乔伊卡的杰作。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回事?”看着自己的手下全部被击倒,那老大拍一拍自己的脑袋,以确定自己还在清醒状态,而不是在作梦。
望着最后一个倒地的打手,孟菲克不无遗憾的摇了摇头,对他刚结识没几天的损友说:“还是你的手快一点,算了,最后那个藏起来的就留给你吧。”
乔伊卡耸了耸肩,翘一下嘴,然后做出一个“释随尊便”的手势。
孟菲克提起剑,一脸坏笑着走向那群赌场打手的老大--虽然孟菲克并非残暴之人,但对待坏人他从不手软,这赌场的人没有职业道德,客人正而八经地从他们那里嬴了钱,居然半路打劫,自然要被孟菲克划到“坏人”的行列。
“你……你要干什么?”那打手的老大见到孟菲克提着剑向他走过来,大惊失色,平时只会欺负弱小的他哪里想到自己会落到这样的境地?看着在地上满地打滚,失去了耳朵或手指的手下,那打手老大仿佛看到自己的命运。谁让他今天如此不幸,同时遇上这么两个变态。
“你问我要干什么吗?”孟菲克戏弄性地故作思考,“哦,对了,你刚才好像说什么来着?在身上作多些记号,让以后长点记性,是吧?”然后,孟菲克故意用明晃晃的利剑在他面前摆弄着。
那个打手老大实在受不了这样的精神折磨了,他大喊一声,然后抽出自己的长剑猛砍。这个人明显是一名兵痞,受过正规的剑术训练,与他带来的那些手下不同,他砍下来每一剑都有板有眼;然而,他要砍中无师自通、并且对剑术的悟性极高的孟菲克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砍了十几剑,虽然那打手老大不断在前进,孟菲克不断在后退,但他的剑不是被对手的兵器挡格,就是被躲开,从来没有一剑碰到过孟菲克的身体。孟菲克自信满满地任由他向自己攻击,没有还击过一剑,在他的脸上始终保持着嘲讽的笑容。
维持着这个状态,两人又互相斗了好一阵子,但最终,打手老大敌过不肌肉的疲劳,驻着剑艰难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气喘吁吁地望着孟菲克。打手老大这个时候才发现,原来刚才对手不过是在一直把自己当成猴子耍而已。
“怎么了?这么快就没力气了吗?我还以为可以玩得久一些呢。”孟菲克有些失望地说,“要不,我给你来点刺激好不好?”
说着,孟菲克一剑往打手老大刺过来,后者连忙回剑防御,两人又陷入一片剑来剑往的互动之中,与刚才相反,此时是孟菲克一步步地前进,而打手老大则一步步后退。又是十几招下来,只见打手老大身上全部都是剑伤,孟菲克刻意避开他的致命要害部位,在他身上留下了十几个耻辱性的标记。
正当孟菲克又一剑划过他的手臂时,打手老大居然把手中的长剑往孟菲克投了过来。孟菲克一惊,想不到对手还有这样的怪招,他连忙后退并且用剑把被投掷过来的长剑荡开,利刃在离孟菲克脸庞不足半厘米处掠过。
招架住这一下突如其来的反击后,定下神来的孟菲克发现,对手居然转身撒腿就跑。
“狡猾的家伙!”孟菲克轻蔑地骂道。
然而那打手老大仅仅跑了不到几步,他只觉得右小腿的脚肚部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然后他“扑嗵”一下摔倒在地上。
“跑啊,我看你往哪跑?”背后传来了孟菲克的声音,刚才孟菲克已经把他的腿部神经切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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